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云知道沈君玉成了太子妃,修炼到达武神境界,这一夜,他待在后山上修炼经脉之力,以自己的冥想之力和星行练功灵石,吸收星辰之力,一直到漫天星辰散去,才回到住处。?中?文 w?w?w.
这一夜,武魂宫的孟长飞也是彻夜未眠,他的心腹弟子出出进进他的住处,有十次之多,好像在谋划着一个天大的计划。
这一夜,武魂宫里还有两个人也是彻夜未眠。
一个就是云天漠,他在住处一直徘徊踱步,最后写了一封信,收拾了自己的行礼。
还有一个是卓琳,就算她知道和云天漠的成亲,是因为小兰,但是她还是一样激动兴奋不已,在她的眼里,就没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只要能和云天漠拜堂成亲,生米煮成熟饭,也不怕云天漠不会爱上自己。
其实,这一夜还有一个人也是整晚未睡,他就是黎蛮。
他一夜未睡的原因因为两个人,一个是已经成了真武王国太子妃的沈君玉,一个是他的义子云天漠。
这么多人的彻夜未眠,注定了第二天,也就是卓琳和云天漠成亲的日子,不会是个平静的日子。
第二天,阳光明媚,武魂宫的人一早就起了,把武魂宫的卫生打扫的干干净净,在武魂宫的墙壁上,柱子上,贴满了大红喜字,挂满了大红灯笼,整个武魂宫俨然变成了一个红色喜气的海洋。
武魂宫黎蛮宫殿,已经准备好了迎亲的大红花轿,还有一匹披着红布的白色骏马,就等新郎云天漠从屋里出来,便能前去杜月府邸迎娶卓琳。
此刻的杜月府邸,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准备嫁妆的,为卓琳穿衣打扮的,简直就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也就在两家都在准备成亲大喜的时候,在武魂宫外的武魂山山道上,有个黑衣少年背着一个包袱,匆匆的往山下赶。
突然之间,一声厉喝传来,“云天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逃婚!”
话落之间,二十多个武魂宫弟子,似乎从天而降,挡在了黑衣少年面前。
原来这个背着包袱,匆匆下山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今天迎娶卓琳的准新郎官云天漠。
云天漠一夜未睡,为了不和卓琳成亲,最后决定离开武魂宫,那一封信是他留给义父黎蛮告别的。
但是,那一夜,孟长飞派出的弟子知道了云天漠要离开武魂宫的消息,所以,才会有现在生在武魂山山道上的这一幕。
“孟长飞!是你!马上让开,我不想为难你!”
不错,带着人堵住云天漠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千方百计要阻拦今天云天漠和卓琳成亲的孟长飞。
“云天漠,你忤逆义父之命,私自离开武魂宫,可知是什么罪吗?今天,只要有我孟长飞在,你休想离开武魂宫半步!”
其实,孟长飞和云天漠同是身为黎蛮义子,原本应该相亲相爱,但是因为他们的本性不同,所以早就分道扬镳,各走各路没有任何往来。
最先开始,他们也没什么大的矛盾,直到孟长飞现自己心爱的女人卓琳,爱上了云天漠,而且,还很多次拿云天漠来鄙视孟长飞。
所以,从那之后,孟长飞就想尽了一切办法,要设计陷害云天漠,夺回卓琳。
但是,每一次都以无果而终。
他是个心肠歹毒的人,没有让云天漠就这样离开,他要云天漠成为武魂宫的罪人,失去掌门义子的身份,失去颜面,更重要的是失去卓琳。
知道了云天漠要弃婚而走的事之后,孟长飞激动兴奋了一个晚上,早就布下了陷阱等待云天漠往里钻。
“上!给我抓住这个背叛师门的叛徒!”
孟长飞一声话落,二十多个武魂宫弟子一步一步朝云天漠逼近。
看着满脸凝重的云天漠,孟长飞满脸奸笑,心里默默自语,“云天漠,千错万错,你不该把我的卓琳抢走,卓琳是我的,是我孟长飞的!”
“你们都给我让开,我不想对自己的同门动手,更不想伤害无辜!”
听到云天漠的不想,孟长飞一声怒喝,“所有的人给我听着,云天漠背叛师门,已经犯了大逆不道之罪,谁抓了他交给掌门,一定会得到重赏的!比如修炼丹药修炼秘籍,那是大大的有!”
二十多个弟子哪里听得进去云天漠所说的什么亲啊义啊,在他们眼里那些修炼丹药和秘籍,比什么都重要。
因此,在孟长飞第二次话音落下的时候,二十多个弟子争先恐后,纷纷施展各自的本事扑向云天漠。
云天漠别无选择,被迫出手,但是他却没有对打向自己的弟子下毒手。
但是二十多个弟子对他,却是招招毒手。
而此时此刻,在黎蛮宫殿满满的喜庆气氛之中,一个弟子从云天漠的住处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神色慌张的径直跑向大厅。
弟子没有避让,把走在廊道上的人撞了个人仰马翻,丫鬟们手里的花瓶更是砸碎了一地。
丫鬟和其他人看到弟子这样的一幕,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是可以感觉到生的事一定非同小可。
“掌门,掌门,不好了不好了,天漠公子不见了!”
“什么!你说什么!”黎蛮满脸惊愕一声大怒。
“掌门,因为已经到了去迎亲的吉时,弟子见天漠公子,迟迟没有出来,就前去催促,谁知道屋里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了这一封信!”
听到弟子的禀报,黎蛮一手接过信,急忙拆开,当他读完整封信之后,突然雷霆大怒,把信撕碎,大声呼喝道,“来人,传本门命令,所有武魂宫人给我全力缉拿云天漠这个不孝子!”
目睹眼前大乱的一幕,黎蛮目光阴险,心里默默自语,“云天漠!你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要不是因为你的身份,我早就让你下地狱了!”
话落之后,黎蛮眼前浮现出被他囚禁在荒神之域师父的模样,心里再次暗暗自语,“师父,你可真生了个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