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选哪一边?”阮软和林芬芬走进房间,在选择床位的时候阮软举步不前。
“我都可以,你先选吧。”林芬芬直接不修边幅地躺在了沙发上。
“你?”阮软还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就连双手也是紧紧的握在一起。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林芬芬看着身后的阮软,满脸疑问,语气又有一点轻蔑。
“我要左边这个就行了。”林芬芬无奈地摇了摇头,就开始把玩起手机来。
等到她起身的时候,刚巧阮软没有注意两个差点相碰。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阮软小声的道歉让林芬芬彻底无语了。
“你这么拘束干什么?这是在房间。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用了。”阮软执着于收拾自己的衣物,半个小时过去了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
“喂!你干嘛呢!”林芬芬突如其来的一句把阮软吓的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阮软你不是吧,现在对我就这么警惕了!你不会以为我要和你住是为了暗地里害你吧!”
阮软没有回答林芬芬的疑问,她心里也确确实实都有这方面的担心。
“天呢!我林芬芬还不至于追求我喜欢的人要耍下贱的手段。我更喜欢堂堂正正把你打败。既然我们都喜欢同一个人,那不如公平竞争,我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除非是你技高一筹不然我绝不会后退。”
林芬芬大喘了一口气,而这一大段话也确实让阮软的疑心打消很多。
“是我想的太多,误会你了。”彻底放下心防的阮软表示了对林芬芬的道歉,她的眼神真挚且明亮,是无法哄骗他人的。
“没关系,我总会光明正大的把你打败,这样我赢得的东西才更有成就感。”
林芬芬笑容当中总透露着一些筹谋与算计,但天真单纯的阮软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喂?你的墨镜?我不知道啊?那你过来找我吧。”
阮软接到萧云庭的电话后稍微翻找了一下包,果真他的墨镜确实在自己的包里,但阮软心里却是一点映像都没有。
这墨镜是萧云庭在进电梯之前偷偷塞到阮软的包里的,为的就是能够名正言顺到他们的房里来。
“叮咚。”
“你来干嘛?”林芬芬看到门前的萧云庭就没好脸色,这两个人的心思还真是如出一辙。
“拿墨镜,还要商讨明天的行程。”萧云庭凭借身高的优势压制住林芬芬,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进了房间。
“东西都收拾好了?”
不得不说,萧云庭变脸的速度是真快,从神色严肃到如沐春风只有一瞬间。
“嗯!你的墨镜。”阮软一见到萧云庭就又恢复的小孩子心性,还偏偏要踮起脚尖把墨镜带到萧云庭的脸上。
“明天节目录制想好去哪了吗?”萧云庭首先询问阮软的想法,而坐在一旁的林芬芬则是根本没人理。
“没有,我对于意大利特色菜品了解不多也不熟悉,而且我对于这个国家真正意义上的了解更是微薄了。既然是节目当然要把国家和菜品结合到一起才能真正意义做到丰富内容。”
阮软身边有了萧云庭的陪伴就连说话也大胆了些,不像是刚刚的怯怯懦懦了。
“嗯软软说的很多,我们的美食节目本来就是要结合当地的风俗民情,这也是我们做节目的初衷。”
“你们净说些没用的,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可以行动起来去走访一下附近的餐厅,然后选出我们感兴趣的餐厅,之后分组去餐厅当中学习什么的应该还挺有趣。”
林芬芬的白眼都甩到天上去了,萧云庭听完林芬芬的话之后眼神中闪烁了欣赏的意味。
“我觉得芬芬说的挺好的。我们现在出去还能多感受一些。”
阮软也表示了对林芬芬的话的认同,况且三个人呆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的也挺尴尬,如果要留她和情敌在这还不如出去欣赏意大利呢。
萧云庭这次阻止了林芬芬跟随他俩一起出去约会,刚出酒店就是长长的一条奢侈品走廊,不仅有古驰,巴黎世家,范思哲,更有很多本就名牌且生于意大利的品牌像是宝格丽,
芬迪,普拉达。
由于是意大利本土的品牌,整个旗舰店的整个构造和格局都与大多数品牌有很大的不同。
哪有女生会不喜欢包包和首饰呢,阮软同样也不例外,刚进入宝格丽的**店,她就被白扇子吸引住了视线,贝母经过灯光的折射反照出多色光彩。
在经过试戴之后,萧云庭又被面前的阮软刷新的认知,白扇子带在阮软天鹅般的脖颈上,也恰好落在锁骨处更衬得阮软肤泽胜雪,而白贝母的纯净也恰好代表着阮软濯清涟而不妖的淡雅气质。
萧云庭刚准备掏卡买下却被阮软拦住。
“为什么不要?它很衬你。”萧云庭不知道该怎么夸赞,却是一心想把项链送给阮软,
“我不想让你帮我买?”阮软也确实喜欢那条项链,但她一直以来的修养并不允许她接受萧云庭如此贵重的礼物,即使他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
“为什么?”萧云庭变得有一些愠怒。
“这项链是我18岁许给自己的约定,要等到我开了属于自己的餐厅用挣到的第一桶金买下后送给自己。”
阮软看出来萧云庭刚刚的情绪低落,思虑之后郑重其事地把原因说给了萧云庭听。
“那我愿意承包你一辈子的戒指。”
萧云庭只要是在阮软面前,所有的土味情话就像是信手拈来一样,也不知道是事钱功课还是情深至此便脱口而出。
奢侈品大道一拐角就是一家意大利餐厅,而现在却不是用餐的时间。
一个看似老板的人竟然在餐厅门口大声教训一位华人服务生,以至于阮软和萧云庭还没拐弯就听到了尖厉的训斥声。
“打扰一下,您在公共场所这样教训一位员工是不是不太礼貌。”
阮软用自己蹩脚的英文对面前在气头的老板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