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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4疯狂的嘲风(1 / 1)

这一头,慕容雪鳞确实不怎么好过。

即墨玄兵将她带到了一个小黑屋,那间屋子里摆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里面全是‘药’物。

慕容雪鳞用鼻子嗅了嗅周围的气味,突然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但一时又不太确定。

即墨玄兵看慕容雪鳞神态如痴,身体麻痹,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随即便他便握住了‘插’在慕容雪鳞身上的那把刀。

即墨玄兵冷哼一声,咬牙道:“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码足了劲儿将那刀从慕容雪鳞‘胸’前拔了出来,那被刀割的痛再次传来,鲜血顿时喷出。

慕容雪鳞满脸通红,嘴角沁出血丝,但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只能在心里呐喊。

疼,疼死我了!

即墨玄兵,你个超级乌龟王八蛋。

血,四处都是血,凳子,桌子,地上,瓶瓶罐罐上,全是慕容雪鳞的鲜血。

那血止不住的往外流出,慕容雪鳞刚刚好不容易才意识清醒了,现在因为失血过多,意识再次模糊。

她坐在椅子上,因为疼痛身子已经缩成了一团。

而即墨玄兵却异常开心,他眼神泛光,嘴里的口水丝连成了线,他沾满口水的嘴巴一张一合道:“叫你阻止我杀沈逢,叫你自己送上‘门’来!一年前我就看上你的身体,让你给逃了,现在,你自己来到我面前,可怨不得我!哈哈哈。”

即墨玄兵的声音越来越远,慕容雪鳞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虽然疼痛,但是也要尽力求生,这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慕容雪鳞拼命的在脑海里搜索,突然想到了齐恒山,地下室的——尸毒!

对,就是尸毒!

慕容雪鳞心里有些恐惧起来,毕竟自己因为这尸毒受了不少苦。

当时也就吸收了一点尸毒而已,整个身体都变的又‘肥’有肿简直比猪还难看。现在自己是要再一次变猪的节奏吗?

慕容雪鳞暗叫不好,现在自己全身麻痹,眼睛看不见,完全就是废物一个,要想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不过慕容雪鳞也不着急,她觉得虽然自己出去很难,但是有慕家军,魅姨,和冰淇淋在,自己一定会被找到。

她,相信他们。

疼慢慢缓和,血也不留了,慕容雪鳞身上的酥麻感渐渐退化,但是速度很慢,她仍然不能动,眼睛还是看不清任何东西。

“嗷呜,吼~”一阵低吼传来,慕容雪鳞一滞,全身发麻。

这声音!这就是死尸发出来的声音!

慕容雪鳞眼前一片漆黑,人在看不见东西的时候,不免内心会产生恐惧。

她想起了那日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最爱戴的父亲,她想起了那一夜小六子和肖目尘的离去。

孤独无助在心底蔓延开来,慕容雪鳞心思沉重,神情恍惚,似乎已经看要不行了。

就砸她要晕过去的瞬间,那通灵的手镯突然散发出一阵淡黄‘色’的光芒,温暖舒适照耀开去。

慕容雪鳞的意识竟然奇迹般的清醒了。

此时即墨玄兵在内室捣鼓他的瓶瓶罐罐,还高兴的哼起了山歌。

一切准备就绪,他手上端着透明的管子,里面流淌着纯黑‘色’的液体。

他疯狂的笑着,慢慢的走向坐在椅子上的慕容雪鳞。

慕容雪鳞仔细听着他的脚步声,那股尸毒的味道越来越浓,一股强烈恐惧感袭来。

这即墨玄兵又想干什么?

即墨玄兵走到她的面前便停了下来,身子慢慢的靠近她。慕容雪鳞心里一紧,不会吧,难道自己守护了这么多年的贞‘操’就要葬送在这个老头子手里了?

慕容雪鳞下意识动用灵力,以备防身,可惜,哪里使的出灵力来?

该死的!当初为什么就不好好的学习一下巫术?!

起码现在也能判断出即墨玄兵到底用的什么术法。

正当慕容雪鳞思绪在四处神游,突然一股子猛劲儿将慕容雪鳞生生的扯了起来,慕容雪鳞被扯的满脸通红,咳嗽难止。

终于她被即墨玄兵这样生拉硬拽的托了起来。

慕容雪鳞眼睛看不见,身子还没完全缓和,连个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你这‘女’人,怎么还是这么弱?起来!”

