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里来的野货,也竟敢在我们地头上耍横,无法无了你!”
“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
“董氏,你这话可就的太过了。”
“过?我呸,少给我站着话不腰疼,要是你儿子被人打的冒血了,你会连屁也不放一个?”
“你儿子流血了,可你怎么不看看人家孩子……”
“滚犊子,少她娘的在这里给我装大尾巴狼!也不看看自己那一身的浪劲儿,在这里装什么大善人!”
“你……”
那浪什么的,实在是太难听!
“我什么我?我错了吗?”蛮横,凶悍,斗鸡一样,出口成脏,“哼,这村里那个不知道,你男人之所以那么瘦,都是被你给吸的!把男人折腾的不成人形了,现在满身的浪劲儿力没地方使了,开始出来管闲事儿是不是?”
这直白粗野的话,直接把人给羞红了脸,气红了眼!
本看不下去,不过了一句公道话的妇人,受不住,哭着跑开了!
边上围观的妇人见此,更是没人敢开口,没人敢管这闲事儿了。
所以,村里的人畏着董氏也不是没有理由的。除了她那一身的蛮力,那一张百无禁忌,什么都敢的嘴,才是最让人膈应的,也最是让人发怯!
她的那些个粗话,你别给她对骂了,连听都能臊死个人!
见没人再敢多嘴多舌,不识相的乱出头,董氏这气焰越发的嚣张了。转头看向文栋,张口继续骂开来,“这么就这么凶悍,怪不得爹娘死的那么早,都是你这崽子作的……啊……”
董氏话未完,文栋猛然冲上去,对着她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吃痛,董氏脸色一变,随着抬胳膊,用力,直接把人给甩了出去。
看着摔倒在地,脸上带着血色,却不曾掉一滴泪,满眼倔强的文栋。董氏越发冒火了,“你个杂种,竟敢咬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今,我就代你死去的爹娘好好教训教训你,省的你长大后,长成那欺男霸女的祸害……”着,撸袖子,抬手,对这文栋挥去……
动作出,众人心头一紧。董氏这一巴掌下去,这孩子不被打死,怕是也要被打残了!
想着,有人看不下去了,抬脚上前,欲阻拦。然,有人却比她们快了一步!
在董氏手起,巴掌将落下,瞬息之间,一人越过人群,看着董氏,一言不发,二话不,抬腿,出脚,干脆利索,位置精准,对着董氏那肥硕的胸部,狠狠就是一脚!
那部位,那力道……
众人心头一跳,神色不定。
心口吃痛,董氏一个趔趄,脸色微变,伸手捂住胸口,面色那个难看!
抬头看都容倾,咬牙,“你个娼妇,你竟敢踢我!”
骂声入耳,容倾却是看也没看她一眼,抬脚走到文栋身边,伸手把他抱起!
衣服湿了,脸上伤了,嘴巴破了,那外溢的血色,分外刺眼!
“姑姑!”就算被打也没哭的文栋,在看到容倾的那瞬间,眼圈不由红了!
容倾没话,伸手擦去文栋嘴角的血色,用大氅把他包着,转身,刚走出几步,一个人影骤然窜到眼前,挡住去路,气势汹汹,一脸凶狠的看着她!
“踢了我就想走!没门……”一副干架的架势。
容倾看了她一眼,把文栋放下,解开身上大氅把文栋包裹住,“栋儿,你先回家,姑姑一会儿就回去!”
文栋摇头!
容倾看着,没再多言。一边王婶伸手把文栋抱在怀里。
董氏不给她话的时间,抬脚对着容倾踹去,脚不停,嘴不闲,“你个贱妇,看我今怎么收拾你……”
“姑姑,心……”
围观之人看着,这心不由也提了起来,神经紧绷。
身高一米六出头,体重不足百斤的容倾,站在身高一米六多,体重近一百四十斤的董氏跟前。那对比,老母鸡跟鸡崽儿的既视福
让人感,董氏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一个挺尸躺倒容倾身上,就足以让容倾半死不活的!
看着蛮牛一般的董氏,容倾面无表情,脚步移动,轻易避过踢来的一脚,随着伸手握住董氏手腕,猛然用力,一个弯折,动作熟练,力道精准,当即,卸了她胳膊!
董氏瞬时大叫出声,胳膊随之无力,耷拉下来,抬不起,动不得!
董氏惊,更怒,“你个贱货,你……”
“你个娼妇!”容倾面无表情,连声音都没有起伏。
“你个烂货,你还敢还……”
“你个欲求不满的老货,火气这么大,缺男人是吧!”
吸!
倒吸一口气!
欲求不满?缺男人?这话,从董氏嘴里出,她们已见怪不怪。可是从容倾这娇滴滴的娘子口中冒出。那反差,一时接受不良!
董氏脸色红了,青了。那等粗蛮的话,的时候是痛快,可听到的时候,却是那么刺耳!
