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姐妹之西陆新篇
——小锶
写了很多《我的兄弟姐妹》,可小锶命中贵人多,好友总源源不断的出现,所以,决定写一篇新的,西陆的兄弟姐妹篇。
大雅为你作--峻毅姐姐
刚认识峻毅姐姐时,她回我的一篇《大雅久不作》,姐姐回的水平极高,也是一首诗。而她也很喜欢我那首,叫我才女妹妹,呵呵,我们真是一见如故。这时,无题心事知道我去了随缘楼,马上杀过来想破坏。可是,聪明的峻毅姐姐巧妙的把她挡在门外,当姐姐知道一切经过,她很生气。然后,她帮我出主意,她说,"那无题既然如此,你也到处发贴,发了就走,记住,不要骂人"。结果这样一来,我成功认识了更多的西陆朋友,更妙的是,越来越多人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是这伙人的妒忌和无风起浪。而我,更认识了秉功办事的西陆管理员一帮,呵呵,因为他们是一帮人,而他们,比不分事非黑白的白夜星河高明不知道多少倍。虽然直到如今,我还没胜利,留住美丽仍没复坛,可是我已感到,人们的天平向我倾斜着,我迟早会胜利。白夜和无题他们,迟早下台。这一切,都是因为峻毅姐姐的帮忙。毅姐姐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在住院,可是为我的事,她还常上网,有时去雪坛发贴,帮我说话。可以说,在西陆,我最爱毅姐锎。
秋过后的痕迹--秋过留痕大哥
认识秋大哥是在幽梦。尽管我现在已经不去幽梦,而秋大哥,也从去年九月份起,就没去过。他说,西陆没意思,上网没意思,我知道,大哥是为我叫屈,为我不平,对西陆看不起。在那些人骂我的时候,秋大哥最生气,为我,他还不惜对神秘园开火。帮我痛骂他们,骂涩青果,呵呵,一身正气的秋大哥郎。
为大局而牺牲的伟大女人--单纯姐姐
单纯姐姐,其实一路在天骄帮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身边。倒是我,常常误会单纯姐姐,三番四次离开她的身边。刚知道单纯姐姐,是去年,还没跟神秘园闹翻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发贴,结果,当时的老坛主很喜欢我,我直到现在,不知道他是谁,当然不是现在那个卑鄙的无题心事了,她虽然说在神秘园不当版主,然而她现在是神秘园坛主。唉,如果这样,我对那神秘园老坛主也不存什么好感。话说,当时,我看到无题正跟单纯姐姐开战,当时,我仍然未知无题的真正丑恶,感到很奇怪。后来,我认识了单纯姐姐。为姐姐的正义而折服。姐姐是天骄的版主,她四年来,一直为天骄呕心沥血,为此,她删除我很多在天骄的贴。我也曾生气过,但心想,姐姐也是为她心爱的坛,没办法,我还是尊重姐姐的为人。后来,我用"百度"查"小锶",居然找出许多姐姐帮我的说话。原来姐姐为帮我,不惜义正辞严的去骂那些人。姐姐,你对我真好。
温暖的长河--中鲁长河大哥
刚认识中鲁长河大哥,在江南文学,那时,同样未跟烟雨秀江南闹翻。有一次,大哥批评我一首诗不好,我当时不服,且心情不好,回贴很不客气。想不到,大哥一点也不生气。我有点后悔,就写了一首《中鲁长河》给大哥,向他道歉,大哥高兴极了。后来,那伙人结伴来攻击我,想不到,大哥拼命帮我说话,甚至不惜得罪他常去的论坛,如神秘园和水云烟坊,甚至不怕被那伙贱人取笑,大哥,好样的。
"照片中的你,不及你真人百分之一"--齐凤池大哥
认识齐大哥,先在幽梦,那时,他看我的诗,他很喜欢,而我本来一般不去看其它人的作品的,因为礼貌关系,也去看齐大哥的,想不到,齐大哥的诗水平极高,且具哲理性,比我的优美忧伤派又是另一种风格,刚好能让我去学习这种风格。于是,很自然的,齐大哥成了我的好朋友。有一次,我和他视频,也给照片他看,他却说,"照片中的你,不及你真人百分之一",呵呵,见识一如我的老公,齐大哥,知音也。
夕阳中的风情--汐韵姐姐
认识汐韵姐姐,其实是不久的事情。是在天骄的群里认识她的,想不到,认识后,我们一见如故。姐姐四十多岁了,却极漂亮。呵呵,这儿再提及一下,毅姐姐五十多岁了,也是个大美人,这两个姐姐,比无题心事和水云烟,不知道要漂亮几千百倍,也不知道,谁说这两个丑八怪漂亮,我的《丑妇》,其实为这两个人而写。我和姐姐性格一样,都是受不得气之人,我们曾经讨论过,我说单纯姐姐,是个可以为大局而牺牲的女人,我们却不能。韵姐说是呀,我们就是要为一口气而活着。
永远支持我的人--top弟
