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魂只觉得自己都要飞了起来,纵马狂奔,无比畅快!
只可惜,这马儿没跑一圈,老魂突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些无力,一口气快要上不来。
顿时意识到了,这小丫头的身体,弱得很!
“还是个道长呢,这才少半圈就不行了?!这体格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子!”老魂可惜无比。
“喂,你骑够了没?该换我了吧?”旁边一群灵魂排着队,着急得很。
说好了,每个魂半个时辰。
“时间竟过得如此之快?”老魂摇了摇头,叹息,“时光不佑我啊,不过时隔多年,竟还能喘口气,这滋味……”
无法言表。
还是活着好啊!
此刻,萧彧荣正与赵玄璟下着棋,今日司刑寺那边也放假半日,无事可做,只能两个男人干瞪着眼。
“夫子,有个学生来了书院,刚刚还去了马场,看上去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您要不要去看看?”管事亲自过来说道。
那谢牛山不是个好相与的,若谢家姑娘在书院里出了事儿,谢牛山万一生气大闹,到时候院长又要头疼了。
“师兄何时成为管家婆了?”赵玄璟调笑道。
萧夫子对学子还算上心,听到这话,道:“哪个院里的学生?”
“便是那个整日缠着您拜师的谢平怀之姐,谢桥谢姑娘,听闻谢姑娘身体不好,但刚才也不知怎了,竟纵马狂奔,我怕出事,所以……”
管事话没说完,赵玄璟已经起身出去了。
走到门口,见萧彧荣没跟上来,眉头一皱,“这个谢桥大哥就是谢平怀吧?在司刑寺干得不错,他的妹妹若是出事,这做兄长的怕也无心查案,师兄还不快与孤一起去看看?”
“……”萧夫子懵了懵。
谢家啊?
师姐与谢家的人很熟悉的。
也连忙起身。
二人到马场的时候,只瞧着谢桥盘腿坐在地上。
管事临走的时候,怕谢桥出事,所以还留着照应的人,但这会儿那人已经成了“谢桥”使唤的对象。
“谢姑娘,酒来了。”那人道。
“谢桥”叹了口气,“刚刚租的那个小院子里好吃的多,但我也不能浪费时间,还是一边喝一边去,等到那地儿,还能吃上几口。”
说罢,将那小酒坛打开,“咕噜咕噜”灌了两口,然后麻溜的起身,脸色红润的又往回走。
“……”萧彧荣眼皮一跳,“成何体统!”
酒不是不能喝,可这谢桥是女子,如此形状,确实有点放浪形骸了!
他才甩了个袖子,谢桥捋了一下袖子,仰头又喝了几口,只瞧着那晶莹的酒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沾的衣服上也有不少。
走了两步,看见了萧彧荣和赵玄璟。
“哼。”冷笑了一声,“好酒,好酒!”
“……”萧彧荣。
“……”赵玄璟。
“您看,这谢姑娘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了……”管事无奈,“听说她身体很差,刚刚才跑了马,如今又喝这冷酒,也不知身体……”
赵玄璟皱着眉头:“她租了个院子?”
“是的,那院子一日要价一百个银豆子……”管事都觉得这姑娘疯了,“还要了许多的菜色,还说让人每隔一个时辰将菜色重新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