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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六章.打脸(二)(1 / 1)

许玥身子猛地一颤,倒退了好几步,迅速摇着头,“不是我不是我,毒……毒不是我下的,不是我下的!”

谢氤氲见她吓成这般模样,觉得无趣,撇了撇嘴懒洋洋道:“唁儿只不过是在分析你与她有过节罢了,又不是直指你是下毒的凶手,干嘛这么紧张,真没意思,看来你这做贼心虚藏不了多久了啊,早点认了吧,或许找你爹来求求情,还能骂你一马。”

许玥拧了拧眉,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背脊,“我哪里……哪里是心虚,我只是……只是……”

许玥解释不出来,脸憋得通红,恶狠狠道:“都是你胡说八道!根本一点也不作数,你方才说的那些不过就是转移视线的伎俩罢了,下毒之人就是你!你……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害谢四小姐,结果下错了毒,反倒害了谢五小姐,一定是这样!”

蔚唁冷笑了一声,慢悠悠道:“赠礼外都有写着谢四小姐和谢五小姐的名字,我总不会笨到连这都弄错,再者说了,我本就和谢四小姐、谢五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全凭印象都能猜得出妃色衣裳是给灵儿的,何来弄错之说。”

许玥噎住,也是解释不出什么了。

蔚唁抬手唤来等在门外的丫鬟酒儿,淡然问道:“我进门之后将赠礼交予姑娘,姑娘可能复述一遍之后将赠礼给了谁?”

酒儿知道主子谢菀灵和蔚唁交好,对她也抱有几分敬意,而且看蔚唁这样子也确实不像是会下黑手的人,酒儿屈膝行礼,如实答道:“当时蔚三小姐将赠礼交给了奴婢,奴婢找到四小姐身边的流芷姑娘,将写着四小姐名字的赠礼给了流芷,然后将五小姐的那份交给了院子里的应嬷嬷,由应嬷嬷拿回五小姐的院子,宴席快要开始时,五小姐听说蔚三小姐送了赠礼,欢欢喜喜的喊着四小姐想去看看,四小姐提议五小姐穿上试试,五小姐换上之后,就出了这种事……”

迟暮已经重新回到原位,谢沅仍犯心悸,听到酒儿如是说,忙就插嘴问道:“怎么,入府的赠礼你们都不检查一下的吗!”

酒儿被吓了一跳,急忙说道:“因为都是诸位千金小姐送的小玩意儿,奴婢……奴婢们就没想到……”

“废物!”谢沅正愁着没处发泄,提了个茶杯就朝酒儿砸了过去,蔚唁顺势一接,竟是帮酒儿拦下一劫。酒儿本已准备好被砸的头破血流,见蔚唁帮她拦下,心中感激。蔚唁冷冷瞥了谢沅一眼,虽是劝告,语气却几近冰冷,“谢三老爷,这么大火气,容易伤身。”

茶杯被她攥在掌心,轻轻柔柔,却接的很稳,一滴茶水都未曾露出。谢氤氲的眼神变了三分,袖下的手微微一颤。

看她这架势,难道还是个练家子!

蔚唁将茶杯放下,继续看向酒儿,“不知应嬷嬷可在此?”

门外一个老人应声而入,屈膝跪了下去,“老奴是方才被流芷喊过来的,郡主有什么想问老身的尽管问吧,老身一定如实回答!”

“嬷嬷不必紧张,只是随意问问罢了。”蔚唁眯着眼睛看了应嬷嬷许久,才笑着附和了一声。“不知应嬷嬷,当时你将灵儿的赠礼送进灵儿的院子以后,可还有人碰过赠礼盒子?”

