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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没这个脸了。
目送着张小武离去,春妞心中百感交集,他确实是一个好人,可是这也太木了吧?这么好的机会他居然就这样放弃了,哎……,可怜,春妞又得独自一人独守空房了。
二建在家时,春妞也并不愿与他同床共枕,说到底心中没有爱,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可以把爱和性分开,可是大多数女人还是把两件事结合在一起的,所以二建在不在家,对于她来说,都是独守空房。
好不容易,盼到这么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本想把自己送给他,却没曾想,张小武这人这么死板,人都这样了,明摆着送给他,他却走了,张小武啊张小武,你咋能这样呢?
春妞心中失落而且有一种挫败感,难道我的魅力还不够,可是想想这小子看自己的目光这一条可以排除,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小子太木了。
或许不应该装醉,而是再主动一点或者直接告诉他,张小武我要你。
想想心里还真有些后悔,但说到底,她还不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贱。
又想立贞洁牌坊,又想得到自己所要的,她也只能装醉了。
不过,如此一来,春妞对张小武则更加心动了,有道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正因为她今晚没有得到他,所以才让她更想得到他。
再一次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张小武那厮却没有走院门,而是翻墙出去了。
这还不明显吗?他要是走院门,院门是那种闩上的,从那开门出去,从外面就锁不了了,他这样,无非就是让别人进不来,是为了“醉酒”的她的安全着想。
再想到这小子把房门也给她反锁,就再次确定,这小子完全是为自己着想啊!他的心可真细,也是在无微不至地关爱她。
想到这些,春妞心里暖烘烘的,甜蜜蜜的。
“这小子”
春妞笑了,但是余热未退,张小武的气息也尚在,这又让她想起刚刚那一幕幕,身子立马又像着了火一样。
好难受,她的手从高耸的胸口滑过,滑到下面,鼓捣着,闭着眼嘴里低喊着,“小武,给我,给我”
脑中幻想着,张小武粗暴地攻占她,肆意地凌辱她,她也毫不留情地吞噬他。
就这样,她居然飞上了云霄,一泄如洪,这可是非常难得的一次。
没想到这样也行,春妞心中直感叹,张小武已经让她欲罢不能。
今个儿遭受了春妞和杏儿的双重刺激,却没有得到释放,张小武难受极了,就来到谢梅红家,她家静悄悄地,看来是睡下了。
他敲响了门。
房间里的灯亮了,里面传来了谢梅红的声音,“谁呀?”
“梅红姐,是我。”
不一会儿,谢梅红就打开了门,手里举着一把伞,雨仍然下得很大,她看到了披着蓑衣却淋得像落汤鸡的张小武。
“哎哟,你咋淋成这样,快,快进来。”看他那样,怪心疼的,谢梅红赶紧把张小武拉了进来,闩上门。
在厨房里,她首先命令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烘一下,不然要生病了。”
“哦”张小武把衣服都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大裤衩,谢梅红看了他一眼,大裤衩也被淋透了,她再次下令,“短裤也脱了。”
张小武一愣,“啊?”
“啊什么啊,姐又不是没看过,快点。”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道。老实说,别说看了,吃都吃过,你小子还在我面前装正经啊。
张小武只好把大裤衩给脱了,小张雄纠纠气昂昂对着谢梅红,谢梅红吓了一跳,“你这是咋了?”
张小武目光炙热地看着他,“姐,我好难受。”
谢梅红算是明白了,他大晚上找她是做什么来了,那还用说吗,这小子在外受了刺激,上火了,正找姐灭火来了,也真难为了他这个单身汉。说来也怪,这小子原本不是有一个马冬菊吗,怎么又不要了呢,他不说,她也不问。
何况,他真要是有了老婆,恐怕就把她这个姐姐给扔到墙外去了,她承认她有点自私,心中道,原谅姐的自私吧,姐只是不想失去你,忽然想到一件事,脸色就变了,“你来的路上,没被别人看到吧?”
