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治米委派国安内的人去了d国,在一进去d国,她们就被人盯上了,而且多次对她们下手。w〕ww.
两拨人兜兜转转,国安人员终于在几个小时以后,脱离了那些人的追赶。
“大家再等等,支援咱们的人已经赶了过来。”大刘安抚着自己的队友。
不是她们心里素质太差,而且她们被围困已经三天三夜了,突围不下上百次,但却都被军方都挡了回来。
“不会吧,大刘你的求助信息不是刚出没有一天呢?”
“你以为这还是以前的那个国安吗?我刚收到消息人已经在这里了。”
“在这里?这度也太快了?”大刘的队友十分不相信。
毕竟以前,她们最怕跨国出任务,那个时候一旦有情况生,后援根本想都不要想。如今来的这么快,真的让人不敢相信。
“新部长办事度快。大家再坚持坚持。”
半个小时以后,前来支援的人员已经赶到,并且还没有惊动纳西军方人员。
“东西还在你们手里?”新赶来的几个人当下询问东西的消息。
“还在我们身上。咱们必须尽快离开。”大刘着急道。
“外圈情况我们已经全部掌握,如果你们情况容许,我们立马就离开。”
“好。现在就走。”
她们这些身在危险圈子内的十多个人根本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危,可是坐在国安高高的办公室内的李治米却不能安心。
“周秘书,现在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李治米忍不住给周敏打去电话。
“李部长您那边也可以直接查探她们的情况。”
“我也有权限?”李治米看过国安高层工作守则,里面好像说过如果是部长直接抓手的任务,就连副部长都不能插手。如非是部长主动交代下来的,她不能接触。
端木槿什么时候把权限下放到她这里了,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李部长,您可能还不知道,部长在您上任第一天就通知了我。是我不对,居然忘记跟您说了。”
“没事。那你忙。”
“好。”
周敏挂了电话,一旁的同事却好奇的不得了,“刚才是不是新来的副部长的电话?你真幸福,我们居然连新副部长的面也没有见到。”
“你又不是男的,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周敏笑着打趣自己的同事。
“周敏你贫了,难怪现在都没有一个暖被窝的。”
“我看是你色色的,是不是又换男人了?”周敏扭头瞧着自己的同事家好姐妹。
“你少冤枉我。说点正经事,咱们那位刚上任一天的部长哪去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了?而且还换了新部长?”
“你这么八卦,要不要去娱乐杂志工作。”
“姓周的,你最毒,我不跟你说了。”
“我也没时间跟你说。”
周敏边说边给端木槿打趣电话,告知d国那边的情况。
端木槿收到周敏的电话,毫不吝啬夸她办事周到,利索。
周敏倒是想要跟端木槿多说几句话,可是端木槿住院的事情又不能让再多的人知道,最后周敏只好草草挂了电话。
“你不要看我,部长现在很忙,我也忙。走了。”周敏就怕自己的好同事拉着她询问部长的事情,当下溜走。
“这个死周敏,看我逮到你怎么收拾你。”
在高层工作的地方,白家老妇人走到文家老妇人身边,不紧不慢道:“听说国安现在没有部长。”
“怎么就没有部长了?”文家老妇人不想搭理白家老妇人,但又不能不回答她。不过边说脚步上边加快了。
白老妇人往地上瞟了一眼,嘴角上期,自己脚步也加快了,紧跟着文家老妇人不放道:“你知不知道,那端木的外甥身边生病一直在医院,好像一时半会儿也都不可能好起来。你说这不是个事,不是吗?”
“你觉得不可以,你去说。”
“我现在忙。”白老妇人停下脚步,瞧着远远离开的文家老妇人,眼里都是算计。
“我就不信你忍得住。”
自从现了文家老妇人不为人知的秘密,白家老妇人如今做事可是越来越不紧不慢了。
文家老妇人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她现在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吃苦,吃了更苦,但不吃又不行。
走远的文家老妇人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心里就没有安稳过。为什么这个消息她不知道。白家那里都知道,唯独自己就不知道。
如果搁在以前,那端木一早就跟自己交流这件事了,现在......是不是她知道什么了?