应嬷嬷双目无澜,缓缓摇了摇头,“没有。老奴将赠礼送进五小姐的屋中以后,就一直在院子里打扫,一步也没有离开过,老奴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人再进过五小姐的屋子。”

蔚唁点了点头,思考片刻,“现在疑点有三。一,毒是什么时候下的。第一种可能,是在进谢府之前,那么有怀疑的人就有三方,第一方,锦绣坊的管家和小厮,除非受人指使,否则他们和灵儿也无冤无仇,不可能会下毒;第二方,就是二姐,可我方才也分析了,二姐下毒的可能性不高;第三方自然就是在下,只可惜,也没有下毒的原因。

第二种可能,是在进谢府之后才下的毒,那么怀疑的人有两个,第一个,灵儿身边的丫鬟酒儿,因为我入府之后就将东西给了酒儿,可众所周知,灵儿待这些下人平时都很好,酒儿也很尊重灵儿,除非被指使,否则也没什么可能。第二个,就是应嬷嬷,应嬷嬷我所了解不多,亦不知应嬷嬷是否和灵儿有过冲突,所以暂时先怀疑着……”

应嬷嬷眼底划过一抹慌乱,急忙辩解道:“老奴不可能害五小姐的呀!老奴曾是二小姐在未去江南之前的乳娘,和二小姐情同母女,更是疼四小姐和五小姐,老奴怎么会害五小姐呢!”

“这还有第三种可能。”蔚唁没有理会应嬷嬷的哭诉,继续分析着,“若是前两种可能都被推翻,那最后下毒的时机就是在灵儿穿上衣裳来到宴席之后,到那时,只有近身的几个人才有可能下毒。怀疑者有四个。第一,是我;第二,是谢四小姐;第三,是酒儿;至于这第四,就是当时被灵儿指出一直瞪着我面露不善的许小姐。”

许玥小脸煞白,正欲反驳,蔚唁上前一步,掂了掂衣袖,露出一双纤细的素手,“若是第三种可能,最是好判断,那就是观察我们四人的手掌,自从灵儿被送回屋子,我们还没离开过,若是在掌心攥着岑荀花粉准备撒下,手心自然会有痕迹留下。”

蔚唁话落,谢氤氲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笑靥如花靠近蔚唁,“我来!”

谢氤氲一把攥住蔚唁双手,仔细打量着,许久也未曾松开。

众人不免有些愣怔,不过是粉末罢了,需要检查的这么认真吗?再落到二人紧攥的手上……

迟暮狠狠吞了口口水,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家小姐似乎……被人……轻薄了?!

谢氤氲自然没有再检查粉末,她只是在观察蔚唁手中到底有没有落茧,若有,便能确认蔚唁确实是个练家子。

蔚唁自然察觉到谢氤氲的目的,见她琢磨半天也看不出头绪,嫣然一笑,手轻轻一翻转眼间就将她的手擒住,食指和中指间不知何时加个了极薄的刀片,彼时正抵在她的命脉之上,

谢氤氲一个愣神,竟忘了动作。

蔚唁收回手,笑容不减,“怎么样?氤氲姐得到想得到的答案了没?”

谢氤氲回过神来,立即笑出了声,压低声音说道:“我就知道你不简单,你这个朋友我谢氤氲交定了!”

“荣幸之至。”蔚唁也不讨厌谢氤氲,虽然她举止粗鲁丝毫不像个大家闺秀,可是却是真性情,总之比之那些妖艳贱货要顺眼的多了。

谢氤氲哼着不成的调子走回位置上,随手拎了个茶杯喝了起来,也没要再继续检查的意思,谢沅无奈,只得叫来个外开的奴婢检查,得出的结论则是几人手上不都沾染岑荀花粉。

“既然是这样,我们基本可以排除第三种可能,那剩下的就只有两种。此事的第二个疑点。岑荀花粉的来源。岑荀花因其药性霸道,基本不用来入药,稀有程度又高,再加之研磨成花粉可以用做毒,少有人能弄到这一类的东西。若下毒时间是第一种可能性,那么说明此事凶手一定早已准备好,我受邀前三日都在家休息,蔚府内下人都可以作证。若是第二种可能,说明是即兴的,那么只能说明此人身上就有岑荀花粉,至于用途,不得而知。”

第一种下毒时间基本被排除的话,剩下的人也不差多少,谢沅大手一挥,示意丫鬟带着几人下去搜身,同时应蔚唁的要求派了一群可信的侍卫去府内搜寻,看看真凶是否将东西丢弃。

搜身的结果是没有,搜府的结果有没有,一下子又陷入了僵局,谢沅只觉得头痛,无奈请教蔚唁,“蔚姑娘还觉得有哪些可能?”

