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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oppo牌手、鸡?(1 / 1)

“你说,你这叫什么鸡?”风一横玩弄着那手掌大的方形物,似乎爱不释手。“哎?它是雄还是雌的?怎么不叫?”

“手机……那是手机,不是什么鸡!”她一双眼就差钉在他手上了,好家伙,专挑贵的拿,那可是花尽她2个月实习工资的oppo哎!

“手——鸡?”男子一个疑惑的间当,啊不瞅准就是一扑将至宝揣在怀里,愤愤瞪着他,“我警告你以后我的东西你少碰,若是碰坏了它就是把你卖了你也赔不起!”

她不是恐吓,这手机跟着她一路陪伴至今,先不说这时空本就寻不出这般高科技的东西,仅仅是作为她唯一的念想,都已经弥足珍贵。俗话说人都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眼看在这要电没电要网没网的时空手机慢慢耗电而亡,为了它能存活的久一点啊不连最爱的神庙逃亡都没有玩了,她的记录就永远保存在66万的门槛上。她容易么她!

“你知道上一个说警告我的人最终怎么了么?”男子微眯着眼凑近了她,面上还带着笑。擦拭着手机的女子抬头,却在对视的一刹那退后了一步,那是人畜无害的笑容。

小说里怎么描述这些桥段来着?男主以刚刚的话开头,然后女主很没脑子的接了句“怎么了”,然后就是各种血腥各种暴力啊。据说通常说出这样话的人干的都是杀人的活计,脾气古怪且暴躁,残虐无人性,而得罪他们的下场就是一个死字!

此时啊不这才恍然,忽的后悔起当初不该色迷心窍救了他,面上强装的镇定怎么看怎么滑稽,眼梢处瞥着洞口,排算着自己脚底抹油的可能性。

二人就这么对视着,在这诡谲的僵持中,先是毫无预兆的噗噗两声,然后便是那男人破功的仰天大笑,那花枝招展的畅快样怎么看怎么欠抽。啊不瞬间黑脸了,感情那家伙是耍她玩的!

冷哼一声坐在火堆旁,抓过果子就是一顿狠咬,似要当做某人来发泄。

她当初救他时怎么就没想到这要鼻子有鼻子要脸蛋有脸蛋的一个妖孽似的人醒来竟是如此逆天的奇葩!

“哎,生气啦?”他腆着脸凑上去,微挑的凤目狭长,眼角似乎永远带了笑。手里也不含糊,翻滚着插着鱼的木棍,用得空的肩膀碰碰生闷气的某人,“我开玩笑的,没想到你这么不禁开啊。”

“我跟你很熟吗?还有,”啊不指指那鱼,口气依然不善,“加蜂蜜。”她发现他烤得鱼比她好吃,尤其是加了蜂蜜后的,每次都会跟吱吱抢着吃。哦对了,为了方便称呼,她很人性的询问了那松鼠的名字,那小家伙抓着脑袋回了个“吱吱”,貌似是个疑问句。于是她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它的名字。然后,她便成了个坐等吃喝的闲人。

至于吱吱那家伙刚刚叼着一条肥鱼偷着躲起来啃了。风一横手上的,是她拼死保下的最后一条。

仿佛不知道某人不待见自己似的,风一横依言上了蜂蜜,眼睛瞥了女子当宝的手机一眼,颇有些幽怨,“自古物皆有价,稀则贵,在下这容貌也算是世上少有了吧,你当初看到时不是也惊艳了,怎的就抵不过这一块死物,莫非是你的某个情哥哥所赠?”

情哥哥没有,神经病倒有一个,就在眼前。啊不瘪瘪嘴将鄙视融于无言,接过他递过来的木棍,烤鱼早已芬香四溢,美食在前她也顾不得方才的不快,扯下一块鱼肉她答得含糊不清,“漂亮的东西是大家的,共用的。而手机却是私人的,是有主权神圣不可侵犯的。”她在救他一刻时便明白,这个男人她终归是要远离的。

“如何美的就是公用的?”

“就好比公厕和独立卫生间,让你选你会选哪个?”

“可是公厕不是更脏么?”

“那是因为上的人多了。”

啊不趁着吞鱼的间隙打量了他一眼,“不懂?”见他愣愣摇摇头,随即开口解释,“也许这样比喻更清楚些,知道妓女比家妻更受欢迎吧,因为美,所以公用,就是这样简单。”

人人享有,就没人能独占;没人独享,其实也是因为人人都享有了,安全且又公平。越是完美世间难寻人人觊觎的,便越能体现。要么全都得不到,要么全都得到,亘古此理。

“话虽糙了些粗了些,倒也是个理。”他悠悠说着,盯着她的眼蕴蕴的似透着光。

啊不微挑了眉,吃惊于他的反应,看着那个浅笑依然的男子丝毫不以为杵,她认为他应该会生气的驳上一驳,再不济也要拉个脸无言斥责她比喻不当等等,古人,难道不是都这样的?他这般云淡风轻给予积极肯定的样子倒让她觉了无趣。

