“儿子有错,父亲教养不当,替儿子赎罪是应该的!”夏帝这是很是时候来一句。
这一唱一和的功夫,还真是绝了。
就见凤蓝袖子一甩,手心摊开,“本公主可没那么斤斤计较,只要城主大人将手信给了!今日的事情都一笔勾销!”
敢情公主殿下是打得这个主意,城主大人毕竟在官场混迹多年,岂能如此退步。
“公主殿下,别为难老臣,手信归手信,我儿子的错又是令一码事!”
凤蓝淡笑,“是么?本公主在寒雪城,生活几日,也算体察民情,雪大少爷恶劣成心,寻花问柳,抢强良家妇女!作为恶迹斑斑,十足惹得民心大乱。有听若才雪大少爷振振有词说道,他一个裤腿的布料,就价值一座豪宅,想来城主大人平日搜刮民脂民膏,鱼肉百姓。本公主打算书信一封,让朝中派个有能力之事来接管,估计寒雪城会蓬勃发展……”
夏帝还不忘插一脚,带着威迫感,“城主大人,公主此话当真?”
凤蓝此话也不急于城主大人及时给答案,带着丝丝的冷笑,“罢了!本公主受了惊吓,得好好回去休息,要不麻烦夏帝代我书信一封,告知母王巨细!”
凤蓝总是时不时拉夏帝下水,无疑给城主大人施压。
城主大人确实没有及时给凤蓝答案,他只是恭敬作揖,恭送凤蓝回屋内休息,立马命人煮了养身的补药,端到凤蓝面前,好生的伺候着。
今天天气晴好,在这寒冷的边境,一年到头寒雪笼罩,鲜少有明媚的阳光。
凤蓝屋内,哇哇大叫的声音,不绝入耳,喜儿娇嫩的背上,被皮鞭打得绽开了肉花,凤蓝看似冷漠,实则心疼不已,嘴巴还很硬气,“谁叫你笨,任凭人家欺负!你可是我凤蓝罩着的人,鼻孔子朝天,都没人敢说你半句不是……”
喜儿撅起小嘴,“主子,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呀,天生大力,喜儿小胳膊小腿的,哪拧得过那位雪大少爷!”
“哼!”凤蓝冷哼置气,“这家伙实在不知好歹,在寒雪城为非作歹惯了,也是时候收拾收拾他了!”
想起若才,主子轻而易举就将雪大少爷打击得落花流水,而且逼得城主大人无话可说。
不禁竖起大拇指,对她暗自称绝。
凤蓝眉头一动,嘴角嗤笑,“千不该,万不该,不能惹我凤蓝!”
其实在事后一盏茶的功夫,凤蓝就偷偷命人,去发布消息,想必现在满大街都在谣传,皇城而来的公主被雪大少爷试图非礼!这把火,凤蓝打算烧起来,不烧出点成果来,她怎可轻易罢休。
喜儿表示赞同,所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那么主子就是女子中的极品。
惹谁都能不能惹了凤蓝,因为她以牙还牙的功夫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
这不,还没过晌午,就有人说是随城主大人的命令,前来送补品药汤。
说是公主受了惊吓,得好好休息,凤蓝命她放下药汤,就随意打发了她们。
只是这药汤的托盘上还放着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