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醉,走进潘家大门之时,看见大门堂屋里面,有人出出进进,忙碌着,而且也有人不断陆续从后面赶来。
大家都乡里乡亲的都非常的熟悉,见面打一下招呼点头就行。
君天醉,只能说运气不佳,刚好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人,帮老鼠太太洗澡,准备放入棺材里面。
君天醉,随便瞟了一眼,看见老鼠太太面容和老鼠差不多,极为的丑陋,而且那一双耳朵也又小又圆,像极了老鼠。
老鼠太太,显然已经断气,全身四肢僵硬,按照常理死人的话,应该是脸色苍白无血。
然而老鼠太太的死状有些怪异,脸色发红,嘴唇发黑,表情木讷,看起来极为的吓人。
特别是指甲,很长,而且指甲剪也成乌黑状,甚至有淡淡的黑芒在闪耀。
君天醉,看得头皮发麻,甚至感觉背后有一阵凉意,这老鼠太太死过后的状态,实在是有些太可怕。
加上那苍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挤在一起,简直就是个怪物。
“君天醉,食堂里面煮了一些斋饭,你去吃了,帮我破一些柴火好不好,我现在太忙,走不开。”
潘凤年,看见清楚走进堂屋,一边帮老鼠太太擦拭背后,一边开口说道,其实老鼠太太,就是潘凤年的妈。
坐落在这山洼里面,这三家姓潘的,其实都是共一个祖宗下来,几兄弟住在这里。
“哦!对了,凤年叔,我们村里大部分都是女人,这大半夜的女人胆子小,可能不敢来,所以你不要怪她们。”
君天醉,这时候,还不忘为自己村里面的人说好话。
潘凤年:“不会的,你们村的情况我又不是不知道,今天晚上不来,没事,明天让她们来帮我洗洗碗就行了。”
君天醉,走进食堂,潘凤年的媳妇,正在烧火煮饭,里面也有许多人在捧着碗在吃夜宵,吃完夜宵就开始准备明天的事情。
君天醉,与众人打了一下招呼之后,也开始端起碗来吃斋饭。
明天准备后事,烧火煮饭烧水什么的,比如杀猪,都需要很多人,所以柴火会也需要很多,君天醉,一个人劈材,肯定是劈砍不完的。
所以还有一个人与君天醉一起干,那就是隔壁村米溪村的杨度。
“君天醉,来来来!吃饭,吃了饭哥两个去给潘凤年劈材。”
看见君天醉来到厨房,隔壁村的杨度,主动给君天醉盛饭,有讨好的意味。
杨度,虽然是隔壁村的,但几乎都是与君天醉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关系非常的好,也很熟。
小的时候读书,附近几个村的小伙伴没少聚集在一起,与其他的镇上同学干架,所以关系非常的好。
而杨度,天生就是个痞子性,好吃懒做,九年义务教育都还没有读完,读初二的时候,由于在学校实在是太坏了,被学校开除。
然后就跟着镇里面的几个社会青年,一直在镇上或者县城里面当地痞流氓小混混。
长大了,两人偶尔路上有时碰见会打一下招呼,但是杨度,从小就很崇拜君天醉,因为君天醉小的时候,打架就从来没有输过,甚至一人打四五人,也不会落下风。
所以,尽管杨度现在成了地痞流氓混混,对于君天醉,应该是小时候心里面阴影,依然非常的敬畏。
吃了饭过后,君天醉与杨度两人走出厨房,跑到隔壁一家,正是潘凤年的家,平坝上有许多柴。
杨度拿出一支烟递给君天醉,两人饭后各抽了一支烟,然后才拿起斧头开干。
“君天醉,你想不想赚钱,想赚钱的话,兄弟我有一条好财路,保证你能赚大钱。”
一边干着活杨度一边说着,平坝上虽然有一颗电灯照明,但夜色太黑,还是不太清楚,劈材的时候还要注意,别把自己的脚趾头给劈了。
“什么财路,说来听听,我最近真的很缺钱,连饭都吃不起了。”
君天醉,听见赚钱的财路,立刻来了精神,连忙询问道,说的也是实情,自己最近真的连饭都吃不起,去山上挖野菜,田里面挖泥鳅黄鳝,日子过得非常的辛苦。
“君天醉,你们村上不是那么多寡妇吗?而且有好多姿势都长得不错,你和她们好好说一番,我认识有一个哥们,在城里面五星级酒店当酒保,只要有点姿色的,都可以送去酒店里面坐台,接一下客,或者陪客人喝酒,都会有很多钱的,而且我们两个介绍人去,还会有抽成。”
“实在不行,县城小巷子里面,有许多女人站在大街边接客的,只要租一间房子就行,你想想,女人只要在床上躺十几分钟,就是好几百块软妹币,你们村里面那么多寡妇,随便叫上三五个去,每天晚上最起码有上万的收入,她们若是不愿去,你只要将她们骗出村,去到县城里面,我就有办法让她们乖乖听话。”
杨度那是说的眉飞色舞,两眼冒光,就如同已经在数钱了一样,果然是地痞流氓,想的事情都没有一件是好的。
君天醉,忽然停下自己的斧头,拿在手中,清秀的脸庞立刻沉了下来,用着冰冷的目光看着杨度。
“杨度,我告诉你,你最好别打我们村上女人的主意,如果让我发现,你知道我的脾气的,我绝对会将你的筋给抽出来,然后绑在树枝上,不信你可以试一试,小的时候你打不赢我,哪怕你现在去县城里面叫你那些猪朋狗友来,我一个人也将他们全部撂倒。”
君天醉,那是眼中带着怒火,冰冷至极,语气非常的重,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这是什么发财之道,无非就是想让君天醉,将村里面的女人骗去城里面卖。
外面的一些人,如豺狼虎豹,一直盯着鱼塘村里面的女人,都不怀好意,君天醉,心里面也是清楚的,君天醉父亲欠村里面女人的债,君天醉为了帮自己父亲还债,所以不管一切,也得保护村里面的女人,利用她们去赚钱,君天醉表示自己做不到。
“得,得!得!君天醉,你发这么大火干嘛呢!她们和你无亲无故,平时还没少给你白眼,甚至骂你诅咒你,若是她们打得赢你,早就将你打死了,为她们老公报仇。你还维护她们干嘛!你不想赚钱,给兄弟我一条财路,这事情你别插手就行,也不关你的事,就当兄弟,我欠你一个人情。”
杨度,依然是嬉皮笑脸的说道,说话的同时,又从裤口袋取出一支烟递给君天醉,君天醉没有接,而是伸出手将烟给拍落地上。
杨度,看着摔落地上的香烟,顿时不说话了,脸也一下子沉了下了,气氛顿时变得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