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个忙···”
“宇哥,你这样是犯法的,她还是个公众人物,弄不好很麻烦的。”
“你别跟我废话啊,想想你在澳门的事,谁帮你平的,你们家老爷子知道,不扒你层皮。”
“行,行,我干,我干,幸好你只是帮人还房贷,不是干别的事。”
对面的人感叹颇深,语气都是无奈的,可见苏御宇,是怎样逼良为娼的态度。
“这谁啊,这么大手笔还要保密?”
“你嫂子,这个理由够了吧。对了,这事不能泄露出去半个字。”
“够了,你放心。就算我顶着炸药包,也把这事给你办成。”
苏御宇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也就放过了电话那头,尚想继续谄媚的人,这人和他算不上发小,但还算熟,他上次捎带手的帮过,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至于保密问题,他倒不担心,这种半吊子出身的人精,办事最有分寸了。
“这么开心,人家有空理你了?”
周繇一进来,就看见,苏御宇心情很好的样子,现在能让他高兴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她明显感觉,这次回来,他整个人的状态不一样了,兴奋的像动物园里,开屏的花孔雀一样。
“正式宣布一下,我们在一起了。”
苏御宇的话里,掩饰不住的得意,多年夙愿一朝得偿,想炫耀的心,谁也拦不住。
“这才两天,你就把事情办成了?你老实说,不会违法乱纪了吧。”
周繇一脸不敢置信,不是她要怀疑,是事情进展太不正常了,苏御宇有时候做事,还是挺不择手段的,典型的天蝎座。
“姐,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苏御宇开口,带着委屈,然而周繇太熟悉,他的性格了。这一看,就是心虚的表现,但猪要拱白菜,她也拦不住啊。
“行,我不问了。对了你账户上,前两天突然有大笔的支出,不会惹上什么麻烦了吧。”
苏御宇常年在剧组拍戏,对弄副业什么的,完全不感兴趣,反正他光代言,就是一笔巨额收入,弄那些劳心劳力的劳什子,确实划不来。
而且据她了解,他除了买车,也没什么烧钱的爱好,几千万的支出,肯定不是车。
他又刚买了房,想来想去,只剩封口费了,所以她有些担心。
“没事,姐,我最近是有什么活动吗?你还从s市亲自来跑一趟。”
一聊到别的事情,苏御宇开口的声音,就有些疲惫,赤裸裸的双标,但周繇早就见怪不怪了。
苏御宇最近播的《戎装》,公司是上了心宣传的,加上题材、制作、播出平台都不错,刚开播已经有爆的趋势了,预计这三个月,不可能出现,更强势的作品了
他年中要进组拍电视剧,耗时长,公司想让他趁这个机会,多参加些活动,实在不行,接几个代言也行。新锐是怎么上市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当然,一切还是以你,自己的意思为主。”
周繇越是一副商量的口,苏御宇就越是厌烦,这种软刀子割人的手段,什么时候,她需要用到他身上了。
“姐,代言我接的还不够多吗?你看看我浑身上下,还有哪没被物化?还有,我不可能花时间,去参加那些,乱七八糟的站台和综艺,你应该知道,这对我状态影响有多大。”
物化说的还算好听,他实际想说的是,他身上还有哪,没被卖出去?王仲在他身上的投资和人情,他早就还清了。
这两年续约,是因为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懒的出去单干。
可王仲不但不满足,反倒有变本加厉的趋势,贪心不足蛇吞象,他是不是真以为,自己不会解约。
可笑,地球离了谁不转啊。
这两年他们公司,也没少推新人,他也是要多配合,有多配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不知道是王仲的气运尽了,还是眼光不好,弄来弄去,羊毛还是可着他一个人薅。
“姐,对赌协议是他自己签的,他就要自己负责。夸大的ip价值,和虚高艺人身价,来进行资本换算,他手里又没有真正的固定资产,这种上市的模式,早晚会出事的。”
“小宇,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这话说的太绝情了。”
周繇知道,苏御宇说的对,事实上,他对很多事情,看的都太通透也太凉薄,经常会让她,感觉陌生和没来由的惧意。
所以说,她认识了苏御宇近十年,仍然感觉,自己看不透他。
“我只是签了几年的合同,又不是童养媳,人要学会,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你、王总都一样。”
苏御宇神情冷漠带着厌恶,他知道周繇顾虑什么,却仍然把话挑明,像是告诫又像是摊牌。
“小宇,背靠大树好乘凉。”
周繇语重心长,木强则折,这个行业,有多光鲜亮丽,就有多少见不得人的肮脏,苏御宇太习惯顺着自己,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姐,你这么聪明,怎么就不明白,不是每一场孤注一掷···都能有一个大团圆结局。”
话一旦挑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周繇知道,苏御宇暗示告诫的话,是为她好,可感情的事,哪有点到为止这一说。
她只能守住道德的底线,但守不住自己的心。
“不是每一场孤注一掷,都有大团圆结局,小宇,你说的轻松,可又是怎么做的?“
周繇反问,语气并不咄咄逼人,反倒带着迟疑,她不过,想寻求一个答案。
“一段感情中,有人爱着有人被爱,没有公不公平,只有愿不愿意。我愿意,而且有信心。”
“都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是姐,你那块石头,他早就有主了。”
“而且,你真以为,你藏的好,他就看不出来吗?”
“所以,放下这场无妄的感情,你去好好谈场恋爱吧,实在不行,白马会所···你懂的。”
“今天就当我没来过,活动我会帮你推了。”
周繇几乎是落荒而逃,她承认自己,没有苏御宇的勇气,随着年纪渐长。她已经疲惫不堪。
“姐,千万别做冬天里的大葱,叶黄菜烂心不死。感动了自己,恶心了别人。”
周繇出门前,苏御宇戏谑地喊了一句,他才是烂大葱,他全家都是大葱,她也知道,苏御宇是替她不值,但放弃吗?
周繇捋了下头发,心口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