“姐,放心吧,外面下那么大的雨连个鬼都没有。”
张小武的话让她放下心来。
谢梅红这才松了一口气,在灶膛里生起火,又撒了糠扑灭明火,将他的衣服挂在灶前烘烤,拿了一套她老公的衣服先给他换上,他老公个头没有张小武那么大,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滑稽,肚脐眼都露出来了,引得谢梅红噗哧一笑。
“姐,我好难受”张小武再次提醒道,不提醒,怕她给忘了。
谢梅红朝他那看了看,真要是憋太久就坏了,也不知道他今晚是受了什么刺激,如此之雄伟,看着,她也脸通红,心扑扑直跳。
她身着一件薄薄的睡裙,由于刚刚在睡,所以里面是真空的,他依稀都看到了里面高耸的胸,下面雪白的腿都露在了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见她如此,张小武更受不了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不介意向谢梅红扑过去,但是他没有,他知道梅红姐一定不会坐事不管的。
果然,谢梅红就拉着他来到自己的闺房,自己坐到了床上,“行了,上来吧,你今晚你就在这里睡吧!”
张小武大喜,她这是要将自己完整地给他吗?
但是他错了。
两个人躲在被单时,除了那道红线,他做什么都可以。
张小武如饥似渴,捏遍了她,也啃遍了她,连脚指头也没有放过,唯独没有将他的猛龙钻进她井里。
虽然他一直在门外磨蹭徘徊,也感受到了她身体里的热度和湿度,还有那种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虽然谢梅红情动之下,也流露出不太反对的意思,虽然张小武心里也明白,他只要一挺,便可以长驱直入,直取瀛台,但他始终都没有那么做,因为他并不想违背她的初衷。
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奉迎和渴求,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她沦陷时的表象,一旦她清醒,一定会怪罪他的。
张小武也不想打破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一旦他真的得到了她,或许他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他害怕这样的后果,她有她的底线,而他也有他的原则,就维持这样的关系就好,别的他暂时也不敢想了。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的梅红姐会心甘情愿将自己完整交给他的,他也没必要急在一时,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
相比于谢梅红的温柔,这厮动作粗暴,她浑身都被掐得瘀青,胸前和臀蛋上还留着牙印,但谢梅红并没有责怪他,而是紧紧拥着他,任他为所欲为,那样子真像是抱着一只好动的宠物在怀里一直动个不停一般,而她所做的,却是给予她所有的温柔和包容。
直到他满足了,累了,昏昏睡去。
他倒好,吃饱就睡了,可谢梅红就惨了,嘴里、脸上、胸口、腿上、小腹四处都是他的脏东西,但她还不觉着脏,将嘴里吞咽掉,也不去擦洗,就留着那些东西搂着他睡了。
张小武抱着她,享受着她的温香软玉,这一夜,他睡得太香了。
但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被谢梅红残忍地赶出了家门,她也是没办法,待天大亮,他再从这里出去就不合适了。
昨晚的事还在脑子里回想,谢梅红的温柔和包容都让他今生难忘,他回头看了一下她家,“梅红姐,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真正的女人的。”
梅红姐给了他太多的包容和宠溺,他所能做的就是以更多的耐心回报她。
大雨连下了大半个月,河水爆涨,信临江决堤,洪水如一大群猛兽一般正朝杏林村扑来。
章健大半夜就收到乡里的电话,吓得差点把手里的座机话筒给摔了,“什么,信临江决堤了?”
其实这一次,乡里和县里都做了防备,提前加固了围堤,也组织了抗洪抢险救灾队,但是仍然没有挡住汹涌的洪水,这一次洪水可是百年难得一遇。
章健收到了两个命令,一,做好村民财物转移工作,保证村民人身安全,若是出一条人命,就撸了你。二是,以最快的速度组织杏林村抗洪抢险救灾队,随时响应乡里的号召,哪里有需要,往哪里去,做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得有误。
“是,保证完成任务。”章健立正大声喊道。
挂了电话,章健的大脑袋轰隆隆作响,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天哪,百年一遇的洪水,你说这人咋这么背呢,刚当上村支书没两年,就遇上这么大的事,上头下的可是死命令,这要是一个搞不好,政治生命就终结了。
“当家的,发生什么事了?”贵花从屋里出来,她穿着睡衣,没有扣紧,里面两陀若隐若,换成平时,他肯定要抓两把,但是现在没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