我在西陆这么久,top弟一直是最支持我的人。认识他,是因为一次的选稿,当时我的名字很多,而他当时不知道那个是我,那些是原创,那些是转的。我就告诉他,我一般用"冷剑小锶"发原创,"花之错""兰香裙下"等转稿,而《德狂侠女》,皆是原创。这样一来,弟很喜欢我的作品,有他审稿的时候,当时我留住美丽上稿的很多。后来白夜昏君搞怪,弟也很郁闷,后来他干脆弄了别的名字,帮我的文章。他说如果不选我的文章,其它的很差,呵呵。而他的地头,我也有一份子,可以随便任我发贴。
"海棠是有毒的"--铁海棠
认识海棠大哥,是在射雕青春。那时,贝壳来发贴,他也过来跟贴,一来二去,我就认识了他。后来,我也常去兼程人生发贴。有一次,我在他们群里谈话,把我的照片给他们看,这时,铁大哥也来了,他说,"你好清纯"。后来,无题也来烦,大哥说,他一向把我当妹妹看。不过,他当时去了神秘园,我为此生气了很多天,大哥说,我开头只是去熟悉他们,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我都不去发贴了。再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不喜欢明月千里的人,而他们老是到兼程发贴,我就不去了。大哥很伤心,他写了好多散文,我看出都是写给我的,详见我新写的《怎么不恋你,为我诗文的人》。大哥曾说,我永远当你是我妹妹般对你好。
呵呵,这些兄弟姐妹,皆是我现在最好的知己,我爱他们。
童年
——小锶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这首歌,相信很多人都能随口哼出,一边哼着,一边忆起自己的童年,而我的童年,也是这样,可以和"无忧无虑"这四个字来形容。
我至今记得我小时候的家。那时,还没起新的房子。我们家不大,门口还是竹篱笆,上面爬满了藤蔓。正厅前,却是一块地,地里随意种着一些丝瓜,或是菜,奇怪,至今忆起,那时候种的东西长得特别好,以至于我妈常叹息,怎么后来就种不到这么好吃的瓜菜呢?
后来,新房子要建起来了,我们还是在原址建的,就把旧房子拆了。新房子未起好时,我们在对面的空地搭了个帐蓬,就凑合着住。我还记得,一晚下大雨,我们睡觉的床都滴湿了,我们还要赶快起来,放个大盆去接雨水,不然,整个家都水浸了。一晚没怎么睡,我还记得,第二天,是邻村的孩子叫我一起去上学。按理说,这是个苦的经历,可在我记忆中却很快乐。
我们不上学的时候,爸爸就带领我们,去路上捡些碎砖块(那时候,我们村还不是水泥路,路上铺碎砖多),然后拿回家去砸烂。砸烂有什么用呢?是拿来铺在现在我家的过道的位置上(那时候是烂地),然后再铺上水泥的。虽然每次都很累,可是我们三兄弟姐妹都很快乐,因为我们知道,家正一天天的建起来,而这个家的建成,有我们的汗水。
那时候,我们附近没有几个女孩子和我同龄,我嘛,也不喜欢和她们玩布娃娃那些。我整天就跟着我哥屁股后面,跟那伙男孩子去疯。这多多少少培养了我的豪爽性格。我就整天跟他们一起爬树,游泳。我们把倒下来的大蕉树,利用它的蕉身来当小船,几个拼起来,还能坐人,在池塘上荡来荡去,很好玩。
那时候,我们每家都种有番石榴。每年夏天,我们常常结伴到别人家里去摘,管它是不是成熟了,反正能吃到肚子里就是了,结果常常弄到去不了厕所。呵呵。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件小事。那时候,我们玩扔石头,不过瘾,于是我们把烂雨伞拆开,用它的伞骨来,一条弯曲了当弓,接上绳子,一条就削尖了当箭,这样弄了很多弓箭。我们天天拿来射,那时候《射雕英雄传》正播得家喻户晓,我们都幻想自己是郭靖,把天上的什么射下来。玩了很多天,可是这一天,出意外了。阿来一不小心,把一支箭射到阿雄,他弟弟的腿上,我们都吓坏了,阿雄放声大哭,最后大人来了,好象还要带了阿雄去医院。我们全都后悔了,然后集中在一起,把所有弓箭全部扔进水里(呵呵,那时候不知道这会环境污染),然后发誓以后绝不玩箭。虽然这是一件小事,可是这体现了我们小伙伴的相亲相爱。
事隔多年,我和阿雄提起,他很惊讶,他以为我后来不舒服,会忘记这件小事,我说不会,我一辈子都记得。
而还有一件,关于读书的。我第一次的数学测验,只得了73分,我躲在一边哭,然后把那试卷撕碎,发誓以后都要考好。结果后来的数学测试,我次次都100分。这件事,我今天跟老公说,老公说我是太执着了。小时候,玩最重要,要那么好强的成绩干吗?我想其实也是的,这也为我以后老师拼命叫我参加竞赛,结果生病,多少也埋下了伏笔吧。
不管如何,我的童年,的确是很快乐的。感激我的家乡,那一个顺德的小乡村,给了我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