他为她烤的鱼也解决完毕,她这人有个毛病,吃什么东西定要留下些什么,比如说橘子她只吃果肉,剩下那包果肉的皮不吃,而吃鱼更是挑剔讲究,头和尾定然是动也不动的,然后要去鱼皮,只吃中部的鱼肉,也不会扯断鱼骨,所以直至整条鱼吃完剩下的其实还是一条完整的鱼。

风一横第一次见到她吃剩的整条鱼骸骨时便调笑似的说了句:“像你这般吃法,看来以后定要有非富即贵的夫家才能养活你。”

啊不瘪瘪嘴表示对他的话不甚在意,然后便愣愣看着鱼头鱼尾发呆,以前这些残肢可都是有人收拾的,帅哥说鱼头吃了才聪明,美女说鱼皮富含胶原可丰胸,可她就是一脸不在乎反驳着说自己就是聪明过头了才选择不吃的,至于鱼皮就更没想法了,要大早大了。

吃饱了肚子便撑着难受,索性起身去洞外走走顺便消食。到底是没被破坏过的原林,除去连月出不去的郁闷,若是当做度假休闲之时,这里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头顶一方高月,周边树影婆娑,叶与叶之间轻微徜徉的磨响,今晚的风很是轻柔。她敞着双臂呼吸着林间清爽之气,脑子便有些不着边际冥想了。一睁眼,她微抬的头正好将青冥夜空中的圆月看的仔细,眸光似是一跃,一些不知名的情绪便闪现出了。

“今天,是圆月啊。”身后发出一声感叹,她撇头,便见风一横头枕着双臂懒懒靠树干上,嘴里咬着根不知名的草,晃着二郎腿一副意态闲闲的样子。

啊不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他下面要说的话。

果然,那家伙见她不搭理自己又不死心的另找了个话题。

“喂,怎么听着你说话这么别扭呢,你是哪里人啊?”

哪知啊不听后却是立马敛了脸上的笑意,眼里闪现的那一丝黯淡快的几欲叫人觉察不出。

她的嘴角似乎动了动,却是转身,抬头,望着天际那一轮圆月,发呆。

树影照在她身上,参差斑驳,那背影忽的有些落寞。

她的背后,男子不知何时已坐了起来,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微蹙的双眉下男子的眸色深弥而幽远,在他所有的记忆里,三国中根本不存在一个叫瑞安的地方。

瑞安,祥瑞安宁,那便是她的家么?

一瞬的静窒,好似凄清的夜色一下便铺天盖地而来了。

“很好听。”一阵窒默后,他突然出声打破了这样的静谧,在女子怔怔转身还带着些许迷离的眸中挽起笑重申,“你的家乡,很美。”

啊不恍然,“当然。”她亦回以一笑,其中已是多了一份坦然跟骄傲。

或许是刚刚那番赞美的作用,她忽的觉得眼前这个男子也不是那么看不顺眼,从来她都认为会赞美别人尤其是别人家乡的人是让人讨厌不起来的,这个想法她从来没有改变过。

至于说有些时候看他不顺眼,恐怕也是被他有时异于常人的举动给惊着了吧,尤其是他醒来时居然还能稳着思绪对她说出那样令人惊愕措手不及的话。

他醒来的第一句便是:“虽然你救了我但是之前也是你用头砸晕了我吧,貌似还把我当鬼来着。”

她一惊,他的记忆力竟是那样好?

然后是第二句:“这样便算扯平了,我呢也就不要求你赔偿身体损坏费了。”

她再惊,顺带微张了嘴巴来配合那时表情。

第三句:“不过精神损失费却是逃不过的,拿食物抵吧。”

盖棺定论,她甚至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还有,这算哪门子的扯平?!

她还记得那日她是怎样目瞪口呆的盯着这被吱吱搜来她意外接手的男人,似乎还没有从这世上竟还有比她还无良无赖无脸皮之人的现实中回过神来。待她从打击中回归,才知一切俱晚矣。

要说这男人吧,他说他叫风一横,本是打算游山玩水的不知怎的就在密林里迷路了。

比起他出现在密林的原因,啊不更看重的其实是他的容貌,实在是太抢眼了。

她肚里墨水不多,只是觉着世间一切形容男子的褒义词用在他身上都不过分。用她的话说,就俩字:漂亮。

不同于阳刚硬朗型的男子,这个男子骨子里好似就渗透着邪冶魅肆,却绝不是阴柔无力,眉宇之间,笑谈之间,皆不是魅惑风雅。

她知道有一个词是形容这般男子的:妖孽。妖而不淫。

他随意一身暗白轻衫,黑发简单的用发带束起一半为髻,余发长长垂下,平时总做一副吊儿郎当样,啊不每每被他举手投足间隐隐透出的一股子风度拂到想再仔细探寻时,他早已是市井地痞般无二了。

久而久之她便分不清那是自己的错觉亦或是其他了,就像现在这样,若不是他说那话时还邪邪咬着嘴边的草根,她反而还会不自在。可见,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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