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尖叫在熔洞中不断的回响,我和盛况站在下面,看的是胆战心惊,我端起枪几欲冲上去,还好盛况慌乱中还存有一丝理智,急忙把我拦下:“你我对于这个怪异的坡都不熟悉,无论怎么着急,也是力有不足,只能盼望他们平安的滑上去,但愿不要有什么事发生。”
我心里急道“这个有意而为的坡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作用。他们现在平衡尽失,要是不小心触发到机关的话。”我脸色慢慢的苍白了下去。
心道是想什么,来什么。果不其然,他们两人的上话速度越来越快,就当这个诡异的坡滑过了三分之一时,梁正稀在上滑的过程中滚到一处大理石旁,只见石板一陷马上凹了下去,他的身子也随即陷了进去,就像一只龟壳陷入坑中的乌龟。盛况在下面看的真切口中轻声道:“是石灰置的陷板,妈的这个坡果然有鬼。”又对着卢小康大喝一声“卢小康那是个机关快把梁正稀拉出来,快。”
表哥心知不妙,四肢乱动,想从陷坑中挣扎出来,可一切都是徒劳,他马上把手张开,右边的卢小康也机灵,用手一抓,硬是把表哥从凹坑里拉了出来,刚出来,上坡的顶上一块花岗石掉落掉落下来,刚好掉入坑中。“砰”的一声,灰烟四起,接下来旁边他们滑过的坑也一一陷了下去,整个鬼坡上的机关也相应的启动,情况越来越不容乐观,可他们就是刹不住,同时随着摩擦力的增大,他们的位置顺序也在快速的变动着。
我和盛况两人心急如焚,奈何这种情况下,我们丝毫对他们起不了救肋作用,这时处于表哥上方的卢小康也陷了进去,坡上立即响起一阵机动声,可是表哥从下面滑上去的冲击力,正好把卢小康从坑中挤了出去,自己却陷了进去,这时卢小康又拉了他一把,人虽是拉了出来,上方的大石块却如期而致,不经意把手指划出个口子,猩红的血猛的倒灌了出来,表哥忍着伤痛,用手改变了滑动的方面,又绕开了一个机关。鲜红的鲜血仿佛划出一道死亡的疆界。
看到大量的血从伤口子处流出,又几次与死神擦肩,梁正稀也有些害怕,但上滑的速度依然不减,看着坡上一个个启动机关,说明这坡明显是人造的,而且喻意就是为了防盗,把盗墓贼杀绝在此,可古人又是如何造出一个反自然原理的鬼坡?还是真的有一个我们看不见的鬼在拉着他们向上走。正准备拖到某处觅食。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我抬头一看,只见一张尺寸差不多有两米见方以上的血毯,它的背面复生了很多毛绒绒的青苔般的细毛,腹面有许多灯盏般的吸盘,那些吸盘不断的渗出绿色的液体,在血毯的下体挪动不止。
那血毯划过我们的头顶直扑鬼坡而去。心中马上闪过一个念头“表哥的血,它是被血液吸引来的。”我马上对着盛况吼道“我们不能在这里坐等了,要快点过去。”
“如果现在就下去,在这个神秘的怪坡上,我们不但不能给与他们帮助,反而会给他们带来不利影响,四个人站在一个到处有落石陷阱的鬼坡上,中招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我们此时所做的只有冷静,冷静”盛况强调道可依旧按捺不住心里的担心和恐惧。
也对,落石因年代久远启动速度已大不如从前,如果鬼坡上全是靠人的重力来发动落石的话,这些发动缓慢的落石在他们上滑的过程中威胁并不是很大。这怪异的鬼坡,决不是能用乱力怪神来解释的。如果定要解释的话,也许是一种位移的现象,也许是磁场的关系,或许是真的鬼坡上方有什么东西在把他们往上拉。
盛况却说重力位移的可能性较大,可是磁场是决对不可能存在的,虽然黑竹沟的矿产丰富,有的地方有强大的磁场,但是这些磁场还不足以对人体产生如此强大的反应。