肖目尘的身影突然一闪而过,慕容雪鳞又快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

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扶输!我绝对不能晕过去!

而即墨玄兵似乎并没有要放过已经被折磨的要死不活的慕容雪鳞。

“你这块没用的软泥,给我起来!”

即墨玄兵使出全身的力气,掐住她的嘴。

她还在拼命的挣扎着,意识里,肖目尘,魅姨他们的声音一直鼓励着她,她知道自己只有一个人了,她决不能轻易放弃求生的意志。

这个世道太不公平,这个世道太没道理,以前在齐恒山上自己忍气吞声,所有人都骂自己是废柴,现在,自己的命运又被一个身份——蛟国人,所左右。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自己!

“慕容雪鳞!你现在命都是我的!人是我的,你就得听我的!”

即墨玄兵得意的看着快要不行的慕容雪鳞,大吼道。

慕容雪鳞却偏偏倔强不从。

“休……想!”

终于,她从嘴里吐出了这样两个字,天知道她使出了多少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为了说出这两个字,刚才好不容易松活点儿的筋骨,又一次完全麻痹了。

麻痹?妈比!天杀的说话也会让身体麻痹?

慕容雪鳞的挣扎和无可奈何的举动,反而即墨玄兵仿佛来了兴致,你要挣扎是吧,老子让你挣扎!

他再一次使用猛劲儿将她往后拽去,慕容雪鳞‘胸’前的伤口被扯的生疼,几乎无法呼吸。

“起来!给我喝下去!听到没有?喝下去!”

即墨玄兵一把揪起慕容雪鳞的领口,将手里的黑‘色’液体往她嘴里灌去。

慕容雪鳞拼命的挣扎,却始终没能逃脱即墨玄兵的魔抓,她身体不听使唤,在即墨玄兵的强迫下,那一灌黑‘色’的恶臭液体,终究进入了她的咽喉。

慕容雪鳞只觉得咽喉如火烧般难受,由于神经麻痹,那‘药’物不听使唤的流入胃中,流过的地方便感觉十分辛辣难受。

灌个‘药’,把即墨玄兵累的也够呛,这丫头,实在是太倔强了。

慕容雪鳞喝下尸毒,意识却仍然存在,身体也没有任何变化,这是什么情况?

“丫头,这只是开始,等一会,我要将我‘精’心制作的死尸祖先的唾液取来给你喂下,再将你放在尸毒液上熏一熏,你就会慢慢的变成我最强大的死尸了。哈哈哈!”

即墨玄兵一个字一个字的在慕容雪鳞耳边缓缓的说出来。

而慕容雪鳞听到这些,心里骤然一紧,死尸?死尸祖先的唾液?

她身上不能动,但是嘴却抿的更紧了。

一股热‘潮’涌出,她差点儿就吐出来了。

慕容雪鳞再次想到自己杀死爹爹的那一刻,爹爹那血盆大口,啃食别人心脏的模样,不要,不要变成那样,不要变成死尸!

爹爹,你当时到底承载了多少恐惧,你是一代天骄,你是巫师之最,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慕容雪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心里的恐惧无限的蔓延,她很想叫,很想大喊出来,很想找人求助,很想很想。

可是,她却叫不出来。

而且,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她,看不见也动不了。

自己的命运被即墨玄冰拽在手心,自己却无可奈何。

她,真的害怕了。这一年,她尝尽了寂寞,尝尽了鄙视。

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被无穷无尽的恐惧所吞噬。

这一年来自己身边有魅姨和冰淇淋的陪伴。

无聊了,自己可以和魅姨上演一出抢婚的好戏。

想学武功了自己可以在沈钗的陪伴下跳崖。

自己被语言攻击的时候,慕家军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满口脏话的把那些人回骂一顿。

如果有必要,出手也可以。

自己会在魅姨和冰淇淋打架的时候开一个桌子,和慕家军赌谁会赢。当然每次都是自己输。

自己绝望难过的时候,肖目尘会来到自己的身边。

爱做什么,肖目尘就会让她做什么。

愿意打抱不平,他无奈相助。

发疯耍巅,他就坐在旁边,托腮等她。

慕容雪鳞想着想着,冰凉害怕的心平静了不少,想到和大家的点点滴滴,内心也不再那样恐惧。

她相信,他们一定会找到她的,一定会的!

