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洗完澡出来余果恰好端着面条从雾气腾腾的厨房出来,她一抬眸就瞧见某人腰间裹着条浴巾赌在她面前,臂间肌肉贲张,腰间隐隐可以看见八块腹肌,精壮的胸膛j□j。
余果忙低下头,耳根子不争气的泛着红,江昊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低垂着脑袋,粗粝的手指强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余果眼睛使劲儿往下看,余光微微扫到他一寸肌肉便脸红的不像话,立时懊恼地咬了咬下唇。
江昊却喜欢极了她此刻的表情,俯身慢慢凑近她耳侧,灼灼热气呵出,状似无意地触碰着她晶莹的耳垂,“你以前跟我做的时候总喜欢咬下唇,就是你现在这副样子,你故意—”他顿了顿,“勾引我。”
余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听着他陈述肯定的语气气恼不已,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禁锢,却蓦然被他狠狠含住双唇,许是被他的粗暴惊吓住了,碗“啪——”一声,应声落地。
余果挣扎着推搡他,“面!面没了!”
江昊却倏然打横抱起她往桌子上一放,含着她的唇瓣更加用力吮吸,辗转间仿佛都可以听见转动的口水声。
“没关系,吃你就够了。”他的嗓音好似被**填满,沙哑得不像话。
“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我真的不认识你!”
余果急道,双手被他扣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踢蹬着双脚,可江昊一米八五的净身高,腿就比餐桌高了一些,长腿夹着她的,这样的姿势他是很轻松,可对于余果来说就有些累了,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迫使她挺着胸又要仰着头迎合他的亲吻。
不得不说,江昊很会接吻,一度让余果差点忘记自己这是被侵犯,等她回过神来,江昊早已经将手探入她的底裤内,在她耳边说着:“我检查一下,今天有没有不该进去的东西进去过。”
余果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上顿时如火烧一般,她拼命晃着脑袋,“没有没有!你别动!”
话语间,江昊已经将一根手指竟自探了进去,余果顿觉下身皮肉被异物强迫撑开,羞恼不已,双脚踢蹬的更加厉害,“江昊!你——流氓!老变态,我要告你!”
江昊却兀自擒着她,眸光闪耀着火光,手下的力道更重重刺进她神秘的领地,余果吃痛,低呼一声,只听他沉着声说:“占尽下风嘴还这么硬,你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他突然抽出手,眼神里带上一抹趣味,沉声说:“我来教你,像你目前这种情况应该向我讨饶,而不是威胁我,懂?”
说完,他突然松开对她的钳制,“女人越挣扎越能挑起男人的,这就好比男人追女人,如果女人时不时拒绝几次,对他不冷不热不理不睬的越能挑起男人的战斗欲跟征服欲,而如果对于那种恨不得立马倒贴的女人,你认为还有男人有胃口?”
余果呸了声,“你妹!这什么歪理,难道要我不挣扎然后任人为所欲为?”
江昊笑了笑,“当然,有哪个男人喜欢奸尸?”
余果冷哼一声,“谁知道,我只知道总有变态喜欢。”
江昊嘴角笑意不减,完全无视她拐着弯儿骂他变态,随后大掌扣着她的脑袋低头在她唇边轻啄了一口才转身离去,余果好半晌才反映过来,他似乎是在教她?
余果拾起地上的面条残骸,又折回厨房重新下了碗面条。她敲了敲书房的门,江昊正在打电话,抬头瞧了她一眼冲她勾勾手指头,她倒也很听话地朝他踱去。
“嗯,知道了。”江昊掐断电话,随手揽住余果的细腰往自己怀里带,沉声开口:“去换衣服,带你去吃饭。”
余果微微一愣,挣扎了片刻,问:“去哪里?”
