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点别的,添什么,此时众人都看了陈方,此时却是陈方和两位公主以及桃红在斗地主。
输了脱一件衣服,或者脸上贴纸画乌龟之类。
陈方看了看几个女子,真想说输了脱一件衣服,这样陈方敢肯定,他能赢的她们衣不蔽体,当然,她们衣不蔽体,他自己也就差不多了。
但看了看赢琳达,忍了没说。
要是这里没赢琳达和凤二,陈方绝对提议脱衣服了。但是二皇女在这边,如何也要注意形象。
不能在外国友人面前丢人啊!西秦那也是外国啊!自己唐工坊的侍女如何闹都无事,可添了赢琳达和凤二就不同了。
至于贴纸画乌龟,陈方也只能放弃,都是因为赢琳达。他可以给义阳脸上画,毕竟是夫妻,如何闹,只要没外人,也就那么回事。
可赢琳达,总不能让陈方在她脸上贴纸画乌龟。
你们好好的皇城不待着,偏偏跑子午岭这片鸟不拉屎的地方,看看,害的哥都不能尽兴玩耍。
此时添什么彩头,倒一下子难住了陈方,不能太过分,比如脱衣服画乌龟就很过份。
“驸马爷,我们输了喝酒如何?”
桃红提了一句,陈方看了看她,果断答应。这丫头酒虫上来了,不过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那边鼎玉已经提了酒坛,封泥拍开,一股酒香弥漫。酒也是驿馆这里的,农家酿的,酒味纯正,酒香浓烈,却也酒精度数不高。
取了几个碗,几个人又开始接着斗地主。
此时一碗接一碗酒下肚,马上这牌场愈热烈,酒劲上来,两个公主都开始大喊大叫,几个丫头更是叫的厉害。
事实证明某人的酒量实在差强人意,陈方趴在桌上以后鼎玉就过来扶了他。
看看,就这酒量,也就和将女人灌醉破身子彻底无缘了。女人将陈方灌醉还差不多,连桃红都喝不过,陈方也是无奈。
鼎玉搀着陈方出屋,直接抱起,上楼放在了陈方和义阳房间的床上。
此时放下,鼎玉就端了凳子坐旁边看,拉着陈方手抚着,一会亲了亲他的唇,却一股酒香。
此时看陈方,鼎玉喜欢的吻了一阵,没人,正好亲亲师父。
坐了一刻,就见葡萄和樱桃扶了义阳进来,鼎玉站起,葡萄和樱桃扶了义阳也睡在床上。
“那边谁在打牌?”
“二皇女,凤二姑娘还有桃红...”
正说着,桃红跑了来,拉了鼎玉。
“鼎玉姐姐,快,缺一个人!”
鼎玉无奈,陈方此时和义阳都醉了,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人酒力真不行。
两个侍女伺候脱了鞋袜衣服,帮驸马脱时,两个都羞红脸。
葡萄脱了裤子,陈方翻了身,一扬手,抱了旁边义阳。
“樱桃,没办法脱亵裤了!”
“你还想脱驸马爷亵裤?”
“不脱了怎么睡?”
“赶紧盖被子我们走了!”
屋里安静了,门关了的一刹,房间光线都暗了许多,却正是睡觉的好环境。
记得上次也是喝酒,陈方竟然醉着拉了同样醉了的义阳就往外面跑,要不是鼎玉扛了一个提了一个,两个人就要露宿在外面了。
此时却好,人多,不至于让驸马公主睡外面。一对不能如何喝酒的,最先败下牌场。
一醉就是大半宿,外面雨已经停了,打牌的大堂人也早已散了。
陈方憋着尿,这一次学乖,去了茅厕,而且在外面敲了茅厕门,就怕又撞到谁,尴尬了。
然而茅厕空着,这次却没碰到任何人。
不注意时就碰了二皇女,注意了就谁也碰不到,其实挺郁闷。
解完手,按照惯例抖一抖,此时浑身舒坦,回去继续睡觉,这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时看义阳早起床不知去了哪里。
走出去时,却也没见义阳,赢琳达那边也没见二皇女和凤二,大概几个人一起出去转了。
也是,女孩儿天生喜欢逛,自古至今一直如此,大唐风气开放,也没有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习俗。
义阳和赢琳达也都是第一次来子午岭这边,出去转转看风景很正常。
义阳没叫自己,大概是怕吵了自己睡觉。陈方也不担心两人,毕竟有凤二在,虽然比起鼎玉,凤二可能大大不如,不过作为西秦二皇女的近身女卫,如果没一些真本事,如何也说不过去。
此时子午岭这边也不算太乱,还有护军和狱吏把守各处,义阳如何也是安全的。
陈方回去,准备找些吃的,此时腹中隔了一夜,早空了。
那里鼎玉却在厨房忙碌,准备午食,看陈方进来,早将几个盖了碗的盘子推给陈方。
“还是我徒儿好!”
从后面抱了鼎玉,陈方狠狠亲了几口。
“师父快些吃,都凉了!”
“凉了不怕,夏日这么热,吃凉的最好!”
粥是温的,饼和菜是凉的,陈方就在厨房吃也不端了外面。
吃的肚饱七分,还要腾了地方吃午饭呢!
吃完抹嘴,又抱了鼎玉亲了阵,才放开让她去忙。
此时上楼经过几个丫头房间,却听里面吵闹。
“桃红,你输了,快脱!”
“我都没衣服脱了!”
“肚兜肚兜,肚兜脱了!不许耍赖,说好了,不玩到脱光光就不结束!”
陈方听了,心中一句卧槽。
昨天玩牌,他最想玩的就是这个,谁输谁脱一件衣服,此时没想到几个丫头在这里如此玩。
听声音这是玩的疯了!
陈方那个兴奋啊,直接冲了进去,就听几声撕破耳膜的尖叫。
瞬间一大堆枕头被褥衣服飞了过来,还有一只鞋子。陈方猝不及防,直接被这一大堆飞来的东西击倒。
一片绣着一支梅花或者桃花的红布盖了脸上,因为落下太快,陈方实在没分清楚上面绣的到底是什么花。
此时那红布盖了脸上,一股淡淡香味缭绕鼻端,却是熟悉,这是桃红的肚兜啊!
“桃红,是驸马爷!”
“啊!快去看看,别伤了驸马爷!”
“你们真是,这驿馆就驸马爷一个男的,刚才你们还扔东西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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