文家老妇人心跳突然加快。
片刻后,自言自语道:“我需要马上亲自确认一下。”
正在自己办公室处理事务的端木上将迎来了好久没见的文家老妇人。
“老文你来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事。只是刚才白家那位跟我说了国安的事情?”
“哦?说了什么?”端木上将手里的笔一支在动,这是她脑子在飞快转动。对于文家老妇人那点事情,知根知底的她只觉得文家老妇人好像目的不纯。
“她说国安现在部长长期不在。”
“你觉得呢?”端木上将笑着问她。
文家老妇人看了看端木上将,笑着道:“我有什么觉得,这不是来问问你什么情况?小槿的情况很严重?”
“也不严重,她虽然现在不在医院,但依旧不耽误处理国安事务。”
“哦,小槿那孩子到底怎么了?你现在好像跟我有了距离?”
端木上将哈哈一笑,下一秒,脸色却严肃了起来:“老文你这话好像说反了吧?”
“怎么反了?”
“是你现在忙得很少来我这里坐坐。”
“现在咱们还哪有时间说坐坐。外面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就你会说。”端木上将笑着道。
不光笑并没有到达她的眼底。一番交谈下来,她可是知道了十分清楚她来见自己的目的。真是回不去了。
下班之后,李秘书询问她:“上将,现在回老宅?”
“不,先去医院。”
正在吃着张楼削得苹果的端木槿,瞧见进门的是端木上将疑惑道:“外婆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不来了?”
端木上将一路上阴郁的脸,现在瞧着端木槿自己拿着吃了一多半儿的苹果,笑着道:“小槿,你的手好的差不多了?”
端木槿抬头瞧了瞧自己手,笑着道:“嗯,前段时间一直没有什么效果,现在却突然有了效果。”
这倒是真的,这两天端木槿可是没有好好睡过觉一觉,就是因为手脚没到外伤麻木的手脚开始有了剧烈疼痛。这份疼痛让她寝食难安。
现在能笑出来,也是她强颜欢笑。
医生要求给她打止痛药,端木槿拒绝了。
原话是:“我想让我早早站起来。”
“亏你还能笑出来。还是打上少量止痛药更好。”端木上将笑骂道。
“外婆怎么猜到的?是不是医生跟您说了?”
端木上将白了端木槿一眼,笑着道:“医生没跟我说,是你旁边的人显露的。”
端木槿当下转头看了张楼一眼,原来如此。张楼那份表情谁看了,谁明白。
“小楼你到隔壁房间休息一下。”
张楼知道她们有话要说,移步去了隔壁的房间。李秘书也找借口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端木槿和端木上将两个人了,端木上将把文家老妇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也是可以预见的。文家不可能一直暗着做事,那样她们想要的效果会来的太慢。”
“可是,不知道她们家是不是也被那个人操控了?”
“应该不会吧?”
“这事说不好。如果真是,咱们的情况不好过啊。”
“现在情况不明,咱们不能急。貌似现在卷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最后的结果越来越难以预料。外婆,咱们不能急。”
“瞅丫头,我还用你说。”端木上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十分欣慰自己身边这么冷静的一个丫头。
她的确着急了,了解的情况越多,心里越着急,往日淡定,根本不起作用。
“外婆,您现在还是猜不到对方会是谁?”
端木上将摇了摇头道:“难道你觉得我应该知道?”
端木槿想了想道:“貌似现在对方只针对咱们家,如果不是跟我们家有仇,怎么会把目标定在咱们家?”
端木上将细细想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结果:“从结怨的人力想,还真没有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
“外婆,家里情况怎么样了?”
“家里还那样,几个小兔崽子蹦不出我的手心。就是你也不要急,慢慢治疗。”
“外婆,我正要跟您说这件事了。我的病还真需要慢慢治疗。”
“这话怎么说?”
“那外婆说说现在咱们家谁最惹眼?”
“我?”
端木槿扑哧一声,笑喷了,心道这老太太还这么自恋:“那还有谁最惹眼?”
“你不就想说是你吗?难道是针对你的?”
“这话对,也不对?”
“臭丫头,说话喜欢文绉绉的,你倒是说说到底什么意思?”
“这个人一定在针对端木家是一定的,因为我是您特别看好的继承人,所以理所应当,我成了她的眼中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