即墨玄兵看着慕容雪鳞害怕的神情,他非常开心,开心的哼起了山歌。

“阿拉索!——那就是……”

慕容雪鳞心里冷哼一声,你现在就得‘色’吧,等我慕家军来了,有你好看的。

我若又机会活着出去,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慕容雪鳞虽然瞎了,但是仍然可以送你即墨玄兵一个美美的白眼。

即墨玄兵看慕容雪鳞那“无意识”的白眼,心里又烦躁不安了,白眼儿是吧,我让你翻!

随即,慕容雪鳞因为一个白眼儿华丽丽的被即墨玄兵拖进了地下室。

慕容雪鳞完全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只知道耳边一震又一震的嘶吼声越来越大,死尸,死尸祖先,死尸祖先的唾液,天啦!

不要这么悲催吧,慕容雪鳞脑子拼命的转了起来,一定,一定要想办法拖住即墨玄兵,给他们争取时间。

即墨玄兵连拖带拽的将慕容雪鳞甩到了一个木板子上,然后拿出一个火筛子,将周围的烛灯,点亮了。

黑不溜秋的地下室,瞬间就变的十分亮堂。

“我要你杀了沈逢,谁允许你擅自做主,动她了?”

慕容雪鳞一听还有其他的人,而且似乎是要保护自己,耳朵瞬间就竖了起来。

打架吧,打架吧,我慕容雪鳞最喜欢打架了!

慕容雪鳞继续竖起耳朵听着。

即墨玄兵却没有她这样轻松,这一声幽幽的声音传来,气焰嚣张的即墨玄兵瞬间‘腿’都软了。

“嘲……嘲——嘲,风,大人。”

即墨玄兵瞬间变的结巴了。

“嘲风,大人,你,你别生气。你听说我说。”

慕容雪鳞心里暗暗发笑,没想到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即墨大人,竟然也要听命于他人。

慕容雪鳞正在嘲笑即墨玄兵,随即听到一声冷漠的:“恩。”

即墨玄兵才敢继续说话。

“谢谢嘲风大人,谢谢嘲风大人!”

即墨玄兵连忙三叩首,那三个响头磕的慕容雪鳞心里啧啧直叹。

啧啧,即墨大人,你也有今天?那个什么,什么嘲风?我决定喜欢你哦!

哈哈。

即墨玄兵得到了嘲风大人的首肯,才敢继续说道:“这‘女’人的身体奇异,如果变成死尸一定会助我,哦不,一定会助嘲风大人完成大业。我相信,您一定不会失望的。”

即墨玄兵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你丫丫的给我等着。

慕容雪鳞耳朵已经从辽湘国竖到了辽湘国,那嘲风也不回答,急的她团团转。

“好,就按照你的做。我倒要看看,她的极限。”

“谢谢嘲风大人,谢谢!”

慕容雪鳞听到这句话,气的咬牙切齿,那个什么嘲风,我收回我的喜欢,我决定讨厌你!

即墨玄兵得到大人的首肯,自然心里放下120个心,他‘奸’诈的笑着,手上拿着鞭子,走向一边。

他用布捂住口鼻,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吼!——嗷呜!”

死尸的声音再次响起,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吓的慕容雪鳞全身颤抖。

她自然看不到,坐在一旁的那抹雪白‘色’的男子因为她的颤抖而皱起了眉。

即墨玄兵也难得的神情严肃,他纵身跃起,单手,足尖迅速动用灵力,他便被吸在了屋顶。

随即他豁然掀开那块巨大的黑布。

映入眼帘的东西,和那突然散出的浓郁气味,让慕容雪鳞仿佛又置身到了齐恒山顶那一战。

她剧烈的颤抖,好不容易平复的恐惧再一次袭来,让慕容雪鳞无法承受。

坐在一旁的嘲风看着神‘色’难受身体发抖的慕容雪鳞,心里不知为何,随着她的神情咯噔了一下,他有他的使命,一定不能动儿‘女’‘私’情!

