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来到大日魔宗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然后没有任何意外的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楚仁杰。
楚仁杰堪堪达到第三变星辰变,关于这大道却是没有丝毫的领悟,还有着很长的路要走。
楚鸣与父亲楚仁杰交谈了一阵之后,询问了一下父亲修炼的情况,同时解答了一下父亲修炼中出现的问题。
然后他便又为父亲留下大量的辅助修炼的丹药,想了想,极品灵石也放下来不少,然后他便欲要告辞离去。
楚仁杰有些惊讶与不舍的说道:“儿子,这么快就要走?不在门派之中修炼?”
楚鸣摇了摇头说道:“爹,我还有事,必须要去田华界一趟。”
他也没有隐瞒,随后便将修佛者门派之中的芜湖会盟说了一遍。
楚仁杰听了惊讶了一阵,也便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在修真一途上,远远地走在了自己的前端。
楚鸣随后便离开了洞府。
他原本准备就这样离去,回去三星界,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既然已经回来了大日魔宗内,应该去拜访一下二师兄玄彬以及小师兄庚战,他们二人在修炼上对自己的帮助着实不小。
但两道灵力传书却都没有发送出去,两人均不在山中。
他暗忖着庚战应该又下山去执行什么任务去了,而二师兄玄彬恐怕已经修炼到了第六变,去寻找先天五行之物去了。
他又尝试着向大师兄丰浩南发了一道灵力传书,却也不能够发送出去。而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先天五行之物,哪里是轻易可以找到的。
于是他只好下山而去。
至于那个名义上的师父朱风年,楚鸣对他没有什么兴趣,除了第一次进山的时候见过一面,至今还未曾见到过。
下来落日山峰之后,楚鸣便驾驭着战天剑向着传送阵飞去。
一个月的时间过后,楚鸣已经站在了三山界的传送阵中。
在经过星罗城的时候,他略一思索,便擦肩而过,直奔传送阵而来。
将一枚枚极品灵石放入凹槽之中后,一阵熟悉的无可阻挡的撕扯力传来,将他拉入了一个绝对黑暗的空间之中。
这绝对的黑暗空间之中,似是时间已经静止,丝毫无法察觉时光流逝。
六识封闭之下,无法探查任何,但楚鸣却也能够感觉的到,在那绝对黑暗空间之中的时间,不过短短的一瞬。
随后楚鸣的双眼再能视物之时,便已经站立在三星界的传送阵中了。
自传送阵中走出来之后,楚鸣便驾驭着战天剑,快速的向着西岭仙派飞去。
在这一刻,楚鸣又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周皇朝,心中忍不住泛起浓厚地担心之意。
但是现在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十日左右的时间,楚鸣的身形出现在了西岭仙派的门前。
刚刚回到青竹峰峰顶行宫之中,楚鸣便收到了老师张朝阳的灵力传书:“小子,青离剑丸已经炼制出来了,赶紧来取。”
这让楚鸣有些惊讶,自己刚刚回来西岭仙派,老师似是便已经知晓了,他的灵识肯定没有遍布整个西岭仙派,不可能发现自己的到来,难道心有灵犀?
不过随后,楚鸣便觉得心有灵犀这个词用的不太好,两个大男人之间心有灵犀干什么。
楚鸣也没有回复,带着这个疑问驾驭着战天剑便来到了青松峰峰顶。
“小子,你终于回来了,我闲来无事便每天给你发一道灵力传书,今天终于能发出去了。”
楚鸣见到老师张朝阳后,他说的第一句话便让楚鸣禁不住一愣,随后心底便升起一阵淡淡地感动。
不过这一丝感动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他只是微笑着说道:“每天都给我发一道灵力传书啊,我刚刚还在思忖,为何我一回来,你就能知道,难道如今老师你的灵识已经能够遍布整个西岭仙派,或者说我俩心有灵犀。”
张朝阳说话的时候,脸上便是一幅兴奋的神色,但听到楚鸣的话后,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随后他摇了摇头道:“若是有可能碎婴转化元神,修炼至神劫期,或许灵识能够覆盖整个西岭仙派,现在还差的远呢。”
楚鸣点了点头,明白他说的是是实话。
西岭仙派占地极大,山峰与山峰之间的距离超过五十里,即使楚鸣的灵识范围如此强大,却也连一个山峰周围的都不能够完全覆盖,更何况整个西岭仙派?
随后张朝阳拿出来一个青色的古朴古拙的瓷瓶,郑重的递给了楚鸣,说道:“这是我炼制出来的青离剑丸,其中有三颗九品的,其余均是八品。”
楚鸣伸手接过来之后,顿时讶然说道:“老师,这不都是从一个炼丹炉之中炼制出来的么?怎么有九品丹药还有八品丹药?”
张朝阳解释说道:“这主要是因为我实力不够,还有就是三星界内的天地元气太稀薄了些,在孕丹与揭丹之时,除了那三粒九品灵丹之外,其他的丹药均是没有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楚鸣思忖片刻,想了想说道:“老师,那不如这样吧,过一段时间,我走的时候,你和我一起走,这三星界的天地元气,实在稀薄,若是在飞莲界内,或许便是另外一种情形了。”
张朝阳闻言顿时愣了一下,没有拒绝也没有立刻答应,沉默了一阵后问道:“这个,小子,你意思是想要让我与你一起离开这三星界,那么是不是以后就不回来了?”
不等楚鸣说话,张朝阳又道:“之前我们门派中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包括你在那里说的话,我都知道,也明白你说的都是对的。西岭仙派内的其他修道者不明白你的意思,但以我对你的了解,我明白你是准备走了就不打算再回来的,我说的对不?”
楚鸣也不反驳,只是点了点头后反问道:“老师,难道你还留恋西岭仙派舍不得离去?我们都是追求仙道的修道者……”
楚鸣也没有多说什么,这一句话,一切意思便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