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领着赫连承玺和安然来到主屋里,一应用品都是收拾得妥妥当当的。//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安然让跟来的碧痕、红菱几个把自己的东西取出来摆放好了,这才有空坐下来,捧着一杯茶慢慢喝着。
赫连承玺就在对面坐着,望着安然怡然自得的表情,不由出声笑道:“看你倒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当然了,我这可是到家了呢。”安然无意地答道,听得赫连承玺却是心头一震,望着面前这个可人儿,心里慢慢地踏实起来。原来这就是家的感觉啊,自从母妃去后,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稍事休整了一下,家人们就摆上晚膳来,安然细瞧去,菜品虽然不多,却样样精致,清淡简约,真是再好不过的一顿晚膳了。
安然高兴地抚了抚手,看见碧痕走上前来给他们摆放好了碗筷,就朝她点头道:“你们也累了一天了,让管家领着你们去用膳吧。到时候我叫你们,你们再过来!”
安然在她们面前始终以“我”自称,她总是不习惯那些繁文缛节,赫连承玺也不勉强她。
碧痕听了这话,眼神瞥向赫连承玺,赫连承玺却连正眼都不看她一眼,见她还立在那儿,冷声道:“娘娘说的话,你没听懂吗?还不下去!”四个宫女这才行礼退下去了。
碧痕自从让安然从洗衣房里弄了回来,每天都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她的心里并不服气,想着安然虽然是侧妃,可是至今都没有和四皇子圆房,四皇子夜里从来都不在她屋里过夜。自己已经被四皇子宠幸了几次,说不定以后怀上个一男半女的,这地位自然就有了。
打着这样主意的她。自然是一切小心。在怀上孩子以前,都不能让安然抓住半点把柄。
安然一门心思地想着为赫连承玺寻求解药,哪顾得了这些女人的心理?
这四个宫女面上对安然都俯首帖耳的,不过背地里,没有一个不想着爬上高位的。毕竟,从成亲至今,赫连承玺一直是在她们房里过夜的。虽然只是一时的**,完事儿也就回去了。
她们都以为这是赫连承玺的癖好呢。//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因为就目前来看。四皇子也没有在侧妃的屋里过上一夜。殊不知,赫连承玺事出无奈,并不是因为喜欢哪一个。
至于他为什么四个宫女都轮流着,这个连安然也不能说清。许是中的毒让他不能专一在一个女人身上吧。
可是发泄过后的他,对安然总是有一种愧疚,是以。他从来都不会在哪一个女人屋里过完一整夜,都是完事儿,就回到自己的屋里。
心里的愧疚越多。他待安然越发的冷淡。他不想让安然看出他内心的脆弱。可是今夜,因着是到了一个新地方,赫连承玺看着满心喜悦的安然。心里也柔软了起来。
安然见伺候的人都下去了,起身亲手执起酒壶,先把两个酒杯用茶水涮了涮,才斟满了两杯。递给赫连承玺一杯,自己一手执杯。笑道:“我们俩虽然成亲了,可是一直到现在,才好好地静下来坐在一起。来,为了出宫居住,干杯!”
安然豪气地一仰头掀翻了杯子,赫连承玺笑了笑,举着杯子也干了。安然又给两人满上,这才用箸夹菜吃起来。
她本就不是个食量小的女孩,不像那些古代的大家闺秀,成天吃那么一点。每样菜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清淡可口,安然不由每样都尝了尝。觉得腹中已经有些饱了,这才轻轻地放下了箸,就见赫连承玺正盯着她。
安然下意识地用手蹭了蹭唇角,却什么都没有,这才放心地问他:“你总是这样看着我干嘛?”
