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张口便骂?
那是娘们儿,至少,陈默一直这样认为!
而对于陈默来说,一言不合,只要是敌人,那么便只有一个待遇,那就是,死!
无疑,陈默轻飘飘的叫了小花的名字,无疑就是传达一个信号,一个杀人的信号。
而小花与陈默相识到现在,从来都没分开过,说句不要脸的话,就算陈默和他媳妇亲热的时候,小花都未曾回避过,如是,它怎能不明白陈默的意思?
只是,陈默动了杀念,小花动手杀人,这两个完美的组合,几乎就从未失手过,这次呢,却是失手了!
当然,这不是说陈默、或者小花无能,却只能说明昆仑不愧是修真界千百年数一数二的大佬,就拿此刻来说,那块“金印法宝”能阻挡住小花的紫雷,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陈先生,你未免杀心太大了!”风轩皱着眉头,神色难看的说道。
是了,当着他的面儿,要杀他带来的人,这已经不是不给他面子了,而是在直接打他的脸……
如是,就算一向对名利并不看重的风轩,也难免动了真怒。
“哦?你很生气?”陈默淡然一笑,抱着小花,轻抚着微眯着眼睛的小花那柔顺的毛发,说道:“其实,来了,有些事情就已经可以落实了,你不说,我不说,那事实其实已经有了定论,不是吗?”
风轩怔了下,继而,他忽然暗暗一叹。
不得不说的是,陈默的“提醒”很重要,重要的,让他本心就认定了很沉重。
是了,来了,来了天师道,来意,是为了春夏秋三长老的请求而来,最终的目的,则是帮助春雷得到天师道宗主之位,而陈默……虽然不是天师道的门人,但他实实在在的站在他的面前,站在天师道正门的大门前,那么,还有什么是不能确定呢?傻子?傻子就看不出来陈默是来撑场子的?就看不出陈默站在这里,就意味着必须要把陈默打倒、才能踏进那扇门了吗?而陈默容易被打倒吗?就算打倒了陈默,最后,他带来这二十多个高手,还有谁能站着的?连站都站不稳了,那这次的目的,还怎样达成?
一瞬间,风轩心里苦的无法比喻了……
是了,很多东西都是可以预见的,看不透,那是因为还不够用心!
而风轩不止用心,且还很用心,非常的用心……研究了陈默。
而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好吧,结论是,想要战胜陈默,那就必须要一次性彻底的“解决”掉他,不然的话,按照风轩得到关于陈默的行事准则,那么……触怒了陈默,等待的,便是不死不休,而这个过程,将意味着昆仑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那说的是老哥儿一个,无所顾忌的莽汉!
可惜,风轩不是老哥儿一个,也不是莽汉,陈默虽然不是皇帝,但他惩罚的手段,却只比皇帝更狠……
因为清楚,所以忌惮,这就是风轩此刻的心情!
一句话,便把风轩噎的无言以对。
陈默知道,风轩这是看透了,看透了自己的话就是放了一把锁,而只要风轩做了回答,便等于陈默送出的那把钥匙塞进了锁眼儿里,甚至,不要风轩去拧开,只要塞进去了,然后,等待的,便是陈默的直接发难!
是了,早晚会发生,什么都需要一个借口,那么,坏人就由我来当,反正,我不在乎名声——
陈默习惯于这么处理问题!
当然,陈默没有轻视风轩的意思,不过就是事实而已……
试过之后,并没有超出陈默的预料,至少,从此得知,风轩确实是个能控制住情绪的人,冷静,对,就是冷静,而冷静的可怕,才是可怕的人,风轩,应该就是这类人!
“一言不合,即动手杀人,陈默,你未免太狠!”周若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冷冽的看着陈默,见陈默微笑着,丝毫不动声色的对视着自己,周若顿时大皱其眉,冷冷道:“你敢蔑视我?”
好吧,在某些人看来,在发问的时候,对方不回答,那就是蔑视!
“没!”陈默摇了摇头,且一脸正色的说道:“对于美女,我从来不会蔑视,因为,我这辈子最大的兴趣就是征服美女,征服……我喜欢的美女。”
“你!”骤然间,周若杀气尽露。
“小师叔,不可轻举妄动啊……”陈胜冷汗直冒,刷的一下挡在了周若的面前,脸色苍白的紧张说道:“小师叔,我们不能先动手的,这,唔……”
说着,没了?
无疑,这是发现自己说露嘴了!
而事实真是这样吗?
陈默别有深意的笑了,深深地看了一眼陈胜的背影,暗道,这老家伙,绝对是精明的人。
不得不说的是,陈默的脑子非常活络,看问题,仅仅给他一个引子,他便能从中读懂几乎全部,而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小小的举动,便能让陈默猜出七八分了,陈默,这是在变相告知他,这次的事儿,并不是我们蜀山挑起的……
那么,接着往下分析?
来了,并不意味着我们蜀山要与你为敌!
继续?
或许……是无奈?
得,陈默只能分析到这里了,因为周若竟是放出蜀山剑气,硬是把陈胜击的嘴角溢出了鲜血!
这小妞儿,好狠辣的手段,居然对自己人下手都这般不知轻重!——看到这一幕的二十几人,无不是这般认为。
当然,或许陈默除外?
“笑吧,趁着现在还能笑,你就尽情的笑吧,过后,无论你多想笑,也只能下辈子再笑了!”周若一脸森寒的注视着陈默那张俊逸的面庞,而她背负的那般巨剑,突然飘了起来,唰的一声,抖了一个很大的剑花、直指陈默。
陈默仍在笑,并且,还是很好看那种……
面对着那把巨型的,指着他胸口处,看似一下子就可以洞穿他胸口的巨剑,他仍然面不改色,唔,就是笑!
“来,能杀我,那你就杀,而能死在你这等美女的手下,对我来说,那就是最好的归宿,最舒服的一种死法儿……”
说着,陈默踏起步来,边走边道:“知道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传唱了不知多少年的半首诗,打从我第一次听到起,便深深地喜欢上了,因为呀,我认为,这样的死法儿,才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舒服的死法儿,比那种甜甜的毒药,还要来的快活,而有些人认为,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绝对是最窝囊的死法儿,我呢,却偏偏无比向往,呵呵,美女,来,往这刺,你若不刺,那便是舍不得刺,舍不得刺,就说明,你对我陈默已是芳心暗许了,来,来呀?”说着,陈默指着自己的心脏处,脚也不停,离周若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