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上的机枪哒哒地响着,要是子弹却并没有落在我们头上,而是射向了追我们的那些人。
我隐约听到远处有人中枪后的惨叫声。
趴在我背后的卫慧向直升飞机上挥手。直升飞机上的人丢下一个软梯。
直升飞机慢慢地盘旋着,软梯一点一点向我们靠近,我伸手抓住软梯。先让卫慧爬上去,接着是方帆影,等他们两个在飞机上面的人的帮助下完全进了机舱之后,我才爬上了软梯,也进了机舱。
机舱内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四个人,一个驾驶员,一个机枪手,这两个都是穿着菲律宾警服,别外有两个身强体壮的年轻男子,他俩穿的是中国警察。
两个人正在用急救包给卫慧包扎大腿上的伤口。
直升机慢慢升高,到了一定高度之后,转向陆地方向飞去。那里一片的灯火辉煌。
在菲律宾警方给安排的一家酒店休息了三天。
在这三天,我知道了两件事:一、我钱包里的那一千美元是卫慧给我的;二、我在拉斯维加斯的那家赌场看到个熟悉的身影也是她,这一路上,她和她的两名同事一直在暗中保护我。
三天后,我、方帆影和卫慧还有那两个年轻的男警一起乘飞机回国了。
我一出机舱,就看见远处停着几辆警车,老钟站在一辆警车旁注视着我们。
我、方帆影和老钟坐一辆车从机场往市内走,我和方帆影坐在后面,老钟坐在副驾驶的位子。
一上车,方帆影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我的手。像是怕我跑了似的。
我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正深情的凝视着我,她含情脉脉的眼神仿佛电流一样击中了我的心脏。
我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太阳空血管里的血一汩一汩地跳动。我想我的各种值应该是又上升了吧。
我慢慢地靠向她,想吻她的香唇。她悄悄地捏了我手一下,用眼神示意:有外人在场,不可以“做案”。
我有些不甘心地轻轻地抬起她的玉手吻了一下,她甜甜地一笑。
出了机场,老钟就问我:“你家在哪儿,我们送你回家吧”
我指了指方帆影,“钟组长,我看你还是把她送回家吧,她家在南山街。”
老钟怪异地看了方帆影一眼,似是而非地点点头。
警车很快就来到南山街。为了不让老钟他们知道方帆影家的准确住址,我有意让他们开了过一点。然后和方帆影下了车。
老钟他们的车开走了。
方帆影看着我,赞许地说:“江湖,你真聪明,刚才我还想着怎么不让他们知道我家的准确住址,没想到我们想到一起了。”
“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帆姐,我和你是不是心有灵犀呀”我慢慢地凑上去要吻她。
她轻巧地躲过,急匆匆地往家走,边走边小声地说:“你别闹,让人看见的。”
我跟在她后面,不以为然地说:“看见就看见呗,老公和老婆调不是天经地义吗”
她停住了脚步,回过头,“不害臊,谁和你是老公、老婆”
我扁扁嘴,信心满满地说:“早晚的事,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她盈盈一笑,继续往前走。
坐了电梯来到她家门口,她敲了敲门,门一开。
我一看这个开门的人,把我吓了一跳,这个人竟然是那个先是吐了我一身酒物,第二次又倒了我一身咖啡的戴萌。
我们两个怔怔地对视着,方帆影看了看我们俩,问:“怎么,你们俩不会认识吧”
戴萌马上一扭脸,颇为不屑地说:“我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不认识。”说着一扭身往里走。
我们方帆影走了进去,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安妮看见我进来,高兴地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我跟前拉着我的手,仰着可爱的小脸说:“大灰,我们一起做游戏吧”
方帆影嗔怪道:“安妮,怎么这么没礼貌,叫人家什么大灰,要叫哥哥。”
我看了方帆影一眼,“她这么小,叫我哥哥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方阿姨”
方帆影抿嘴笑,“对了,安妮怎么老叫你大灰呀”
“哦,是这样,她认为灰太狼是个不错的男人,又见我身材巨大,就叫我大灰了。”
小安妮拉住我的手,“大灰,不是说好了,这是我们俩个人之间的秘密吧,你为什么要对别人说”
我蹲下身,拍了拍她的小脸,“你妈妈不是外人呀。”
戴萌拿着一个大包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对方帆影说:“方姐,我先回去了。”
方帆影点点头,然后说:“萌萌,我让江湖开车送你回去吧”
戴萌听了这话像无意间摸到电门似的,马上摇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说着,开门出去了。
方帆影回头问我,“你们俩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见到仇人似的”
我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于是,我对方帆影说:“帆姐,这件事说来话长,等有时间我再跟你说吧。我现在找个地方洗个澡,蒸一蒸,再找个漂亮的姑娘好好按一按。”
方帆影看了我一眼,“你用不着跟我说这个,你爱找什么姑娘跟我无关,想干什么,你随便。”说着,白了我一眼进了房间。
我讪讪地从方帆影家出来,打了辆出租车来到一家我常去的洗浴中心。
可能是这几天太乏了,我洗了洗,蒸了蒸之后,还没等找人按,睡意上来了,腿软脚软,脑子迷糊得不行,于是我换了件桑拿服来到休息大厅,找了最近的沙发躺下来。
我正迷迷糊糊睡着,恍惚间,我感觉到好像有一条蛇在我的腿间游动,小时候我在田里玩,睡着了,曾经就有一次蛇爬到我身上的经历。木扔见划。
我一惊,一下子吓醒了,睁眼一看,发现游动在腿间的不是蛇,而是一个女孩子的纤纤玉手。
这个女孩子,梳着高高的发髻,五官俏丽诱人,身材圆润,穿着一件紧身的低胸紧身衣,低低的v领处露出两大片丰满、诱人的白肉。