就照蔚唁刚才的一番分析,谢沅早已将一切希望放在了她的身上,要是找不出这个人,谢婷婷难免要闹一番。

蔚唁浅浅一笑,不见慌乱,“此事第三个疑点,也不算是疑点了,姑且就说目的吧,我现在已经能断定是冲着我来的,怀疑的人也恨清楚,许小姐,就是你。若说我俩的矛盾,大家恐怕也知道,之前氤氲姐在后花园和我们巧遇,我为了打发氤氲姐说了几句不中听的,得罪了许小姐,许小姐之后还要来威胁我,想起来我都后怕。”

蔚唁故作畏惧的拍了拍胸口,气得许玥恨不得一口血喷出来。

她怎么记得当时是自己被她气了一番的呢!

“我们来分析一下下毒之人的心理。下毒之人既然是冲着我来的,自然就是想要我被谢府问罪。众所周知灵儿乃是谢府的心头宝,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谢老将军一定第一个饶不了我。这其中和我有过过节的不碍是这几个人,赠礼是姐姐准备的,若是出了事她第一个逃不开关系,所以并不是姐姐。谢四小姐不曾唯有陪着五小姐换衣裳的时候才接触过我的赠礼,她应该没办法提前得知是什么东西,而将岑荀花粉准备好,亦如我方才所言,她应该不知道岑荀花粉的事情,所以也不太可能是她,那这么一来,只有许小姐了。”

“说了半天,就算再也道理也是只纸上谈兵而已,蔚三小姐若要定了许小姐的罪,可得拿出直接证据才行。”季芳菲不骄不躁出声,柔柔弱弱盯着蔚唁,看似是在提醒蔚唁,却不禁意间减弱了许玥的嫌疑,确实蔚唁只是猜测,不具有什么说服力。

“你说是我下毒?哼!可笑,方才下人也都搜了本小姐的身了,本小姐根本就没有什么岑荀花粉!蔚唁,你分明就是诬蔑!”许玥抬起下颚,傲慢的盯着蔚唁看,反正她相信,蔚唁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直接证据,毕竟就算她找到了,指向的也是她的好姐姐蔚清歌罢了!

蔚清歌攥了攥拳,平复着内心的澎湃,盯着许玥的眼神微凉,宛若一只毒蛇缠绕于她光洁的脖颈。

贱人!

“呵,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诸位仔细想想,若是你们要害一个人,会亲自动手吗?就算是为了多一重保障,也是会买凶作案的吧!”

许玥咬牙,“你……”

“刚才我就想问了,应嬷嬷手上这雕花玉镯当真美极,可是我看着却很是眼熟,应嬷嬷,你这雕花玉镯是哪儿来的?”蔚唁大步上前,一把将应嬷嬷提了起来,袖子落下,她干枯的手臂上一个雕花玉镯精致不已,与那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许玥脸色大变,下意识瞥了翡翠一眼,那镯子是她不久之前赏给翡翠的,什么时候到那老嬷嬷手上的!

翡翠紧咬下唇,面上毫无血色。

为了好下手她才买通了应嬷嬷换了赠礼,应嬷嬷问她索取好处,当时心急就将手镯褪给了她,却没想到她竟然愚蠢至此,来这里都带着手镯!

应嬷嬷一个老财迷知道什么,流芷带她来时,她根本有恃无恐,再加上和谢婷婷的一层关系,她一点也不害怕蔚唁,却没想到她会胆大至此,直接怀疑到了她的头上,本该是酒儿那小贱丫头给她顶罪的才是!

应嬷嬷眸色一边,当即破口大骂,“你不要冤枉好人!这镯子乃是五小姐赏给我的东西!老奴是谢府二小姐的奶娘,岂容你如此放肆!松开!”

“你是谢二小姐的奶娘,很了不起么?嬷嬷似乎忘了,本郡主还是圣上亲封的兆佳郡主呢,难道应嬷嬷的意思是,谢府二小姐封的奶娘,竟然比过了当今圣上封的郡主不成!”一顶天大的罪名扣下,应嬷嬷瞬间僵住,该死,她怎么就忘了眼前女子并不只是蔚府三小姐呢!

