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你一时冲动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周舞云恼怒的将一个文件夹啪一声拍在了苏铭面前的桌面上,在苏铭到来之前,她已经让人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做出了评估,并且一项一项的罗列出来,当然了,里面当然有不少的猫腻,周舞云脸不红心不跳,气鼓鼓的盯着苏铭,“这些都是钱啊!都是钱啊!”
对于这个宛如母老虎一般上蹿下跳的女人苏铭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拿起文件夹,里面是刚打印出来的文件,浓郁的墨香扑鼻,苏铭快速的浏览了一遍,然后从秘书的手中拿过了趣÷阁,在秘书和周舞云目瞪口呆之下将最终归结出来的数字后面加了两个零。
一百倍。
周舞云和秘书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面面相觑,她们在原有损失的数字基础上翻了一倍,以为已经足够黑心了,但是现在看来——一山还比一山高。
真黑!
“你的心真黑。”周舞云挥了挥手,秘书拿着文件夹走了出去,她这才看到苏铭有些疲惫的神色,内心深处总有些不由自主的心疼,蹙了蹙眉,“你没事吧?”
“哎呀……”苏铭站起来,他的脸骤然煞白,一滴滴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受了很重的伤……”
“你……”周舞云有些手足无措,三秒钟之后赶紧扶起苏铭,“我立刻叫救护车……”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甚至已经忘记了苏铭本身就是一个医术精湛的医生,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她的力气实在是有限,虽然平日里不少锻炼,瑜伽、跳舞,甚至她还从周孔雀平日练习的动作中学习到了几个很有代表意义的动作,锻炼的很不错,最起码她的身体很健康,但是苏铭这一米九颀长的身段由于长期的淬炼体重已经超过了一百一十公斤,对于她来说还是一个很大的负担,她非但没有能够扶起苏铭,反而被苏铭的惯性往后一带,然后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女上男下。
四目相对。
“你……”周舞云看到那一双干净澄澈的眼睛,比天空中的繁星都还要晶亮,他的五官很精致,组合在一起很秀气,也很耐看,完美的轮廓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阳刚坚毅,两人本身便有一种说不清的暧昧,现在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周舞云的心砰砰直跳,这一刻,那个精明强干的女强人脸上露出了一抹小女孩才有的绯红与娇羞,她能够感觉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柔软的腰肢上,慢慢的滑落,停留在了挺翘的丰臀上。
周舞云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接下来的情节很是期待。
“大姐,我知道你如虎如狼,但麻烦你能不能先起来?”翘臀上被轻轻的拍了两巴掌,耳边是苏铭无奈的声音,“我真的受伤了。”
如虎如狼?
“……”周舞云恼羞成怒,“苏铭,你这个混蛋,老娘宰了你!”
……
码头上的尸体很快就被运走,地面上的血迹被清洗干净,很快连上面的战斗痕迹都被清扫干净,很专业,即便是最资深的专家到来恐怕也难以找出一丝痕迹。
现在整个羊城有些混乱,刘兆基快速的召集了参与这一次行动的禅城商会的会员,他们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商量出一个能够平息对方怒火而又让自己的损失降低到最小的解决方案,虽然这很扯淡。
“会长,他只有一个人而已,就算连谭林也无法奈何它,那又如何?”张裕漫不经心的说道,“难道他还能将我们一个一个的杀死不成?”
张裕最近泡上了一个私立医院的护士,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将这个护士碰上了护长的位置,昨夜这个惊喜万分的护士长极尽缠绵,将他伺候的欲仙欲死,丰腴的胸脯,柔软的腰肢,如树藤一样有力缠绕在他腰间不放的长腿,在他的护士长情人的身上播撒了种子之后,以至于他现在的腰还有些酸痛,他暗暗庆幸,自己准备了两瓶续命丹,那真的是男人的良药。打了个哈欠,张裕还沉浸在护长情人的旖旎中,直到他看到了刘兆基放出来的视频。
与张裕反应相同的,还有其他几名没有关注这场战斗的人。
但是,当他们看到投影仪投放出来的不超过十分钟的视频时,他们都沉默了。
苏铭的恐怖不在于他近乎点射般精准能够一枚子弹带走一道生命的枪法,而是杀了上百人之后依然肃然而立的平静——那一双如同星辰一般明亮的眸子实在是平静的不像话,在那横七竖八的尸体中间,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而后是谭林的惨败,以及朴步成的重伤逃逸。
这一脚,他们踢到了铁板……不,是钛合金铸成的钢板上。
“现在,你们还认为我们能置身事外么?”刘兆基心中苦涩,说道。
“就算我们派人追杀他,但是现在损失惨重的是我们,他还想要什么?”另外一名中年妇女有些不忿的说道。这一名妇女穿着旗袍,这种能够将东方女性的曲线尽情勾勒出来的衣物将她胸腔两坨篮球大小的脂肪以及粗壮如水桶的腰肢勾勒出一块块肥肉,好像在衣服里面包着一个个救生圈一样,但是却没有人因为外貌敢小觑这个女人,论起心狠手辣,这个女人比在场所有的人都恐怖。
在场的人无言以对,对于这个名为林娜的女人的逻辑有一种极其无语的感觉。女人毕竟是女人,这个女人以黑道起家,虽然最终洗白,但女人永远就是女人,不可理喻。
“我不管,我不会掏出一个子!”林娜咬牙切齿,“有本事,他就杀了我!”
刘兆基等人无言。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有的人目光与他接触之后快速的避开,很显然,这些人都有着自己的算盘。
刘兆进心中无奈的同时也在冷笑,这些人对力量一无所知。
会议进入了僵局,直到两个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