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说可以抽到好东西。”
陆谦逸挽着陆芸荷的手,手里大包小包的,最多的是赠品,陆谦逸早想把小程序里的赠品兑现了,今天刚好有这个机会。
没想到小程序的命运干涉如此之强,简直跟魔法一样。
“我拿低品营养液就好了,其他给你吧。”
“对我这么好?”
“怎么说这赠品都是你抽的,再说了,这二十多罐的营养液,已经快两万了,这欠礼够重了。”
“呦,小妹,你怎么变得这么明理,以前那么爱坑我。”
陆芸荷掐了陆谦逸屁股一下:“谁叫你是女孩子,男生!我就全拿走了。”
两人在卖场里打闹起来,就象一般的姐姐跟妹妹一样,可这时陆谦逸突然蹲在路中间。
陆芸荷看到上前问:“姐?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这两天肚子好不舒服,特别是今天肚子特别疼,这跟我早上变身时感觉类似,只是相较于变身没那么痛。”
“会不会是你的变身后遗症?你不是说……”
陆谦逸听陆芸荷这么说,这几天真的是折磨,比起以前,每次被切掉,都象是一种地狱般的折磨,痛到他都想放弃变回男体了。
休息好一会儿,腹痛才终于比较缓和,可肚子还是很不舒服,那种闷闷的感觉,让她心情很差,觉得很烦。
回到家附近陆芸荷又一次提醒:“明天记得说好要陪我的,不能食言。”
“放心吧,有人请我看电影,请我吃饭,为什么要食言?”
“说好了!”
陆芸荷这时伸出小指,陆谦逸虽然觉得幼稚,不过还是跟妹妹拉勾了。
这时还只是下午时间,陆谦逸前往后山,吃下了高级营养液,补充了五颗,找了个泉眼,同时练气小视频操演了数次。
直至快到晚上,陆谦逸才跑步、俯卧撑、深蹲恢复男体!
这时他突然发现很严重的问题!
“沃艸,我的穿着!!”
现在的她,绑着侧单马尾,平口露肩半截式上衣,小腹处露在外面,穿着热裤。
陆谦逸挠着头:“糟糕,这要怎么办呀。”
十几分钟后,陆家大门外陆谦逸拿出手机,打开微信。
原来陆美男:“在吗?”
原来陆美男:“陆芸荷,在不在,快回答,我很急!”
播出通讯…恐怖女王…等待接通……
未能接通……
陆谦逸气得直跺脚:“真是的偏偏这时候不在。”
此时手机传来震动,赶紧打开。
恐怖女王:“干嘛…”
原来陆美男:“你在家吗?”
恐怖女王:“在阿,干嘛?”
原来陆美男:“二姐在吗?”
恐怖女王:“在阿,在客厅,你到底要干麻?”
原来陆美男:“帮我打掩护,我忘记带男装了,拜托!”
恐怖女王…输入中……
喀喀!突然门锁转动,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二姐陆昕郁拎着垃圾,开门看到女装的陆谦逸,顿了一下。
两人四目相对…五秒……十秒…一分钟。
二姐:“你买新衣啊!”
陆谦逸:“是啊,今天刚买的。”
二姐闻言,眼神颤抖了一下:“这发型很适合你。”
陆昕郁拎着垃圾出门,经过陆谦逸旁还拍了两下肩膀:“算了,你喜欢就好。”
可二姐走没几步,回头看了陆谦逸好一会儿:“唉……”
二姐摇着头离开了。
陆谦逸两眼死灰,坐在客厅,呆愣愣的,一时间没能反映过来,直至手机传来连续的震动,他才想起刚刚陆芸荷传到一般的讯息。
恐怖女王:“二姐要出门了,快逃!”
恐怖女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喜欢就好。”
恐怖女王:“陆谦逸女装照.jpg”
恐怖女王:“陆谦逸女装照.jpg”
刚才的连续震动,来自于陆芸荷的恶作剧,都是陆谦逸这几天女装照片。
陆谦逸捂着,脸跑回房间。
假日变回男体,陆谦逸就没特别花时间修炼了,主要原因他其实也发现,男女修炼速度上差异很大。
给男人的他八小时,不如给女体的他一小时。
隔天!一大早,这一天白猫不知为何,没回到家里,那种无尽的痛楚又一次完美还原!
这瞬间他决定:“我一定要把月谷供好!”
思绪电转间,刀法切换变换莫测!
第一刀落下,刀势迅捷淋漓,密如骤雨,刀法绝伦,可谓是百年修行大师所施展。
在树干上,每招每式仅削去一小块,就这样一块块的被削去,让铁杵削成绣花针!这些招式朴实无华,可刀刀入肉,宛若武林绝学。
突然!哐当!
一锤重击!从上而下抡砸而来。
从绣花针头抡下,细针砸成铁饼!
又一击,乓!
左右夹击,一瞬间铁饼从扁平竖立起来。
下一瞬开始,哐当!乓!哐当!乓!一直哐当!一直乓!
陆谦逸想喊出声,但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突破吼叫的极限,只能喊出沙哑的声音,在大脑的保护下,他终于第一次昏了过去!这是相当庆幸的事。
因为后面的肉肠钉针毡,还有剑仙八百式...等,这些都不用经历了,错失了体验旷世武学的展示、体验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咿呀啊啊啊!”
一大早陆谦逸突然大叫起来,从昏迷中醒来的她抱着头,对于没多久前的疼痛记忆犹新,小程序已经玩出新花样了。
这时白猫从窗外跳入。
陆谦逸看到哭着爬过去:“月谷,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我每天给你买罐头,我每天帮你梳毛,拜托,一定要回来过夜!我求你了。”
陆谦逸丢弃了所有尊严,跪在床上开始膜拜恳求。
月谷完全是矇逼状,根本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对于陆谦逸说的那些条件,自然是很满意的。
“这种条件,太普通了,我才不会因为这样答应你呢!喵。”
“两个罐头!”
白猫月谷愣了半秒:“这人类怎么突然这么好,难道有诈?喵?”
就这半秒已经把陆谦逸吓哭了,泪珠噗滋噗滋的流了下来,咬着嘴唇,看着白猫月谷。
“月谷……呜呜呜…三罐,我求你了……。”
白猫月谷看得出来,这个人类似乎在害怕什么,而且这恐惧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底限。
白猫走上前,趴在陆谦逸身上,舔了舔她的脸颊,蹭着滑落的泪水,猫掌拍拍她的小脑袋。
“别哭了,两罐吧!姐姐会照顾你的,喵。”
陆谦逸心中一股暖暖的感动,有一种被人照顾,可以依靠的那种感觉从心中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