“是不是灵儿赏的,等灵儿醒了我们可以慢慢问,但我以为不需要那么麻烦。陷害她人,仅仅一个内应恐怕是少了,通常此事交给贴身丫鬟来办才是最保险的吧……”蔚唁将目光移到翡翠身上。

“是吗。姑娘……”

“怎么可能是奴婢!不是奴婢啊!”翡翠欲哭无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蔚三小姐,你饶了奴婢一次吧,奴婢和您无怨无仇,你不能为了洗脱嫌疑诬蔑奴婢啊!”

“是不是诬蔑搜身便是。”

“好,奴婢同意搜身!”翡翠大义凛然,任凭丫鬟搜身,丫鬟也是细致,来来回回搜了好几遍,才回道:“翡翠姑娘的身上没有岑荀花粉。”

翡翠如她主子一样抬了抬下巴,“奴婢的清白……”

“诶,这丫头身上的味道……”在一旁观察了许久的府医突然出声,疑惑的来到翡翠身边,翡翠吓了一跳,“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府医褶皱着一张老脸,闻了许久突然叫了起来,“岑荀花香!老爷,她身上有岑荀花香!只是一直被胭脂香味掩盖,若不是小人方才疑惑凑上来看,定叫她蒙混了过去!”

“不是的!不是的!一定是五小姐身上的岑荀花香沾染到了奴婢的身上!”翡翠真的被吓到了,她肯定是没动过岑荀花的,她只是碰了赠礼,怎么会有岑荀花的味道呢!

“老爷,岑荀花粉的香气散发的范围有限,一般旁人是沾染不到的,唯有贴身才可被影响。”府医如是说,已是定了翡翠的罪。

许玥反应过来,故作诧异跌坐在一边,“原来是你翡翠……”

谢氤氲蹙眉,冷哼一声,“你没听到唁儿方才分析的吗?你这个主谋现在是准备甩手给丫鬟背罪了!”

许玥瞪了谢氤氲一眼,严词厉色道:“此事我一概不知!”

说罢,给了翡翠一个警告的眼神。

翡翠身子一颤,不知该不该认罪,该不该出卖许玥。

“根据大周吏律,被迫者若能供出背后之人,便可从轻判罪。翡翠,你可想好了?”蔚唁似笑非笑,声音忽高忽低,一点点催着翡翠并不算坚固的心房,就等她撑不住放弃。

“我说我说!”翡翠纠结之际,应嬷嬷忍不住了,她也算是此事的真凶之一,若真如蔚唁所说,她说不定能躲过一劫。应嬷嬷吞了口口水,道:“那时酒儿将赠礼送来,我正准备送回五小姐房内,这丫鬟就来了,手里还捧着另一个赠礼,说她家小姐看蔚姑娘很不顺眼,想要教训一番,只要我将赠礼换了就好,我想着可能……可能没多大事,就索要了一个雕花玉镯,帮……帮她换了赠礼……”

“不是啊,那岑荀花粉当真不是我干的!我是解手时看见一个丫鬟丢了一个赠礼,面上写着是给谢家两位小姐的,我懂一些医理,就拆出来看了看,知道是岑荀花,我又装了回去,取了一个给应嬷嬷,还有一个如今就在府前的花丛里!那岑荀花粉不是我下的!”翡翠也不再迟疑,将实情道出。

本以为一切都完了,没想到下毒的似乎还有别人。

谢沅揉了揉两穴,已是筋疲力竭。

“东西是在府门口拾到的……”蔚菀汐喃喃道了几句,吩咐了几个侍卫去府门前找找。许久两人回来,却说什么也没找到。

“这不可能——”翡翠尖利叫了起来。

许玥已被二人供出,禁不住众人嘲讽的眼神,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场面混乱,应嬷嬷和翡翠被压着关在了柴房。许玥则被置放在一间屋子里,由府医诊断,通知了许尚书府。

谢老将军和谢婷婷得知此事,怒不可遏,和尚书许常吵得不可开交。

谢家人一定要让许玥付出代价,许家人却说这一切都是蔚唁的责任,许玥没什么过错,只能允许赔些东西给谢家,不同意谢家所说的要废许玥的一只手。

这般说来,蔚府也被牵扯进其中,当夜三个大人在谢府吵得昏天黑地,几近亥时才停下,许常愤愤回府,许玥被强行扣下,许常想要入宫找侯千寻说理,却被御林军阻拦,听说当即被气吐了血。