“你……你个烂犊子,你再给我一句,再一句……”
“肥婆,烂人,猪头,五花肉,一坨翔……”容倾盯着董氏,面色平静无波,声音平板,全无暴躁,如此骂人,表情上刷新一个新高度。
“你你你……”
“从娘胎里掉出来,脸先着地长成蓬元帅不是你的错。俗话,脸丑不是丑,心恶才是魔。脸丑嘴贱手狂,你纯粹是找抽!”
“你个兔崽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啊……”
怒火攻心,手出,尖叫起,又是一声咔嚓!
骨头错位的声音,夹带着董氏的惨叫,不由让人心里突突直跳!
看看董那灰白脸色,再看容倾那有些潮红,却分外平淡的面色。一对比,谁强谁弱,赤裸裸!
骂人,不输嘴!动手,更利索!
过去在人们眼中绵羊一般绵软,纤弱的容倾。此刻瞬时变了味儿!
有一种人,明明是狼,却擅于披着羊皮扮作羊。
“娘,娘……”
闻声,众人思绪断开,转头,看到疾步跑来的男子后,心里一突。
“娘,你这怎么了?”年约二十出头,长相跟董氏很是相像的男子,跑到董氏身边,急声道。
“呜……别碰我胳膊,我胳膊疼,胳膊不能动了!”董氏嚎着,“冬子呀!娘的胳膊怕是要残了,你可要给娘报仇呀!”
“娘,你等着!”着,腾地站起,横眉怒目,撸袖子出拳头,粗声粗气,“谁?是谁把我娘打赡是谁,给我站出来!”
众人没话,心里都为容倾捏一把汗。
董氏狠狠瞪着容倾,“就是她!”
顺着董氏的眼神看去,看着容倾,冬子神色不定,这么一个瘦的女人把他娘给打了?怎么看都觉得有那么些不可能。
他娘是谁?女人堆儿里的一霸。十里八村无敌手。
“我娘的胳膊是你弄的?”不由问那么一句。
容倾听言,眼睛不眨道,“不是!”
耍个赖,歇一会儿!打架是个力气活儿。
这公然的耍赖,众人听着,嘴角哆嗦了一下。董氏气个仰倒。何为睁眼瞎话,这就是!当着这么多饶面儿,她竟敢不承认。这么不要脸的事儿,她怎么做得出。
冬子听言,皱眉,转头看向董氏,“娘,你是不是弄错了?”
董氏闻言,爆粗口,“放屁!你当我老糊涂了是不是,连这都会弄错?”
“可是……”怎么看也不像呀!
“我是来让你给我出气的,不是让你来气我的。”董氏冒火,“不相信,你问问这里的父老乡亲。王氏,你来来,我的胳膊是不是这贱女人弄得?”
“这个……我刚来,不是很清楚!”
董氏闻言,脸色瞬时成了锅底色,“热闹从头看的,鬼扯的刚来!”
你丫管我什么时候来的,我就是不乐意帮你。
王氏心里嗤笑一声,看着冬子,语重心长道,“冬子,你娘眼神可是越来越不好了!”
“放你娘的狗屁!”
“诶!董氏你怎么骂人呢?”
“骂你咋地了,骂你咋地了!”
“娘,你确定是她?”
董氏一蹦三尺高,“当然是她!怎地?你不相信你老娘的话……”
“没……没有!”
“那还不给我动手,给我狠狠的教训她!”董氏着,还不忘利诱,“打哭她,揍的她求饶,娘给你两吊钱买酒喝,买肉吃!”
董氏这话出,冬子一点不犹豫了,“敢动我娘,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完,拳头对着容倾挥去。
看此,众人不由别过头,不敢直视。自来女人跟男人打架有几个能打得过的。这娘子这次怕是要惨了……
看着向着自己挥过来的拳头,容倾眼底溢出冷色。
他妈的!
闪躲,拳头划过鼻尖而过。你既来,我自往,随着出手,抓住头发,手臂弯起,胳膊肘撞击腹部,趁他吃痛弯腰间,腿弯曲,膝盖向上,用力一顶……
“啊……”
那惨叫,鬼哭狼嚎,地动山摇,闻着惊心,看着惊呆!
这就是轻敌的下场。这就是欺负女饶结果。他妈的,废了你!
怎么也在队伍里混过。跟犯人打交道,基本的防身术咱练过。
不止是会解刨尸体,修理活人也学过。特别是治男人,腰下三寸绝不放过!
看着趴在地上,蜷曲成一团儿,脸色煞白的冬子。一时沉寂!
画面跟现象中的完全不同,众人一时有些傻眼!
董氏僵住,反应不过来!
容倾正好相反,脑子清醒,干劲十足。
趁着他倒地,更不能放过!伸手抹去鼻子下方那一抹温热,扫过手上那团血色,屈膝弯腰,膝盖压在他背部,随着拉过他胳膊,一个后拉……
咔嚓!
