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也跟着淫笑起来,而他旁边那个瘦高个却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不笑也不动。? 中文? w≥w≥w=.≤姓王的双眼都能喷出邪火来,他喘息声渐渐重了起来,脸迅变红,这种模样,就像喝醉了酒一般。
姓王的明知道自己不行,却喜欢看手下人虐奸女性,这样的变态心理真是可怕。平日里的道德装束此刻已经完全剥下,露出淫邪乖戾的本性,心理扭曲的人我听说过,但想姓王的这么变态下作的实在也少见了。
那个黑衣大汉裤子已经退到膝盖那了,搓着手就向我靠来,嘴里还说着污言秽语:“小妹妹来,哥哥疼你,哈哈哈,到时候叫你好好爽一下,保证你舒服呢……”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胸-部瞧,像是饿狼看到了唯美的小羊羔一样,他三步并一步,一小子冲到我面前,伸出淫爪就像我胸袭来。
我快疯了,我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我使劲扭动身体,双手来回搓动,希望能挣脱开绑住我的绳子,但他们是在绑的太紧了,我搓掉了一层皮,还是没能挣脱开。
我忽然想到我脚还能动,我朝那个猥琐大汉就是一脚踹出,大汉身法灵活,他巧妙地避开了我的腿击,还顺数抓住了我的腿。
那流氓显得愈加兴奋了,拿起我的脚,凑到他鼻前,他一手把我的鞋脱去了,然后使劲地嗅我的小腿,伸出恶心粘稠的舌头,开始舔我的小腿,嘴里还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家伙真是太恶心了,但我又被他所制,根本动弹不得。
姓王的和其他两个败类,此刻爆出一阵又一阵的淫笑,还不时喊好,这比直接办事儿更让人刺激和兴奋,姓王的就是要满足他那种扭曲变态的猎奇心理。
大汉已经舔到我的小脚趾了,我已经难受得要哭出声来了,此刻我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任他们蹂躏践踏了,我在想我现在不如马上死掉好了,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好了,办正事儿吧,你tm舔脚丫子还上瘾了,老子要看大戏。”
姓王的一声令下,大汉放下我的脚,上面已经沾满了他恶心的唾液,像是贴满了狗皮膏药那般难受,我知道,接来下才是狂风骤雨,我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大汉双手化爪,一把就抓住我的高挺之处,我浑身打了一个颤,然后那双贼手开始沿着腰肢往下游,我那天穿了一件连衣裙,他拉下我连衣裙的拉链,然后一把撤掉了我破破烂烂的连衣裙,此刻,我三点完全暴露了。
“哈哈哈”
又是一阵淫笑。
那个流氓像是一座大山一般向我压了上来,压得我根本喘不上气来了,他从我的耳根处开始侵犯我,一路下去,我脑袋像是要炸了一般。我想用脚踢他的子孙根,叫他断子绝孙,但是他双腿紧紧地压住了我的两条腿,我根本使不上劲,只能任由这畜生胡来,我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的变态情绪此刻已经到了一个高点,他们不再淫笑不止,也不再大声叫好,而是都屏息以待,瞪大双眼,就等那最后一场好戏开锣了。
就在我凄惨无助面临被侵犯之时,就在那流氓准备腰一挺欲成好事之时,就在那伙儿无耻之徒睁大眼睛想看一出好戏之时。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那个瘦高个男子身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这就好比是国宴席上突然跑进来一个乞丐,那个流氓也被这突然响起了铃声吓了一跳,立刻停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姓王的此刻就像炸了锅一般,火冒三丈,冲着瘦高个大喊:“你是死人啊,不会按静音啊,坏老子好事,去,把那电话给我扔了,踩烂了,他奶奶的,真tm扫兴。”
瘦高个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他上前附耳几句,姓王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了他那下流猥琐的嘴脸。
接电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往地上吐了口痰,低吼了一声:“真他娘晦气。”
“喂,有屁快放,我还有事儿呢?”
姓王的接电话的时候满脸不情愿,但是这个电话他又似乎不得不接,是谁这么大脸,能让姓王的中止自己的淫乐游戏,去接一通不着四六的电话。
姓王的一边听电话,一边还努努嘴,示意那个流氓不要停,那个流氓得到了他的命令,又重新向我压了过来,刚才的兴奋已经逼出了他一身臭汗,此刻全部钻入我的鼻子,我都要被熏晕过去了。
“什么,杨老四,你让我放人?”