“你要干吗”我心有余悸地问。
那女孩子大概以为我是个雏儿,格格娇笑,浪浪地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帅哥,你真风趣,你说在这里我能干啥”说着话,温热的身体已经贴到我的身上,用自己丰满的胸拱了拱我,媚眼如丝地说:“帅哥,玩玩不”
“玩玩什么哥都困死了,不玩。”
女孩子轻轻地掐了我一下,娇嗔地说:“玩完了再睡更爽。”她说话时,嘴里吐着如兰的香气,很是诱人,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里仿佛要滴出水来了。
“小妹妹,哥求你了,哥现在困得要死,实在是有心无力,你等哥睡一觉以后再说,成吗”
女孩子停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忽然眼睛里流出泪来。
我吓了一跳,“妹子,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呀”
女孩子抹抹眼睛说:“哥,我不瞒你说,我知道你嫌我们这种人不干净。可是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家里穷。弟弟考上大学了,可是家里没有钱供他上学呀,我弟弟要死要活的。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干这个。”
我想了想,“妹子,哥也是穷苦出身要不这样吧,你就给我来个素的吧,钱呢,按大活算,怎么样”
女孩子眼睛一亮,站起身,“可以呀,谢谢大哥。”说着把我拉起来就按摩房那边走。
我们两人正向按摩房走着,忽然从一个包间传来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叫,“大哥,大哥,你们别这样,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听声音,应该是干那种“大活儿”的女孩子遇那种变态的客人。
我本不想管这种闲事,可是那个女孩子却叫声音越大,越叫越惨,像是遇到鬼,让鬼死死缠着似的。
我脑子一热,转回身,觅着那声音来到一个包间门前,一脚踢开那间包房的房门。
我看见两个男人按着一个女孩子,嘿嘿淫笑,那个女孩子拼命地挣扎,苦苦哀求。
我对那两个背对着我的男人说了声,“哥们,咱们是来找乐子的,用不着弄成这样吧,人家也是讨生活的,何必呢”
那两个男人可能是没想到有人会进来多管闲事,同时回过身。
我见两个男人中的一个男人竟然是陈显,不由得一怔。
陈显先是一惊,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另一个男子,三十岁上下的样子,一脸的凶相,脖子上戴着一条快赶上狗链子粗的大金链子。
因为他们俩停止了动作,那个女孩子趁机从床上跳下来,逃了出去。
戴大金链子的男子见女孩子跑了,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骂道:“你他妈是干什么的,你是不是活腻歪了,马上把那个小妞儿给我弄回来,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把那个小妞儿给爷弄回来,我他妈的把你屎给你打出来。”
我本以为是两个醉鬼闹事,想进来劝劝,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出言不逊。
我冷冷地看着那个男子,“你打一下试试,哥跟你说,你要是真打哥的屎出来,也得麻烦你费心把它给给吃下去。”
那男子听了这话,怪叫着从床上跳下来,挥拳向我脸上打去。我侧脸一让,让过他的身体,在他后面用肘狠狠一撞,把他撞个狗啃屎。
这个时候,刚才要和我一起去按摩的那个女孩子走进来。
她一见我把那个男子打倒在地,吓了一跳,忙拉住还要再打的我,小声地说:“哥,别打了,这人你惹不起。”然后蹲下身,扶起趴在地上的那个男子,“顾总,你没事儿吧”
那个姓顾的男子站起身,一把推开那女孩子,又冲到我跟前,挥手又是一拳,这一回,他的拳头使足了力气。
我早防备他来这一手,一侧身,让过他,照着他的后腰狠狠地踹了一脚。
那人像一个大狗熊一样重重撞到墙上,接着慢慢地瘫坐在地上,转过了脸。
我看到他的脸上全是血,鼻子也歪了。
陈显推了我一把,冲到那个姓顾的男子跟前,“顾总,你没事儿,走,我送你去看医生。”说着费劲儿地拽起他,把他拉出了包间。
我看到刚才那个女孩子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笑着问道:“怎么了,你干吗吓成这样走,我们按摩去。”
那女孩子哆哆嗦嗦地说:“哥,你快跑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什么来不及了”
“这个顾总可是黑道上的人,你把他打了,还不快跑”
“黑道上的”我鼻子冷哼了一声,“妹子,哥告诉你,别说咱这里没什么黑道,就是有黑道,人家也绝不会让人知道他是黑道上的,知道吗这逼是什么我告诉你,就是猪鼻子戴墨镜装黑道,走,按摩去”
女孩子惊恐地问:“哥,你是干什么的呀”
“哥是白道的,专打黑道。”说着往按摩间那边走。
那个女孩子像个小丫环似地跟在我的身后。
走进按摩间,我躺在按摩床上。
小女孩子拿出一瓶油,倒在手上,搓了搓,半天没有动静。
我见她不按摩,回过头问她,“你怎么回事,开始呀”
小女孩子哆哆嗦嗦地说:“哥,有件事我得向你坦白。”
“坦白我又不是警察,你跟我坦哪门子白”
“不是。我是说,刚才我跟你说的弟弟上大学没学费的事,是假的。”
“我早知道了,你这个借口八百年前都没人用了。记着,以后再骗人时,换一个借口,比如说比如出身贫寒的山区,在城里多次创业失败,为了还债,不得不下海赚钱什么的,这个估计还能骗到人。好了,开始吧。”
小女孩子两只柔软地小手按在我的后背,轻轻地揉着,边揉边好奇地问:“哥,你是大学教授吧,这么有学问。”
我一怔,“教授小妹妹,你怎么骂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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