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的微笑出现在眼前,谁能想象得出他刚刚做得出的事?这个人装蒜的本事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他越是如此越是让她感到心惊肉跳。
既然现在已经掰开了非亲兄妹关系,他也知道她不想跟他纠缠的心思,不如就此划清界限,免得以后越纠缠越深。
这种人,她招惹不起。
“没有。”
电梯已到底楼,门却没有打开。
冰凉的手指捏在她的脚腕上,如上次一般,轻轻地,温柔的,君思初笑问:“这样好不好?”
上次觉得舒服,这次莫名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沈暗暗缩回脚。
他不悦:“不好?”
沈暗暗摇头:“君思初,既然我们不是兄妹,以后咱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边,你也不用假惺惺的对我好。”
他的手指僵了下,抬脸看了她好半晌,终于出声道:“是想离开我了?”
沈暗暗不说话,扶着墙壁缓缓的站起来。
见她不理,他的声音终于有了怒意:“把方才的话收回去。”
“不收。”
“当真不收?”
“不收。”
沈暗暗咬牙,背对着他,一只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按了电梯的开门键。
狭窄的空间,空气变得格外沉闷。
君思初冷哼一声,单手掐住了她的腰,温柔地,“暗暗想放肆哥哥便好好陪你玩玩。”
“君思初,你他、妈放开我!”
门开了,除了许多等候的病人家属,还有一批西装革履的男人再等候。
见君思初出来,恭敬的:“少爷。”
显然,他早有准备。
君思初把她甩到其中一人手上:“押回去。”
“是。”
一群人押着一个不断挣扎喊叫的女人,引得不少人低声议论。
沈暗暗被那名陌生的男子押着,上了另一辆车,而车子前行的方向明显是君思初的沧州别墅。
在车上,无论她如何嘶喊都没有人理会她。
别墅的院子里,陈管家带了一些仆人迎接。
瞧见沈暗暗被保镖以一种束缚的姿势压下来,心里顿时一惊,忙迎上去问道:“少爷,您这是……”
君思初不理会,径直往别墅的另一栋楼走去。
男子把沈暗暗扛到肩上,和陈管家心里一慌,不便多说恭敬的跟在他身后。
沈暗暗不知道君思初又在搞什么鬼,但是直觉告诉她,君思初那个人既然说陪她玩玩,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可是现在身上还有伤,连走路都困难。
“君思初!”
“是哥哥。”他好脾气的纠正。
“你不是我哥哥!”
“你会承认我是。”
话音刚落,啪的关门声。
沈暗暗眼前一黑,被保镖给放开了,然而周围的空气,仿佛换了一个世界。
冷!刺骨的寒冷。
尤其是现在的夏天穿着短袖,而周身的温度却接近有零下摄氏度。
一瞬间,沈暗暗想起他说要把她冻成冰块儿。
这变、态不会是玩真了吧?周遭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能清楚的感觉到身边有人的呼吸。
沈暗暗慌了:“君思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