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虽说我很擅长撩妹,却并不擅长谈恋爱,因此和妖女张的互动,大多时候都是她在主导聊天,而且内容也比较丰富,有不少都是男人比较喜欢的话题,比如户外生存,健身之类的。这两天我才知道,原来妖女张每天都会去健身房锻炼,而且选的时段是人最少的中午,她自己说是讨厌渣男过来搭讪。
听到妖女张说渣男,我不由心虚的摸了摸自己鼻子,貌似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前两天还想着撩那些考古生来着。不过看着妖女张给我发的各种自拍,那份躁动的心居然慢慢的沉淀了下来。随着两个人更多的接触,我发现一件事,这个丫头越来越接近我心目中完美老婆的形象,除了脸蛋有些稚嫩外,其他方面倒是真的各种符合我挑选媳妇的标准。突然间,我产生了一种感觉,这次自己怕是真的要栽在对方手里了……
妖女张的话题聊完之后,自然我得接上,但是我不知道应该聊点什么别的,至少我不想用撩妹的方式来跟她聊天。想了想之后,我把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跟她聊了聊,只是隐去了枭阳兽的危险性,就说是在帮助考古队保障医疗。知道我在山区里之后,妖女张唯一担心的就是我吃不好,这点倒是没什么,营地里的伙食很好,基本上每天都是4菜一汤,而且奶品水果基本上都能稳定供应。
“居然吃的比我还好,太气人了,回来之后给我做点好吃的补偿,不准带我去烧烤摊,也不准下馆子,我要吃你做的饭。”
妖女张如是说,我突然觉得,两人貌似反过来了,我更像是个女人,正在被对方撩拨。
一说到吃,就想到了那个被关在笼子的倒霉鬼,因为不知道枭阳兽都吃什么,所以我们一直把这货当猴子喂养的,经过观察,这货应该是杂食动物。毕竟,在山里肯定没那么多肉类,这帮家伙族群的数量又多,除了果子什么的,估计也没啥东西能打量供应给它们进食,于是我们决定投放水果来喂这货。一开始给东西的时候,还是凶的很,后面慢慢的发现东西没有危险之后,吭哧吭哧的倒是吃的比谁都香。
至于那些围攻营地的枭阳兽,头两天还凶喳喳的,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试图冲击营地,白烈毫不犹豫的让人电棍伺候它们的首领,几番折腾之后,那些家伙才放弃了这些念头。好在它们还不懂得什么叫夜袭……在第三天的时候,枭阳兽一个个全都消失不见了,周围也没有找到它们的踪迹。
我觉得这帮家伙应该是战略性撤退了,毕竟它们每次试探性进攻,首领都会连带着倒霉,电棍的滋味可不好受。只是这些牲口居然能想到暂时撤退,并以此来保护敌方手中的“人质”,我就有觉得有些心悸,这说明它们已经进化出心智,拥有一定思考能力的野蛮生物,对整个影帝来说,这都不是个什么好消息。
枭阳兽退却之后,营地里彻底安静了下来,我除去每天做些药丸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无聊的。虽说和妖女张聊天能排解时间,但肯定不可能一天都聊个没完,所以,其他的时候我会去考古队那里逛逛。姓宋的教授每天都在给学生讲课,而白烈,则是神神秘秘的,基本上白天见不到他人,夜晚才会出现。主要是一点,这货每次回来身上都脏兮兮的,也不知道都干什么去了,身上的污渍味道很重,还不好洗,气得营地里负责清洗的大妈一直埋怨。
要说这几天力唯一发生的大事件,就是处理那颗流血的老树,因为之前枭阳兽的原因,这货被我们用吊车丢在了一边,没想到过了几天,这货居然伤口都愈合了。看到它这个样子,就连姬重岩都决定要弄死它,于是我们统一口径,对外的解释一概为:这是棵龙血树,是常见植物。好在这个说法还算靠谱,尤其是某个人冒充了一下植物学家,没错,那个人就是我,因为我是中医,对于草药很熟悉,比较方便胡说八道。最终这个说法还是成功了,建筑队的人接受了这个结果。
于是,那棵已经获得一定道行的树妖,最终被我们给活活烧成了灰烬,用白烈的话说,这种东西不能留,只要有一个成了大妖,周围就会接二连三的出现树妖,早晚这个山群会变成一个吃人的林地。于是我们用汽油直接把它给点了,烈火焚烧的时候,树妖居然还挣扎了起来,方圆百米都充斥着嘶叫声,就像是在烧一个动物,而且气味刺鼻,夹杂着一股子腐臭味。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总之当时也给震撼到了,可是看着周遭一群人面无表情的样子,我也没敢表现的太明显,总不能落了面子不是。好在这东西烧的速度不慢,个把小时之后,它就化成了一堆灰烬,当时我还想,应该弄点肉烤烤,免得浪费这火力。
于是,日子一天天的就这么过去了,直到有一天白烈带伤回来,我们平静又惬意的生活才算是被彻底打破。因为要顾忌到考古队的人,所以白烈回来的时候是偷偷摸摸的,冲进医疗帐篷的时候,我正在和妖女张视频。看到一个人浑身是血的出现,登时就把我给吓了一跳,看清楚是白烈之后,我赶紧把手机往旁边一丢,接着手忙脚乱的把他扶到了手术台上,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跑出去招呼姬重岩等人过来。
招呼完人之后,我马上拿来了医疗箱,然后麻利开始准备各种意料用品。当剪开白烈的衣服之后,我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全是外伤。而且很多都没有伤到真皮层,只是普通的皮外出血,只是外面这么多血看着太吓人了点。给他把衣服全部扒掉之后,我用棉布和纱布给他全身擦拭了一遍,一开始这货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被我扎了一针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盖上被单,我给对方把了下脉,脉象有些紊乱,而且虚弱的厉害,看样子是中了瘴气的毒。我也没去问他怎么中的,只是先拿出银针,下扎针帮他锁住毒气。确定这货不会有任何大问题之后,我去弄了一盆清水过来,把他的一根手指放进水盆里,用银针扎进指尖后,才开始用银针给他全身逼毒。
开了蛇瞳之后,白烈身上的毒气一目了然,想到这里我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把个锤子的脉!直接开蛇瞳不就好了!?天然的外挂不用,真蠢!嘲笑了自己一番之后,我赶紧给对方过穴推气,把那些毒气一点点的逼到了左手臂,就在我逼毒的当口,其他人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却没有一个敢吭声的,都默默的走到一边坐下。
成功的将毒逼至左手之后,我先给对方喂下一粒祛毒丸,然后才猛的抽出他指尖的银针,一股紫黑色的液体从他的指尖喷涌而出,我马上回头随便招呼了一个人再弄一盆清水,连续换了3盆清水之后,白烈的手指才开始慢慢的流出鲜血。
“吃下去,躺着别说话,休息一会。”
摸出一颗精气丸,直接丢到了对方的嘴里,这货元气大伤,必须要吞一颗保持体力,他失血虽然不严重,但也不算少,又弄了一碗增血膏给他灌下去之后,我才慢慢的给他处理起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