谢老爷子还挺感激蔚唁,谢婷婷虽然因为蔚泽的事情不大想和蔚唁接触,可听蔚菀灵说蔚唁为了不让她吸入岑荀花香过多,还先提醒了她装晕,趁机脱下了那一身有问题的衣裳,却给自己惹来了无妄之灾。

谢婷婷不免对之前抢夺头面一事对蔚唁的羞辱有了些愧疚,当夜特地留了蔚唁在府内过夜,蔚远见二人坚持,只得说服蔚唁同意,一个人领着蔚清歌先回了府。

谢婷婷和谢老爷子谢了蔚唁许久才离开,看一眼时辰已是亥时末将近子时。

蔚唁没什么睡意,点了盏忽明忽灭的灯烛坐在窗前发呆。

子锦迟暮也跟着留下。

处理许玥一事时,子锦就不见了,直到谢婷婷和谢严离开,才走进了蔚唁的屋子,在她身后站定。

“……事情办的不错。”蔚唁托着下颚,语气中带了些赞许。

子锦淡笑着点了点头,“是小姐聪明,属下不过是帮着小姐做了些手脚罢了。”

蔚唁不置可否,继续问:“你今日假扮成白苏接近阮心儿,没被她发现出什么端倪吧。”

“小姐放心,阮心儿当时正急着,自然没那个心思辨明真假。只是可惜属下去迟了一步,没能阻止阮心儿将散落在谢府门前的那盒赠礼取走,那可是证明二小姐动手的绝佳证据。”子锦不免有些丧气,却见蔚唁轻笑一声,挥了挥手

“无妨,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不急这一时。”蔚唁撑着窗柩起身,拍了拍子锦的肩,“今日辛苦你了,忙了一天下去睡吧。”

“是。”

*

蔚清歌跟随蔚远回了蔚府,听说这件事和她所挑选的赠礼有关,蔚远狠狠将她斥责了一通,还禁了她的足。

偏南居内

蔚清歌的脸色绝对算不上好,阮心儿却一脸的平静。

见蔚清歌板着一张脸,阮心儿觉得烦闷,开口道:“僵着一张脸作甚,此事不都过去了吗?”

“要不是许玥那个蠢货,这盆脏水怎么会泼到我的身上,真是贱人!贱人!”蔚清歌恨恨的骂着,拂落一桌的茶点。

阮心儿撇了撇嘴,又想到了什么,难得缓和了脸色,“此事汝还要谢谢上次那个叫白苏的女人。”

蔚清歌疑惑,“谢白苏作甚?”

“若不是白苏,汝才真的会惹祸上身。翡翠那厮身上的岑荀花粉是吾丢掉赠礼之后,在后花园碰见了白苏,她给了吾一包岑荀花粉,让吾趁机洒在翡翠那厮的身上,到时候只要汝无意间拆穿此事,翡翠罪名就定了下来,怀疑汝在赠礼上动手脚的人就会少很多。”阮心儿头头是道的说着。

蔚清歌美目微眯,心中尚噙着一抹怀疑。

白苏……

她恨自己至此,难道会帮她吗?

难道是慕清尘让她这么做的?

蔚清歌想不出头绪,懊恼的屏退阮心儿。

桌上烛火摇曳,一夜未灭。

*

谢府

蔚菀汐坐在床榻之上,一次又一次的吐气,眼底的冰冷和怒气丝毫不退。

须臾,房门被叩响,蔚菀汐整理了下衣装,道了句:“进来。”

丫鬟冥绣领着一个中年男子走入屋内,再离床榻三丈之处停了下来,一起跪地行礼,“给大小姐请安。”

蔚菀汐长袖一挥,“起来吧。”

中年男子陈石随着冥绣起身,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想要一窥蔚菀汐芳颜,却被眼前的红色飞沙遮住了双目,除了轮廓什么也看不清,不由有些失望,细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蔚菀汐见此,一声轻哼,“你,想看我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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