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对时痕哥哥是有一点,看来以后得克制点了。
“我才不是小色狼,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厉时痕就喜欢看绾绾这较真的小模样,她明明心里是有点发虚的。
还硬装的理直气壮。
还好绾绾着迷的对象是自己,要是其他人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君绾绾不知道厉时痕为她织了很大的一张网,让她无处可逃。
“我知道,绾绾只对我色。”
这话说的君绾绾更难为情了,虽然事实好像就是这样。
“才没有,不和你说了,我要上楼睡觉了。”
再不离开她非被时痕哥哥继续笑下去不可,谁让自己说话不过大脑呢。
“这就怕了。”
君绾绾在心里吐槽,她能不害怕吗?
“晚安,明天见。”
其他的她什么都没听见。
“晚安。”
君绾绾不敢看厉时痕,关上门拍了拍自己的脸。
自己不会中了时痕哥哥的毒吧,怎么一在他面前就控制不住自己。
梦里都是他呢。
苏小鱼待在秘境里有点茫然,这次的试炼怎么和书书试炼的时候不一样。
大佬去哪里?
“大佬,你们在哪里啊?”
可是并没有人回答她。
头好疼,苏小鱼感觉自己要死了。
不会的,她现在是天道。
她不会死的,她怎么舍得死呢。
她被困在一团白雾里,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她绝对就不能这么屈服了。
苏小鱼手撑着地,试图打破这个困住她的阵法。
“啊——”
没想到她这么弱,嘴角有血。
苏小鱼没有管它,现在还是离开这里重要。
不然大佬会担心的。
可是好难。
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她会失去力气的。
拼尽全力攻击。
头好疼,这里是哪里。
难道她回到秘境了。
可是她怎么成了秘境的试炼对象了,还有大佬你。
苏小鱼愣住了。
这里是她家,她离开了二十多年的家。
可是她好慌,她不想回来的。
大佬,你在哪里啊?
苏小鱼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她害怕被人认出来。
不敢露脸,在药店买了口罩带上。
匆匆离开这个小区,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君夜辞发现小家伙不见了,自己感应不到小家伙。
那就证明小家伙不在这个世界了。
该死。
“告诉我小家伙在哪里?”
秘境巍然不动。
君夜辞怒了,“你不说我就毁了你。”
秘境慌了,“我靠,你住手。”
它可是和这个世界一起诞生的,这是它第一次被威胁。
但是它真的怕了。
“说。”
说就说,你喊什么嘛。
“你态度不好。”
秘境刚说完就开始地动山摇。
“你给我住手,我现在送你过去还不行嘛。”
君夜辞停下手。
“我们也要去。”
秘境撇嘴,他们以为它谁都怕的啊。
“不行。”
然后君夜辞就消失了。
秘境怕这两个在找它麻烦,不得不解释一句。
“他们没有威胁,也就几个小时就会回来了。”
君夜辞看着眼前陌生的世界,可是他却感应到了小家伙。
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小家伙以前生活过的地方。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小家伙。
苏小鱼在离家不远的步行街游荡,不知道去哪里。
但却很怕别人认出她来。
她没有勇气回家看看。
“小家伙。”
大佬。
苏小鱼的瞳孔缩了一下。
一头扎进君夜辞的怀里,“你怎么来了?”
傻瓜。
“因为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这下可怎么办,她在这里至少还有个身份,可是大佬要是被人拍下来就遭了。
苏小鱼从包里拿出口罩给君夜辞戴上。
“这样就好了。”
君夜辞牵着小家伙的手,“我们现在去哪里?”
苏小鱼也不知道,但是肯定得先找个地方住下。
可是自己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这可怎么办?”
这个小傻瓜。
“我们去你家看看。”
大佬怎么知道的,难道说。
“我们只有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
“那现在还有多久。”
君夜辞看了一下时间,“两个小时五十分钟。”
还好她没有离家太远,不知道家里现在住的是谁。
二十年了,这里的房子都有些旧了。
苏小鱼家在九楼,不过是高层有电梯。
“我们去看看。”
妈妈现在也六十七了,弟弟也应该娶妻生子了。
轻轻敲门。开门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和意料中的很像,可是还是好心痛。
“妈妈。”
老人愣住了,这个声音好耳熟。
真的是女儿回来了。
老人迫不及待地扯下苏小鱼的口罩。
“小鱼,小鱼。”
“妈,你别激动。”
苏小鱼扶着妈妈进屋,君夜辞一直注意着老人的身体状况。
家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干净。
苏小鱼经常躺在沙发上看着妈妈拖地,真的再也没有那种感觉了。
“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
苏妈妈也看到了女儿身边的男人,长的太好看了。
有点不靠谱。
“我”
君夜辞察觉到老人的不满意。
“我是小家伙的丈夫。”
苏小鱼才想起来没有介绍大佬给妈妈认识。
“这是我老公——君夜辞。”
苏妈妈发现女儿这么多年真的一点变化都没有,可是多了一丝稳重。
“妈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多年没回来。”
苏小鱼怕妈妈接受不了,解释的很慢。
边解释边看妈妈的反应。
“原来是这样,只要你活着就好。”
“我去给你弟打电话,你爸买菜马上就回来了。”
“妈,不用叫他回来了,他有自己的家庭。”
回来了这事也没有办法解释,万一让弟媳知道了。
徒增烦恼。
“也是,可是我们家真的很久没有吃过一次团圆饭了。”
苏妈妈还是想一家人一起吃个饭,以后再也不可能了。
“我去你弟弟工作的地方去找他。”
苏小鱼也没有阻拦,随缘吧。
家里的东西她还是这么熟悉,熟稔的起锅烧油。
还是以前的锅,以前的盘子。
用起来得心应手。
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偶尔摔碎一个碗,想方设法把碎片藏起来。
或者找一个令人信服的借口,重要的是要让妈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