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现实中纽卡斯尔联队于c809赛季名列英超第1则以现实中当季倒数第四名的赫尔城代替降级,欧洲冠军杯资格赛与小组赛则以纽卡斯尔联队代替阿森纳,我知道纽卡斯尔联队没有欧战积分,球队分档肯定与阿森纳不是相同档次,但为了不打乱现实中已经出现的格局,以替代模式写入文中,希望大家谅解
白烨在赛季获得了很多奖项,英超最佳球员,助攻王,以及纽卡斯尔联队内最受球迷喜爱球员等等,他的人气高涨之余,中国国家队主教练高洪波也在媒体面前盛赞白,并有意征召他入国家队,但是一向对海外球员并不看重高洪波却没有透露何时会将这个决定化为现实。
在白心中,国家队的比赛,除非是世界杯预选赛这样事关足球梦想的比赛,其余的类似亚洲杯这样的赛事,他一丝兴趣都提不起来,要知道亚洲杯在亚洲诸强的观念中,不过是个练兵的舞台,比如,日本,韩国,沙特,这些国家基本上不会主力尽出,大多都是培养球员掘潜力为主,所以白对这样的赛事,没多大兴趣,毕竟亚洲一流,也不过是世界三流。
国内舆论倾向白成为中国足球新一代的领军人物,并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在2010年南非世界杯后带领中国队再次冲击世界杯。
白并不关心国内媒体,应该说,他从来都不关心外界舆论是怎样的,现在,英超大幕伊始,他却被一件事情困扰住了。
这个问题的根源就是白秋叶,他的妹妹。
白秋叶进入纽卡斯尔联队俱乐部工作,白事先并不知情,就连柳柳也被蒙在鼓里,白询问过柳飞,柳飞更是惊奇,因为他以为白早就知晓并且鼎立支持的,再,在柳飞看来,白秋叶并非进入管理层,根本没人在乎,一个秘书,工作简单,并不繁重,轻轻松松,有什么问题?而且白秋叶在这份工作上做地很好,至少她能细心地记住管理层内部人员的喜好,例如里查斯每次来都能喝到白秋叶煮地咖啡,是他喜欢的巴西风味,至于其他合作伙伴的代表前来商谈业务,也总能意外地现这个美女秘书的周到,例如从德国总公司来的阿迪达斯代表喜欢喝红茶,carlg地老板大腹翩翩却钟爱奶茶之类这些细节,让柳飞十分满意她的工作。
除此之外,白秋叶只要将每日的工作行程提醒柳飞就足够,说到底,这份工作并没有她无法胜任地地方,也不见得会给她带来压力,只是,白担心的,不是这份工作,而工作背后隐藏的问题。
季英超联赛揭幕战,纽卡斯尔联队远赴伦敦,做客斯坦福桥挑战切尔西,白烨没有随队前往,停赛的缘故使得他前三轮英超无法上场,但不代表这段时间他就无所事事,除了训练外,在八月中旬地两场比赛格外重要,欧洲冠军杯外围资格赛,他们的对手,是苏格兰豪门凯尔特人,白养精蓄锐,就是为了迎战那两场比赛。
联赛是在下午进行的,白在家中一个人看的现场直播,安切落蒂执教的切尔西,他看不出什么变化,人员没变,战术也和上赛季希丁克执教时差不多,硬要说有什么不同,刚柔并济吧,这样的比赛不见得有多少带着一丝苦涩,说:“我现在可以向柳柳求婚,她会答应,但是她的家人会极力反对,她可以义无返顾的嫁我,但我不希望她在家人和我之间做选择。”
白秋叶不懂,疑问:“柳飞哥哥也反对?”
“不,柳家只要有一个人反对,就足够了,就是柳飞的父亲。”白烨说道,他有自知之明,在老一辈人的眼中,两情相悦等于弱智,而五次婚姻都是利益结合的柳家主人,他的观念自然无法让现在的人理解。
白秋叶的心中有些慌乱,因为她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外界始终没有关于柳家内部的介绍,这不正常,至少柳飞父母,这些柳家根基的开创,应该会被大众所知,但偏偏没有,她急声问道:“哥,柳飞哥哥家里,究竟是做什么的?”
或许脑袋里充满了幻想,她甚至想到了很多不法生意上面。
还好,白的答案让她心中稍定。
“外界知道他家是做房地产的,没错,但是,那只是家族生意的一部分,而这一小部分,就足够让柳飞成为年轻富豪中排得上榜的人物,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柳飞的父亲有五位妻子,柳飞还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近十个人,而他和柳柳,只是这些兄弟姐妹中年龄最小的两人。你可以去想柳飞的家世有多么庞大,背景有多么雄厚,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猜到的,或许还不到现实的一半,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半月后的六十年大庆,柳家是中央邀请前往观礼的嘉宾中的一员,这样的差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白秋叶一脸震撼,她听说过港商富豪被中央领导接见这样的事情,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现在听到柳家的高度,瞬间不知所措。
白看着妹妹的神态,也有几分黯然。
“哥,柳飞哥哥将来也是要娶很多老婆,是吗?”白秋叶泪眼朦胧,显然内心陷入挣扎之中。
白拉住妹妹的手,摇头道:“这个我想不会,但是,他的婚姻,不是我们想象中那样简单,自由恋爱,自由结合,完全不用考虑其他因素,他不能,尤其是,当他成为柳家的继承人后,就更不能。我不知道他将来会娶什么样的女人做老婆,也许会象他父亲那样,为利益而牺牲了爱情,然后去适应自己的伴侣。也许,他会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可是,妹,这是赌博,你这样,将来会后悔的。”
“哥,我不后悔,以前不会,将来更不会。”白秋叶大方地拭去自己的泪水,丝毫不掩饰,她又恢复了之前的从容之态。
白烨看着她的神色变化,苦笑道:“看来咱们兄妹都是这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