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人把我拍醒了,我惊叫着坐了起来看来盛况的脸。“盛况?”
“废话。”盛况白了我一眼。
看到不远处躺着的表哥“哥!盛况我哥他?.......。”
“没事头部着地又一次晕过去了而已,估计这次他要安分点了。你还好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接盛况的话“盛况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考虑我表哥的。”我一边向表哥的方向走去,一边对盛况说道“我小时候和我哥关系很好,你要是碰他,估计我也会动你,你是个聪明人这种情况我们最好都不要作出对对方不利的事情。”
盛况摊了摊手“你也看到了刚才是你表哥先动我的,咯!枪都拿出来了。”
没有理会盛况“是你先拿出枪的。”
“好了好了不讲了。话说这地方是哪儿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掉下来了?”
我打起手电在这里观望了起来,上方的盛况看着洞下的光点我算着距离,很是狼狈的从上面跃了下来,梁振稀躺在一旁,扫描了一下这间室厅的面积,感叹了一声“真大啊!”大药约有二个篮球的大小,二列站排了一队铜甲神人,中间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爵、卣、尊、盍、壶,等一些奇形怪异的表铜礼器,我用手电在礼器里照了照,发现里面居然是人血,早已干涸,但仍有血一样的颜色覆在上面。
即然是忌祭一定是有对象,桌子的前方是一片凹地,但也看不出有什么玄妙。只好作罢,反而更前方是一张椅子,这椅子作工很精巧,整个椅身就是一只磐瓠,而打扶手则是一条环绕的龙,椅子两旁是两盏宫灯,和矮桌。
四面的墙壁上绘满了天宫楼阁,四面墙,一面连着一面,如此一来,这室厅如同被一坐天宫结围着,而两列护墓的金甲神人又处于楼阙两侧的入口,顿时给予人一种真实的感觉,在这诺大的厅室里,原本的空旷如今灯光一照,反是宏大起来,不禁道:“真乃神人之笔啊!”
“有点什么不对劲。”盛况按了按脑门。
“哪里?”
“还不知道,先把这里过一遍吧!这座古墓的机关太多了,而且你也知道,不同于其他的地方这里是越接近冥殿越危险,墓主千方百计的把我引到这里究竟想干什么?再不济也不会用自己的长眠之处开玩笑啊?真的,很乱脑子里的东西怎么都连接不上。”
我白了盛况一眼“你没事就别去费脑子,本来就不好使。”
“对了萧楚这里是祭祀的地方吧!”盛况突然问道。
“恩?”我有些诧异“怎么问我废话?”
盛况没有理会我的挑拨,我才发现他一认真起来完全与平时不是一个样子。“你印象里的祭祀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有些儿汗颜了这......傻货“祭亡灵、祭天地、祭神,祭祖、祭烈士、祭死难者。你说能怎样。一堆人站着不停的拜啊拜啊!.......?”
“站着?对了就是这里唯一一处格格不入的地方。”
此时我猛然醒悟过来“站着?可是这里却有一处座椅。”
“没错。可是这不能说明什么?我们现在只能自己推测这处堂殿是一个祭祀的地方。如果不是那么一切都是空白。”盛况看着那张椅子顿时有点儿恍然了。我知道他的意思越接近冥殿就是越接近危机。我们必须时刻的保持警惕万事必须有万个方面的考虑。
“可是......。”
“可是?”
“可是我们还有时间吗?别忘了上面的东西,那些如同附骨之疽般的死亡之虫。”我对盛况说道“虽然你不信我表哥,我也不太信你,可是你要知道我们不能内斗。”
盛况有点惊奇的看着我“这么说你信我?”
“恩”我点了点头!“把你的枪给我,我就信你,但你必须在出墓之前不得动我哥。”
盛况考虑了一下一边把身上的枪拿出来,一边说道“我不信你表哥。是有原因的,可是你不信我确实没有一点道理。”
“不!我有。”我斩钉截铁的对他说“因为你不信我哥。”
盛况愣了一下估计他还没有听过这么荒唐的理由,可是足够了。“等下我会去椅子那里,你就站在这里看着你表哥。”
“不需要我?”
“赌命这方面我只信我自己。”盛况戴上手套拿出一个小镊子般的东西向我摆了摆手说道。
我看着盛况拿着电筒不断的在椅子的副手和靠脚处探照,不停地用镊子样的工具在椅子的缝隙中轻轻拨弄,很轻,很慢,很细心。因为这是在赌命。而我也知道我们既然到了这里就不能从原路回去,就得往前,往前,在往前。
心中想着自己的各种结局忽然看到盛况双手猛的压在椅子的座位上,那椅子的两个前脚开始慢慢的陷进了地下,倾向了前方。面侧的墙壁中竟然真的开了一个口子,那虚幻的楼阁,此时却真实的触手可及。
“又是壁画中的楼阁?又是这一手?”虽然没有自己期待的天塌地陷,金石崩裂,可是是不是有点太意料之外了?
盛况戴上防毒面具朝我挥了挥手,让我跟上去。我看了一眼晕迷的表哥果断的向盛况跑了过去。跑进了那间暗藏在壁画中的密室。
绕开守着入口的金甲神人,近处看才发现这些竟都是铁人,我原先还以为是人殉呢。进入这虚幻的天楼,前面的一切在手电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好不光耀人,我骂了一句“妈的”这居然是一座藏宝阁,里面净是些金、银手饰、珍珠、碧玉,如山一般积在了这里,另外这地方的墙上,悬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具,有人、有鬼、有畜。总之是什么样的面具都有,以及一些拐杖、棍棒一类东西。
盛况和我在里面翻阅了片刻才发现这密室完全就是一件单纯的金银宝屋,出了密室我摘下面具揉了下眼睛“这应该是祭司用的吧!”
“恩。”
“好奢华的生活,想不到一个历史中,头号有名的小国竟有得如此之多的珍宝”
“不”盛况打断了我的话“这不是奢华,这是视人命如草菅。你没有发现那里面几个大型祭祀物件上都有一些暗红色的痕迹么?那是久远之前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