“因为你好看。”赫连承玺顺嘴就说了出来。
这样的话,在安然听来还真是不习惯。印象里,无论是以前的展尘,还是现在的赫连承玺,都不是甜言蜜语的人。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夸奖,安然瞬间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放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赫连承玺忙问她。
“我高兴,想笑就笑。”确实高兴的安然,满面红光,一杯酒下肚的她,双颊酡红,烛光中,呈现出醉人的神态,让赫连承玺的眼睛真的移不开了。
喝得半酣的安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指着赫连承玺道:“你还没用好吗?我怎么觉得困了呢,想睡了。”
赫连承玺笑了笑,拍手叫进两个宫女,吩咐道:“给娘娘宽衣洗漱。”两个宫女麻利地除去安然身上的外衣,端来温水给她净了面,卸了头上的首饰,把她扶靠在床上,这才低头候在一边。
赫连承玺又让她们收拾了饭桌,这才让她们退出去了。
安然靠在床上,只觉得头越来越重,上下眼皮直打架。可是赫连承玺还不走,让她急于想睡的人,有些磨不开脸。
虽然他们都成亲这么久了,可是因着赫连承玺身上的奇毒,他们还从来都没好好地在一起呢。
遥遥地伸手指着赫连承玺,安然疑惑地问他:“你怎么还不走?我想睡了呢。”
“今晚我不走了,想和你一起睡!”赫连承玺转动椅子上的消息,来到安然面前。
昏头昏脑的安然,反应迟钝地问他:“这怎么行呢,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到别的女人房里的吗?”
“今晚我想留在你的房里,不行吗?我们是夫妻,我想留就留。”赫连承玺真的有些生气了,这个女人怎么尽赶自己走啊?哪有女人不想让自己的丈夫睡在自己的床上的?
安然喝了酒,脑袋晕沉地有些不能分辨事情,大着舌头,乜斜着眼看赫连承玺:“可是我害怕和你同床!”
赫连承玺心里猛地一痛,但是什么话都不能说,谁让他中了那该死的毒了呢。若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哪有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置之不理的?
如今安然竟然怕他留宿在这里,这让他心里怎能不伤痛?不过,今晚他实在是不想到别的女人的屋里了,过两天就要出征了,他舍不得安然。
望着对面那张纯真无邪的脸,他露出了久违的温柔笑意:“放心,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咱们就静静地躺一起,好吗?”
“好吧。不过,你保证!”脑袋混沌的安然依然忘不了让他保证。听着她发出了同意的话,赫连承玺心里一松,忙举手道:“我保证,绝对不会做什么!”
“那你上来吧。”安然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一歪头就倒在了床上。赫连承玺吹灭了烛火,从椅子上起身,径直走向床铺。
依着安然柔软的身子,赫连承玺身子开始紧绷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不定。轻轻地把手环在她的腰上,听着她嘴里发出的嘟嘟哝哝的呓语声,赫连承玺不由用了些力,拥紧了安然。
心底的某一个角落潮湿了起来:这就是家了。一个男人,拥着心爱的女人,家的意义其实这么简单!
赫连承玺激动地两眼泛着泪花,多少年了,他都不敢乞求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家。心里装着复仇的梦,他不敢在敌人面前表现的强大,只好不断地忍耐、忍耐,一直到现在。
可是他不能给她一个女人的幸福,拥着娇软的身躯,他心里痛恨起那个女人来:这该死的女人,这辈子算是和他干上了,为什么要这么歹毒,要这么对他!难道就因为自己的母妃深受父皇的喜爱吗?
赫连承玺极力地忍着身上传来的膨胀感,他今夜只想这么静静地拥着安然入眠,可是男人的感觉,让他不禁思潮澎湃。但是身子中的奇毒,让他不敢拿安然冒险。
可是体内的**像是要爆炸了开来,冲击得他满脑门子都是汗。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他一动却不敢动。
怀中的人儿睡得极香,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让赫连承玺苦笑了下:“安然,你可知道我过得有多苦。我明明深爱着你,可是却不敢对你怎么样,只能找别的女人发泄。”
体内的**越来越强烈,赫连承玺终于到了极限,他不顾一切地用手在安然身上摸索着,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盘扣。大手在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着,赫连承玺发出一声轻叹。
他想要更多,于是大手不停地往下抚摸着,一直来到安然平滑的小腹上。手底柔软的触感,让他欣喜不已。安然喝得晕晕沉沉、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摆布。
赫连承玺一路游走,不停地吮吸着安然光滑白嫩的肌肤,身子里的**已经达到了极限。就在他褪掉安然小衣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猛地停住了。
颓然地长叹了一声,赫连承玺从安然的身上翻了下来,轻轻地给安然盖好了被子,自己光着身子站到了地上。一阵凉风袭来,身上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他任由凉风吹着,想要吹走心里的那份愤恨,那份伤痛!
泪水不经意间从他硬朗的脸上悄悄地滑落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的赫连承玺,脆弱到了极点,可是已经睡熟了的安然,却一无所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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