一定不能。

时到今日,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聪明的蠢蛋。

即墨玄兵这边却已经准备就绪,即墨玄兵左手抓住鞭子,右手拿出一柄刀飞速向下。

那鞭子将硕大的死尸的脖子勒住,即墨玄兵看死尸的挣扎渐渐减缓,才敢飞身向下,来到它的嘴边。

即墨玄兵眼神凌厉,另一只手撬开死尸的嘴。

嘲风在下面冷冷的看着即墨玄兵拼命的和那死尸搏斗,却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

在他眼里,即墨玄兵不过是个棋子,一颗可悲又可恨的棋子。

即墨玄兵终于,在那死尸的嘴里取到了酱‘色’的液体。

他疯狂的大笑:“丫头,来,来尝尝,是什么味道。”

慕容雪鳞一直努力的想保持镇静,却终于因为太过害怕,而意识散‘乱’。

她不能说话,不能动,但是身体却撒不得谎,她疯狂的颤抖,内心一直在呐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即墨玄兵却完全不理会这丫头的害怕,她越害怕,他越兴奋。

即墨玄兵的眼睛因为极度兴奋,而充满鲜红的血丝。

他将眼睛睁的极大,咬牙‘奸’笑,他疯狂地扯过慕容雪鳞弱小的身子,狠狠的撑开她的嘴,厉声道:“快,快!喝!给我喝!”

他疯狂的抓着慕容雪鳞的嘴拼命的摇晃,想要将她的嘴撇开。

而慕容雪鳞始终坚持,她一定,不能变成死尸。否则,对不起太多关心她的人,绝对,不行!

慕容雪鳞死命坚持,但终究身不由己,她的嘴还是被即墨玄兵敲开了。

一旁的嘲风仍然还是那样闲适的坐着,但是她的手却死死的扣住座椅,心跳加速。

他亦纠结,如果他真的不顾一切的去救慕容雪鳞,那么“灭”的宏图大业呢?自己的梦想呢?

但是,若自己就这样看着慕容雪鳞在自己面前被折磨致死,那么,不也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白衣人默默的闭上双眼,不知所措。

液体已经流入慕容雪鳞的体内,慕容雪鳞绝望了。

……

虽然慕容雪鳞失明,但那从眼睛里流出的绝望泪水触碰了白衣人的心。

她哭了,她那么坚强的人,都哭了。

自己,做了什么?

嘲风飞速瞬身到即墨玄兵身后,急速将那装满褐‘色’唾液的瓶子打掉在地上。

嘲风眼神凌厉,他几近疯狂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即墨玄兵。

“大人,放过我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即墨玄兵还未反应过来,只顾求饶。

而嘲风却跟发疯一般的死命踢向即墨玄兵的身体。

是为慕容雪鳞报不平,又是为天下被控制被蹂躏的人踩踏这些自以为是人。

为那滴泪水,为那个自己深爱的人,杀了他!

嘲风的脚狠狠的踩在即墨玄兵的身上,即墨玄冰被大了个半死。

即墨玄兵似乎被打的也不怕了,也不再求饶,突然厉声吼道:

“嘲风!你敢这样对我,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小心我去‘灭’告状!”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嘲风,“告状?我让你告状,让你告状!”

即墨玄冰被打的半死不活,终究说不出话来。

嘲风将就快要死的即墨玄冰踢到一边,抱起目光呆滞,眼神涣散,全身发抖的慕容雪鳞默默的离开了。

从后面离开了。

——

另一头,慕容雪鳞刚刚被拖进了地下室,魅姨和几个慕家军便从窗口跳了进来。

“辛格,你看看周围的环境,有没有你们老大遗落的东西。”

“是!”

“狗鼻,你闻一闻周围的气味,看看能不能闻到你们老大的味道。”

“……”

“狗鼻?”

魅姨再一次询问,仍然没有人回答。

砂壶微微咳嗽了几声,他拿一根粗粗短短的手指头戳了戳魅姨的胳膊。

随即又做了他的经典“紫砂壶”姿势,左手叉腰,右手托盘,顺带伸出‘肥’‘肥’的中指指了指要死不活的狗鼻。

魅姨幽幽转身一看,差点笑喷了。

“咳咳,狗鼻,你要是不能待在这个地方的话,你就,那啥,先走,先走哈。魅姨对不住你,失策失策。”

而狗鼻呢?已经悲催的倒地不起,吐出白沫,作死的状态。

狗鼻,之所以称之为狗鼻,是因为他的鼻子比狗还灵,当然比刺猬还差点。

但是他的缺点就是,气味来者不拒,不如刺猬的好使,刺猬可以自动略过不好的气味。

但是,狗鼻,已经被这尸毒的气味给熏晕了。

在送走了可怜兮兮要死不活的狗鼻之后,魅姨来到了那堵墙壁前,这块墙壁上,挂着一幅画,魅姨在那画前研究了许久,她单手四处按了按,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可是研究了半天,这画似乎也看不出什么大的问题。

她轻轻敲了敲这块颜‘色’有些深的墙壁,那声音和周围其他部分的声音完全不同,是空的!

