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年汉子笑骂了一句,在将白璐还给孙婆婆之后,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孙婆婆抓着白璐,对着中年汉子翻了翻白眼,摇晃着脑袋,好像自己吃了亏一样。
一直到目送那个中年汉子走得远远的,孙婆婆才看向被自己抓着的白璐,不停的用自己满是皱纹的手掌拍打白璐的后颈。
“让你跑!我让你跑!你再跑呀!”
孙婆婆几乎是拖着白璐,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任由白璐如何喊叫,那些民工都像是麻木了一样,置若罔闻,只专注自己手中做着的事情。
回家的归途,白璐挣扎出了一条深深地痕迹,直到她被孙婆婆拽着,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以为你来到这里,还能逃的掉?”
撕破了脸,孙婆婆也就懒得再伪装什么了。
脸上的皱纹挤出一张恶狠狠的面容,阴冷的盯着白璐,就像是审视自己捕获来的猎物。
“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们这是强抢民女,你们这是…”
白璐惊慌的倒在地上,双目惊恐的看着那个孙婆婆和她的儿子,只可惜,白璐已经搬出法律了,孙婆婆还是一脸不在乎,而她的儿子在哪里只知道傻笑。
“法律是给你们这些爱学习的人制定的,我又不懂法,它管得着我吗?”
孙婆婆狞笑着,重新拾起拐杖的孙婆婆举着拐杖对着白璐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毒打。
不多时,白璐的脸上就多了许多圆柱形的青紫痕迹。
“你还跑不跑了?”
孙婆婆气呼呼的瞪着白璐,就好像白璐犯了某种不可饶恕的弥天大错一样。
瞪了许久,孙婆婆的气势也是稍微弱了下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年轻的时候,沾染一些不好的爱好,导致我的儿子有些呆傻,现在这么大了,也没有说上一房媳妇,我很后悔,所以我一定要给我儿子找到一个媳妇!”
孙婆婆看着白璐,目光中满是一个母亲的执着。
白璐稍稍向后挪蹭了几下,眼中闪烁着不解,为什么会是自己?
“你就不要想着跑了,在这里,没有人能管得到我们,我们也不去招惹别人,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给我生个孙子,我保证你不会饿肚子,也没有人敢欺负你!遇到我,算是我们娘俩彼此的运气!”
孙婆婆说话时的声音,难掩小小的得意,审视白璐的模样和身段,跟自己的儿子已经足够般配了。“傻儿子!你还在愣着干嘛?这是你媳妇,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
孙婆婆用手中的拐杖捅了捅自己的就在那里傻笑的儿子,脸上暧昧的神色,被皱纹挡住了大半。
孙婆婆的儿子傻笑着,不过在母亲的暗示下,仿佛是知道了什么,笑着朝白璐走了过去。
“你们别过来!”
孙婆婆的儿子不断朝着白璐靠近,白璐就一点一点的后退,直到白璐靠在了墙边,退无可退,这才大喊了一声。
孙婆婆的儿子不知所措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印象中好像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可是该怎么做他还是想不起来。
“真是个傻小子!不是教过你很多遍该怎么做了吗!”
孙婆婆笑着去替自己的儿子解开衣服,对白璐说道:“女人结婚开始都是为了爱情,可是到了最后,维持婚姻的多数都不是爱情,我这个儿子脑子差了点,但也还是有过人之处的!”
不需要孙婆婆解释清楚她儿子的过人之处是什么,白璐就隐约的发现了面前这个傻小子的骇人之处,脸上也是一阵羞红。
“你们这里不算隐蔽,总会有路过的人,你们这么做,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白璐想要做最后的抗争,不过那个正在给儿子宽衣解带的孙婆婆,却突然凶狠的转身,一拐杖重重的打在白璐的肩膀上。
白璐痛呼,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那个孙婆婆骑在自己的身上,左右开弓。
来不及去纠结一个比自己年岁大的人为什么比自己的力气还要大?也来不及去防御,以此减免自己受到的伤害,白璐现在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自己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挣扎了半天,白璐终究是没有保住自己的手机,那通没有拨通的电话,依旧是没有任何声响。
“还以为老婆子我耳朵不好使?”
孙婆婆撇着嘴,一脸轻蔑的看着白璐,而此时的白璐躺在地上,身体的酸楚已经不能让她动弹了。
孙婆婆对白璐晃动了几下自己抢过来的手机,然后狠狠的摔碎,恶狠狠地说道:“现在,没有人会知道你在这里了!”
白璐没有说话,有一部分疼痛的原因,更多的是看到电话里郭恩廷那三个字给自己带来的绝望。按照白璐的感觉,电话是拨出去了的,为什么没有接通,白璐心中已经有了很多种答案。
“你这小妮子不老实,我也就不跟你弯弯绕了,这里、这里、还有那里!按理说,这些地方埋着的都是在你之前过门的姐姐们,只是她们没有福分,承受不住我的儿子!”孙婆婆好像是很骄傲的样子,对白璐指指点点简易房的角落,听着孙婆婆介绍的白璐,也是小脸变得惨白。
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夫人介绍着什么,已经不是小女孩的白璐,还是可以听得懂和理解的。
“你一定会疑问,像是我们这种人,怎么这么久还没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也不怕告诉你,开发这片地的就是我们,我们是工人没有错,只是我们发现了更赚钱的东西!”
孙婆婆舔了舔自己微微干裂的嘴唇,对着倒在地上的白璐,掏出了一支蓝色的小针管。
桀桀笑道:“这个可是好东西,我自己都舍不得用,但是为了让我儿子传宗接代,便宜你了!”
孙婆婆刮了一下白璐的鼻子,就像是所有疼儿媳妇的婆婆一样,把自己的好东西都留给儿媳妇。
白璐惊恐的看着孙婆婆,不停的摇头,嘴里发出咽唔的声音,想要求饶,可是肿起的嘴却是不能完整的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表达清楚。
孙婆婆还是把那一小管蓝色的针剂推入了白璐的胳膊,因为肿痛的缘故,白璐已经感觉不到针头刺进自己肌肤的疼痛了,只是大致的感觉到那一管针剂被老妇人注射进自己的身体,不多时,白璐紧皱着的眉头也是出现了眩晕的感觉,眼中的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呵!还真的是好东西!”
孙婆婆仰头看着已经没有已经变空的针管,咂咂嘴,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时,脸上的笑容还是很慈祥的。
“快去吧!这几记得轻一点,别又受不住你的力量,妈妈年纪大了,总挖坑也是挺累的!”
回想着自己挖坑埋的那些人,孙婆婆费力的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好像是在跟自己的儿子表达自己年纪大了。
“嘿嘿……”
孙婆婆的儿子还在傻笑着,孙婆婆也忍不住笑了一声。
“快去吧!争取给我早点生出一个孙子来!”
孙婆婆快速的除去了白璐的衣裳,这剩下薄薄的一层,孙婆婆自信,自己的儿子是可以解决白璐身上剩下的那点衣物的。
白璐努力的维持自己的清醒,可是抗争了没多一会,对于白璐来说却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被孙婆婆的儿子横身抱起,然后一把仍在床上,不是很疼,可从高处下落,白璐还是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已经不再想着挣扎了,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运,无论怎么顽强,最后大浪淘沙,或是随波逐流,或是被冲刷的无踪无影,出身低下,注定没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