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红色的眼睛,鬼,鬼啊……
“叽……”
小瘦狐狸一见来人,直接说跳了过来,而那人一伸出,也就将它给抱了起来。
烙白不时的扭在自己的小身子,嘴里也是叽叽的叫着,还舔着来人的脸,比起对沈清辞都是要亲近的很多
“二公子?”
白梅连忙惊呼了一声,就是二公子这是何时来的,怎么她都是不知道,她的手中则是拿了一个花瓶,这就是准备砸的,结果二公子就来了。
“白姨,那花瓶很贵。”
烙宇悉提醒着白梅,真的挺贵的,那只是前朝之物,看似不显山不露水,却是极贵的东西,这些下三烂的人,还不配用这么的好的花瓶去砸。
白梅连忙的将花瓶放好,然后再是拍了一下花瓶,好还没有碎,刚才她真的也是被气到了,这想也没想的,直接就抄起了家伙,就是想着要去砸人。
还好没有砸下去,不然这花瓶就是白砸了。
烙宇悉掂了掂烙白的重量,他出去之时,它还是一只胖呼呼的小狐狸,可是怎么的,现在变的强此瘦了?
这样子,跟他从雪山上面带回来的一般大小,都是如此久了,怎么的,就是一点的也没有长?
还有,他低下头,看看趴在地上的老婆子。
这世上能骂他娘的人可是不多,当他们都是聋的吗?
“白姨,这老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他问着白梅,这左一句老东西,又是一句的老东西,也是刺的婆子现在不但是脸疼,就连耳朵也是疼。
“还能从哪里来?”
白梅冷笑一声,“从卫公府来啊,要拿五十盒的玉容膏,这一进来,就对着夫人劈头盖脸的骂,不给就人威胁人,说你那舅母会怪罪咱们。”
“林云娘?”
烙宇悉连那一句的叫舅母,喊也都不会喊上一声。
“她是个什么东西?”
他勾唇冷笑,眼中的红光也是顿显。
若不是他娘亲曾今将那个女人,从天牢里面带出来,她现在还指不定是个什么东西呢,还要过来找他娘亲的麻烦,自己找也就罢,还要送这么一个狗东西过来。
婆子被烙宇悉这一句又一句的狗东西,也是臊的脸色发白,而她现在也才是知道,原来在沈清辞眼中,从来就没有将林云娘当成什么,在她心里,可能林云娘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一个什么东西罢了。
若不是真有事,沈清辞何时去过卫国公府,林云娘将自己看的太高了一些,一个就连诰命都是没有,也是娘家败落的女人,何人会将她放在眼中。
就连那些京中的贵妇,也都是对她有些敬之不谢,就算有人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想要巴解,那也只是想要借由着她,而攀上沈清容姐妹两人。
可若是只是单单的一个林云娘,谁还会给她什么脸面?
所谓的脸面都是自己赚来的,自己都是不要脸,还要管谁去要脸?
她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
“王妃娘娘……”婆子再是声嘶的喊着,这还是想要说一句,长嫂如母。
烙宇悉本来心情很不好,在婆子还没有说出来,他直接就抬起脸,将婆子给踢了出去。
婆子这嘴巴还是张大着的,未出的话,最后也都是成为一种呜呜声,而后也是重重摔在了地上,然后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时的咳起了血。
“来人!”
烙宇悉对着外面的护卫吩咐道,“将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丢出去,别脏了院子,若是卫国公府要人的话,让他们过来找我。”
“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下三烂的东西,也敢对我母亲如此出言不逊。”
“是不是娘亲?”
烙宇悉转过了脸,也是一脸的委屈,也是惊的一边的白梅,不由的揉了一下眼睛,难不成她刚才是眼花了,明明刚才二公子的样子很可怕,眼睛也似是有些变红,可是现在怎么就成了这么一个委屈的孩子了?
沈清辞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向烙宇悉伸出了手。
烙宇悉连忙的过去,也是蹲在沈清辞的面前。
“你何是回来的,你小弟呢?”沈清辞问着他,他与烙宇逸是一同出去游厉的,怎么的,这是两人分开,还是怎么了,他先是回来,却是未见烙宇逸的人?
“小弟带着的桃桃不是太方便,三日后便会回来,儿子先是回来一步,就是想娘亲了。”
沈清辞捏捏他的脸,“就知道你是个有孝心的孩子,不过……”她对于烙宇悉刚才伸脚踢人,可是是有些不能同意。
“你再是气,也不能同那种人动手,男人是不能打女人的。”
“那不是女人,那是老妖婆。”
烙宇悉还嫌自己的那脚踢轻了,“再说了,就算我不踢,娘亲你也是要上脚了吧?”
“胡说,你娘亲我如上温良贤惠,端庄自持,怎么可能会有做这种事情?”
沈清辞将自己的脚向内收了一些,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真的差一些就上脚了。
对于自己的亲娘的欲盖弥彰,烙宇悉自然也是不可能说破。
“娘亲,悉儿想您了。”
烙宇悉这出去了,谁也不想,就是想娘,他们兄弟几人,要见亲娘一面有多难的,幼时还未有多少的记忆,便是被父亲给丢到了四休那里,这一关就是十余年,好不容易见到了娘亲,可也不曾在府中多是呆过几日。
沈清辞对于儿子的这种小表情,简直就是又笑又气的。
这就是跟她左顾而言它是吗?
“你先是回你的院子好生休息,你娘都是闻你身上那些灰尘味了。”
烙宇悉连忙拉过了自己的袖子也是闻了一下,果真的,还就是一种尘土味,他明明在回府的前一日,还是沐浴过的,也是换过了衣服,可是怎么的,还是有灰味?
烙宇悉感觉自己还真的要整理了一下自己,他都成了灰做的了。
就是……
“娘亲……”
“是不是没有银子了?”
沈清辞向来都是如此的简单粗暴,当然也是一针见血。
烙宇悉不好意思的笑着,是有些囊中羞涩,他其实也不知道将银子花到了哪里去,平日说是住店,用饭,没事再是好打个不平,结果这银子就这么花着花着就没了,花着花着就光了,花着花着就连一文钱也都是找不到了,他现在还欠着牛新的月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