“嘻哈!过来帮我研究一下这个机关。”

嘻哈一听机关,跟着了魔一样,连忙过来仔细观看,他仔细看了看那副画,突然伸手示意他们都过来。

“魅姨,你看,这是一个拼图,但这拼图中间有几块不是用纸做出来的,而是塑料,材质完全不同。”

魅姨眼神一亮,道:“你是说?这就是机关。”

“对!”

“快点解开吗,我都快等不及啦~·”

砂壶又开始撒娇,似乎还没从刚才扮演蒲英的角‘色’中醒过来。一抹娇声从那状若砂壶的人中说出来,所有人都跟见鬼似的一样默默的离开。

嘻哈无奈的笑了笑后,神情又变得异常严肃道:“这机关并不是那么简单,我数了数,在众多纸质材质下,又有十二个塑料材质,这样的不知道是一起按下去才能打开机关,还是要按照一定的顺序按下去,若我们没有掌握好。可能会启动机关,到时候我们必会死无葬身之地。”

魅姨听到此处也皱起了眉头,确实,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跟着傲雪大人走南闯北,若随意触碰到什么机关,命自然就不是自己的了,自己见过的机关并不少,但像这样的机关却是极少见的,现在是科技发达的创新时代,还是小心些为妙。

“魅姨!”

正当魅姨和几人正在发愁,肖目尘已经赶来了。

魅姨看到肖目尘,却是极其不待见,翻了个白眼儿,继续研究。

蒲英看肖目尘受了冷落,心里十分不舒服,就想冲进去。

结果被肖目尘拦住了。

肖目尘看了看房间周围,确保没有机关,才让蒲英跟着自己走。

“跟着我,丫头。”

蒲英看墨哥哥如此关心她,她心里顿时一暖,随即跟着肖目尘的身后。

刺猬君一看到魅姨,就连忙跳到了魅姨身上,顺带在魅姨的肩膀上擦了擦自己的小脚丫子,似乎十分嫌弃自己的师父一般。

肖目尘现在因为一个蒲英,是爹爹不疼,娘也不爱的,他倒是无所谓,一步跨过众人,来到了这个机关面前。

他双手背立,神‘色’自然,不出几分钟,嘴角便挂起了他常有的自信笑容。

“这机关很简单。”

肖目尘微微勾起嘴角,他的笑总是那样温暖,魅姨冷冷的看着,心里不禁腹诽,这肖目尘真是和南岳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什么样的爹就会生出什么样的儿子。

哼,这两个人,没一个好家伙!

肖目尘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就这样轻松的,解开了,这个机关。

没人看到他是怎么解开的,刚刚还一脸不信的“嘻哈”对肖目尘那是膜拜的五体投地,他连忙上前。

“请肖公子告诉我这机关的奥秘。”

肖目尘听到嘻哈如此说,笑再次漫开,这样的笑,让刺猬君不禁哆嗦,师父,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吧!

刺猬君知道,师父和美‘女’姐姐的笑,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肖目尘看那嘻哈无比的崇拜自己,便伸出手指,让嘻哈过来,嘻哈前去,肖目尘附在他的耳边道:“无可奉告!”

嘻哈一听,抑郁了。他什么都可以不知道,却绝对不能不知道有关任何机关的故事。

“除非……”

肖目尘180度大喘气让嘻哈的心脏差点停跳。

“你能……”

嘻哈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恩恩,说,说吧。我什么都愿意干!

------题外话------

内啥,和大家商量一件事儿别。

因为疯子有点儿小‘私’事,星期六星期天都会很忙,你们懂得哈。然后我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我会在星期一到星期五的时候给你补偿回来的。

不要问我是什么‘私’事儿,咳咳,你们懂的哈!

作品V了我会尽量让大家不白‘花’钱的,但是一千个读者就有1000个哈姆雷特,疯子只能尽量。

虽说做不到死而后已,但鞠躬尽瘁那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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