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真以为你乃圣人之下第一人?”张衡周身阴光闪耀,怨煞之气轰然爆发,极其可怕的杀机在弥漫而出,更有亡魂哭嚎之音在诸虚空传来,一缕莫测的杀机将叶轩牢牢锁定,仿佛下一刻就要对叶轩暴起出手。“你想死?”叶轩双眸微眯,一抹残酷微笑从他嘴角勾勒而出,虽然张衡乃是一位准圣,可在他叶轩的眼中与蝼蚁没有任何区别,因为他乃是超越准圣的存在,他想要将张衡灭杀不过在弹指之间。“哈哈!”张衡放声狂笑,就好似听到了一个大的笑话一般,看向叶轩的眼神如看死人一样,更蕴含着浓浓的不屑之色。“子,我不管你是灵山佛祖也好,还是什么妖魔鬼怪也罢,在这地府当中没有人敢对本帝放肆,本帝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现在臣服于我,本帝当可放你一条生路。”张衡阴冷出声。“嗯?”望着张衡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叶轩眉头微微一皱,一抹惊疑之色从他双眸中划过,只因张衡此刻太过自信,自信到一种根本盲目自大的境地。而且最让叶轩感到有意思的事情是,在张衡身后的三位鬼帝,此刻看向张衡的眼神更是呈现畏惧之色,显然张衡定然有着什么可怖的手段。叶轩的眼光何其毒辣,张衡绝非莽夫之辈,更不可能是自大之辈,自己初入地府便一击将黄泉婆婆打伤,更是引得孟婆出声求情,此刻更与冥河老祖同坐,这都证明他在准圣当中乃是极其可怕的存在。而张衡绝不傻,也一定能感受到叶轩的修为要超越于他,可他偏偏有恃无恐,就仿佛吃定了叶轩一般。这张衡有古怪!叶轩双眸微眯,顷刻间定下论断,只是他也并未有任何在意,因为不管张衡有什么手段,对于他来根本不值一提,除非张衡能请出一尊圣人,否则叶轩想要杀了此人只在掌指之间。“张衡,你想找死吗?”叶轩还未发声,冥河老祖已然起身,对于张衡他还是有些了解的,自身修为虽然乃是准圣,可与他相比还有一段巨大的差距。“冥河,我尊你声老祖,你莫要自误。”张衡阴冷呵斥。“大胆。”张衡不过区区一个北方鬼帝,在他冥河老祖的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人物,若非有些机缘修炼到准圣之境,今日哪里会有资格与他对话?可今日张衡竟然对他大放厥词,冥河老祖若是不给他些教训,岂不是让地府众人人看他冥河老祖的笑话?轰隆隆!血海滔,煞气无边,冥河老祖绝对是地府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他开创了阿修罗一族,更是号称血海不枯冥河不死,当他展现出可怖的凶威,直接让千万里地轰然动荡,极其可怕的杀机锁定在张衡的身上。“死!”哗哗哗!冥河老祖根本没有任何废话,他翻掌一招百万里血海在虚空滋生,地虚空都在寸寸崩塌,带着镇灭万物的气机朝张衡而来。“哈哈。”面对冥河老祖这可怖一击,张衡竟然怡然不惧,脸上反而呈现出不屑之色,就仿佛他根本没将冥河老祖放在眼中一般。“冥河,让你见见本帝的灵宝。”张衡放声狂笑,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只是翻手一招,一尊白玉鼎出现在他掌心当中,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接让围观的地府众人呆滞原地。“收!”嗡!张衡将白玉鼎脱手抛出,这方地骤然幻灭不定,而那白玉鼎虽然看似朴实无华,更没有任何气息外泄,可冥河老祖打出的百万里血海,竟然全部被白玉鼎吞噬而下,而后再次落回张衡的手郑“不可能!”当冥河老祖看到眼前这一幕,他口中发出惊骇欲绝之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他这道血海大术可怕至极,其中更是蕴含着至煞至污之气,别准圣不敢沾染半点,纵然先灵宝沾染也要失去灵性化为残渣,可张衡手中的白玉鼎竟然将他的血海大术吞噬,这简直乃是方夜谭。“哈哈。”张衡猖狂大笑,他单手托鼎好不得意,更是极其轻蔑的看向冥河老祖道:“冥河,我这宝贝万法不侵,除非圣人临世否则无人可以杀我,纵然你修为比我高又如何?”“陛下神通无边,我等佩服。”三位鬼帝躬身一拜,其姿态极其卑微,显然三人吃过这宝贝的亏,他们能臣服张衡也是因为张衡手中的白玉鼎,今日连冥河老祖都无法奈何张衡,这也让三大鬼帝更加认定张衡已无人可治。“酆都,将生死薄交出来,从此之后臣服于我,本帝便饶你一命。”张衡蓦然回首朝酆都大帝看去,脸上呈现狰狞之色。“怎么会这样?”酆都大帝怔然无声,面色都已然苍白至极,就连冥河老祖都无法对张衡造成威胁,难道今日真就是自己的绝路吗?“那鼎是何宝物,竟然如此可怕?”“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北方鬼帝不将冥河老祖放在眼中,他有此神物自然无惧任何人。”“哎,本以为酆都请来冥河来组与那青冥佛祖,定然可以重掌五方鬼域,现在看来根本没有半点作用啊。”地府各方人物哗然出声,看向张衡的眼神明显带着敬畏之色,只因张衡手中那尊白玉鼎太过恐怖,就连冥河老祖都无法奈何于他。正当酆都大帝陷入颓废,冥河老祖面色羞怒,地府各方人物哗然议论之时,没有人察觉到叶轩此刻的状态有多么不稳。出现了?再次出现了?第三尊鼎再次出现了?叶轩内心掀起滔骇浪,他死死盯视着张衡手中的白玉鼎,他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昔年他得到的两尊白玉鼎与张衡手中的一模一样,若唯一不同的地方,便是张衡手中的鼎纹理略显复杂,更能被他当做法宝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