姓王的突然怒吼一声,感觉是被人惹毛了一样,他暴跳如雷,握电话的那只手都在抖,不是害怕,而是情绪激动所致。
他这一声吼,又让那个流氓不知所措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保持原样,压在我身上,但是所有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了,他需要等他主人的进一步指示才办事儿。
“凭什么?”
姓王的已经从刚才的怒吼转为质问了,显然对方是在给他施压,估摸着对方来头巨大,姓王的不敢轻易就这么拒绝了,只能跟他掰扯掰扯,好有回转余地。
我不顾身上的疼痛,开始想,姓王的说放人,那肯定就是指的我了,到底是谁能在这千钧一之际打电话来救我,又让姓王的如此忌惮,不敢随便敷衍呢。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是谁,我只能暗自庆幸,他们停止了禽兽般的举动,这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好事了。
“杨老四,你可别太过分,我王震南不是吃素的,你给我来这一套算什么意思,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家穿开裆裤撒尿呢。”
王震南气急败坏,一把把手机砸在地上,那手机马上被他摔个稀巴烂,完了,他还不解气,嘴上还骂骂咧咧的不停。
我竖起耳朵,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大概听到了几句。“姓杨的你凭什么这么嚣张啊”,“别人怕你,我不怕你”,“敢骑在老子头上拉屎撒尿了”,“我去你娘的祖宗十八代,净给老子找不痛快……”
我大致猜出了他为什么恼那个叫杨老四的人,大概平时就一直被他压一头,而且姓王的资历又是比他老。眼看自己混的都不如小辈了,那种窝囊气,他这种人怎么忍得下去呢?
王震南现在就像一头怒的老虎,但是他的虎爪已经不再锋利,嘴里的虎牙已经掉了一半,这是一头垂垂老矣的病虎,纸老虎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不过再不济的老虎,对我来说也是灾难,那通电话打的蹊跷,彻底把姓王的给惹毛了,他现在就是拔了芯的手榴弹,一碰就响,我看其他人都唯唯诺诺的样子,似乎很怕这股无名之火烧到他们身上去。
唯独那个瘦高个,这里面光线很暗,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是他从始至终都纹丝不动,跟其他两个猥琐汉子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似乎不太怕姓王的,进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现在还是怎么样。
“小崽子,你不是要我放人嘛,好的,我放,我肯定放。”
姓王的向我走过来,脸上没有之前的猥琐下流神情,他现在是有满腔的怒火,他现在就是一座随时都将喷的火山,谁惹到他,就倒霉。那个提着裤子的流氓汉子就倒霉了,被姓王的嫌碍眼,一脚踹开了,他力气还真大,踹得那家伙连滚带爬出去好几米。
三个流氓又凑到一起,不过现在他们都是缩头缩脚的,没有了之前的轻浮神情,如果现在姓王的喊他们滚出去,他们大概是最高兴的吧。不然在这里,碰上火的老板,说不定就挨了他的无名之火,自己也是血肉之躯啊,疼啊,但还不能吭声。
姓王的现在像是一条深海章鱼,手脚都不闲着,脚使劲地蹭我的小腿及后臀,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但是没使劲,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则在我身上掐,从背脊到前胸,我被他掐了个遍,没掐一下,他还出一阵可怖的呻吟声。
这老淫魔,当真可怕如恶鬼,这等糟践我、恶心我、欺辱我,真不如让我死了痛快。老淫魔的力气也是很大,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畜生欺凌,我被他掐的疼得留下了眼泪,但此刻我心里却在滴血,让我生不如死。
“怎么样,爽不爽,这比直接草你这个烂货强多了,哈哈哈,小崽子,你不是要我放人嘛,我现在就给你放,哈哈哈……”
疯了,这家伙一定是疯了,他已经出我对凌虐的认识了,他完全是极度变态扭曲的人格,他通过这种暴力的侵犯,来获得那种快感。我越是凄惨,他就越是兴奋,刚刚那一通电话,就想是催化剂一般,彻底把这个家伙的邪恶本性给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