江昊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有关系么?你又没得选择。”余果气的面红耳赤,怒目圆瞪瞧着他,江昊却靠在沙发上,一手夹着烟,一手轻轻捋着她的碎发,笑道:“你不信?那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一出这个门,就立马会被人送到戴乔松床上去。”
余果这次连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她强装镇定,努力掩去眼底的惊慌。可身边这匹狼更不是省油的灯。
江昊眼底带着浓浓地趣味正打量着她,余果低垂着脑袋,连浓密而卷长的睫毛都在微微发着颤,说:“我刚刚还出去过……”她顿时领悟:“你派人跟着我?”
江昊没表情,不置可否。
虽是这样,余果还是没办法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也许戴乔松的报复让她很困扰甚至很头疼,可她更不想依附着江昊,随后硬着头皮说:“我不可能躲他一辈子,该面对的总该面对。”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竟然闪着抹坚定的光芒,江昊面色不改,继续道:“戴乔松对你这么执着,不会就是因为陆凯欧把他弟弟打伤的事吧?你们之间似乎还有别的恩怨?”
余果身子微僵。江昊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或轻或重地拿捏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过了一会儿,余果什么都没说,微微挣开他的桎梏,“这个似乎不管你的事,总之,江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两次,就当我欠你两个人情,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余果说完就觉得后悔了,江昊能用得着她的地方大概只有做饭了。
江昊只是笑望着她,他五官俊朗,却不似陆凯欧那种柔和的线条,轮廓硬朗,整个人瞧上去有些冷冰冰,眼里虽然带着笑,却不由得让人背后寒意四起。
余果再也不敢看他,说完的同时就几乎转身往外走了,
江昊也没去追她,只是冷冷地望着她里去的背影。
余果走到小区门口才知道江昊没有骗她,她才没走几步路就察觉到不对劲,对面收垃圾的大叔是戴乔松的人,站在对面那颗大槐树下抽烟的男人是戴乔松的人。懊恼自己之前疏忽大意竟没有留意到。
又走了几步,她蓦然回头,身后有个在打电话的非主流少年似乎也是戴乔松的人。余果又慢慢踱了两步,猛然折原路返回,闷头一鼓作气跑上7楼。
她想起第一次来这栋公寓时江昊告诉她的密码,可她连按了三次,警报响了三次。门却丝毫未动,难道换密码了?不对,她刚刚下楼都还能用。那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江昊故意从里面反锁了。
思及此,余果果断下判断是后者,她仓皇地回头瞧了眼,楼梯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她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不顾一切使劲儿拍着门板,冲里头喊道:“江先生,我知道你在里面,求求你,开开门。”
她焦急地伏着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一丝一毫的动响她都听不到。
她又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还好,江昊没有直接挂断她电话,而是很快速的地接起,余果忙说:“江先生,开开门,刚刚是我冲动了,我暂时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戴乔松。”
而电话那头却只听他低低、冷硬地说:“我刚刚已经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了。”
她浑然一怔,心头渐渐逢生绝望,也对,他们才见了几面,他怎么可能次次救她,救她是情分,不救她是本分。余果喘着气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这公寓的设计简洁一眼望到底,连藏身之处都没有,她终于绝望地闭上眼。
“余小姐,跑的还挺快,走吧?老板等你很久了。”是跟在她身后打电话的那个少年。余果身子使劲儿贴着门板,而那人却步步朝她走去,面带嘲弄地语气:“还指望江总救你呢?蠢货,他怎么可能为了你得罪我们老板?”
余果额头冒着细细密密地汗,正欲开口说话,背后一空,公寓门倏然打开,被人拦腰抱起,只听江昊目光暗沉,冲对面的少年说:“回去告诉你老板,她是我的人。”
那少年终究还是撇了撇嘴,面色难堪地转身离开。
房门被他重重地关上,江昊将她重新抵上门板,低头狠狠攫住她的双唇,低低浅浅地吮着她的唇瓣,长腿恶意磨着她的两腿之间,哑声道:“果果,这是第三次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