梁正稀和卢小康几经周折总算滑上去了。我和盛况也正想办法上去,忽然我梁正稀被划伤处流的血开始往上流去,脑中似乎划过一道闪电:血是不会倒流的,俗话说水往低处流,这血往上流那么上面就一定是下面,之前在我国也有过一条河,具说是龙王爷的胡须到了,所以就倒着从高往低流,和这个情况一样,这么看着这个坡只有一个可能,我狠狠的呼吸了一下空气“视觉差。这是一个视觉差的陷阱。”
人的大脑和眼睛是不会很诚实的,经常有些有自身产生幻觉全是受大脑的影响传到眼睛,使你看到大脑中自造的假象,如果照这样理解我们从一开始走过来的甬道就不是平路,而很可能是一个上坡,这些假象全是为了这个杀人的鬼坡而造,甚至墙上的石雕也很有可能斜的。
这种视觉差在生活中不多见,因为旁边的参考物过多,但是在这黑暗的陵墓中要是墓主再精心制造一些胡乱视觉的假参考物,一旦路的角度大了,我们是很难从中发觉的。
鬼坡本身并没什么危害,如果坡的角度再大一些,再弄一些杀人的陷阱,在不经-经意失去重心的情况下置人死地就轻而易举了。
顺着落下的巨石,我和盛况一个扶一个小心的走了下去。不过有些的意外是,最后一段路,是在我失去重心的情况下拉着盛况一起滑下去的上去。
一到上面就见他们二人都倒在地上由于刚才我们在下,在他们上去是没看见他们出了什么事,只见表哥梁正稀在地上滚来滚去口中连连叫痛,我忙用手上去扶他,手一摸上去,感到滑溜溜的,当把光源聚他们身上一看,他身上赫然是一张透明血毯,我们甚至可以看见那东西身上的盘身中伸出了一根根管子都插入了他们衣服里,好在因为他们的衣服比较厚,所以那物体的吸管没有太多插入体内。
可是当我急忙去扯开表哥的衣服时,那血毯已经几乎捆死了表哥的衣物。“怎么办,”想不出办法可如今这血毯眼看就要放光他的血。我看到那几乎透明的血毯越来越呈血红色,在表哥身上发出吧唧吧唧的蠕动声。
倒放了人血的吸管有的明显在增粗,身体牛皮的颜色此时变的异常可怖,一些光滑细小的体毛迅速如活的一样长了起来,又盖住了大部分身体。
脸上汗水滴滴流下,可却奈何不了它。
但卢小康马上作出了决定从梁振稀腰?小心翼翼的抽出一瓶先前准备的汽油倒在了他的身上。
“你这是干吗?他会被烧死的”我叫道。
“不然怎样,让我的被抽干吗?”同样被情形急疯的卢小康也朝我吼道。
“别管我。”表哥狰狞着脸咆哮道“点,别管我。点啊!”
二话不说卢小康用我的打火机把衣服上的汽油点燃,在表哥大叫了一声后,急道:“快跑衣服脱了”这些汽油本是我们为了露营而带着的,可是却一点用都没有,但谁也想不到居然在这时起了关键的作用。
抓紧机会在表哥的衣服开缝处的血毯烧的叫的时候,快速的把衣服扯破,丢在了一边。经过高温一烧血毯马上发出“吱......吱”的声音,“碰”的一声管状的吸血管全部炸裂开来,那血毯“呼”的一下又要飞走,可是盛况却比它更快猛的一下把血毯从空中打了下了,那血毯怪叫一声突然掉头向盛况飞去,盛况心头一惊,马上侧身躲开,就在这时那血毯在空中一变方向。飞速逃走。
看了下表哥的手估计短时间内是没有知觉了,可能是血液都被抽光了,那种惨白色的手,根本不想是一个活人的,反而是更像是一个死人。
要不要休息一下,我说道。表哥摆了摆另一只手,在地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不用了,吃点东西我们就走。”他轻轻的虚了一下“你没听见吗?”
我静下心来,突然听见一阵铁蹄声,那种就像是三轮车在地板上急速踩过的声响。
我胡乱的才塞点吃的,拿起背包“走吧,这还只是开头呢。”
“喂喂,等等啊!”盛况一把抓起地上的包,把没吃完的东西踢到一边去。马上跟了上来。
随着声音的临近,我们只有发了疯了跑。甬道的两排,一盏盏的仙鹤烛台飞一般的后去,我再也没有心情留意两边的情况,一段路程过后忽然前方映入了一个叉路口。
“走哪边?”我边跑边征求他们的意见,免得在这个叉路口浪费不必要的时间,以至于后面的东西追上来。
“右边”盛况不假思索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