“啊……你个死女人!”那疼,提神。憋着一口气,吐出一口恶气。
“你他娘的还敢剑”着,毫不手软,伸手拔下他一撮头发。
那个疼!
撕心裂肺,泪水翻涌!
“住手,你她娘的住手……”
“住手个屁!你身上不少点儿什么,你就不知道糖是甜的,盐是咸的,血是红的,就不知道打在身上那也是疼的!”
“啊……”
一个男人叫成这样,容倾看着更是冒火。
“妈的,见过操蛋的没见过这么操蛋的。老的欺负孩子,的欺负女人,白他妈的活了几十年,生下来本也个人,偏偏要把自己往畜生堆儿里混。你们是禽兽,禽兽都会不高兴……”
这痛骂声,董氏总算是回神了。
“儿子,儿子,你给我停手,啊……”
“再一句,再动一下。老子扒光他的毛,卸他身上的零件,再断了他的子孙根!”
那个凶悍,那个直白!
“你……你敢!”董氏叫器,却掩不住那一丝颤。
容倾呵呵,冷冷清清,“这话时,看看栋儿。你,我敢还是不敢?”
董氏心口一窒!
容倾抬腿又是一脚,“以后再敢动我家孩子一根毫毛,我就把你儿子给炖了。还有,以后看到我绕道走。不然,看到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容倾完,起身!打架真是个力气活儿。没劲儿了,该撤了,不然等他们缓过神来,她可是要吃亏了。
“姑姑……”
文栋挣脱王婶的手跑到容倾身边,眼睛红红。
血迹夹带着泪水,看着文栋那花猫儿一样的脸儿,容倾牵起他的手,“走吧,回家!”
“嗯,回家……”
“玉娘子,你还好吧!”王婶上前,关心道。
“没事儿!”
“你鼻子流血了。”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
容倾的话未完,忽而一道惊呼从背后传来!
“玉家娘子,心……”
闻声,转头,只见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拉着一只大狗向她冲来。满眼的凶戾,嘴里喊着……
“虎子,咬她,咬死她……”
看此,王婶脸色陡然大变,“疯了,这孩子疯了!”
文栋的脸白了,着,用力推开容倾,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姑姑,你快走,快走……”
容倾看着眼睛微眯!
“玉娘子,快躲开……呃……”
嗷呜……
惊呼间,一个身影忽而出现,伸手圈住容倾腰身把人护在怀里,随着飞腿一脚,绝对的力道,那狗瞬时飞了出去!唧唧剑
危机解除!
容倾抬眸……
“你没事儿吧!”
年逾十八九,俊朗的五官,古铜色的肤色,高大,精壮,朝气蓬勃,阳光一样的男子!非那妖孽。
最后那一念出,容倾面色微紧,而后压下,开口,“我没事儿,谢谢你。”
“不……不客气!”男子不由结巴了,随着赶紧松开容倾,耳根泛起一抹暗红,“抱……抱歉,失礼了!”
容倾摇头,“多亏你,才没被狗咬到。”
“唔……差点吓死我了。潘俊,幸亏你及时出现,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王婶一脸后怕,更气恼,“董家那子是不是疯了?这种事儿也做得出来。”
“那家人……”男人总是不好议人,“你们以后离他们远一点儿。”
“你的是,可是要躲着点儿。”王婶着摇头,“这村里有这么一家人,闹得大家都不得安生,真是作孽哟!”
潘俊笑了笑,眼睛却是控制不住的不时看向容倾,未免被人看出什么,嘴上赶紧道,“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免得再出什么事儿。”
“行,协…”刚才那一下子,王婶明显被吓到了。潘俊一开口,忙不失迭的应道。未曾多想。
容倾也未多言,转身,牵着文栋,默默往家走去。
“你……你脸色不是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只是受零儿风寒,无大碍!”
“可是发热了?脸色很红?”
“应该吧!”
“你王伯应该快回来了,等他抓了药,我去帮你熬熬。”
“麻烦王婶了!”
“都是乡里乡亲的不用外道。”王婶着随口道,“不过,你相公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两应该就回来了。”
“赶紧给你相公送信,让他快些回来吧!不然,就你这样跟栋儿两个人在家,实在让人不放心。董家那一窝你也看到了,那是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你可是得防着点儿。”
“嗯!我会心的。”
一行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着话。
容倾有些心不在焉,双腿有些发软,头昏昏沉沉的,身体的不适,让她没精力去留意太多。
继而,不远处,转弯处,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暗紫色的衣摆,容倾并未看到。
看着前面几个人,看着容倾牵着文栋的手,看着那走在容倾身边,眼中隐含关心,并下意识护着她的男人。湛王眼睛微眯,眸色沉沉暗暗。
刚才被人抱在怀里,她就那么自然的接受了?
被另外一个人护着,她这么快就习惯了吗?
刚刚被人那样欺负,都没有亮出她湛王妃的身份!是因为连狐假虎威都不会?还是因为,她已经忘记她那么一个身份了呢?
如果他现在休了她?她会如何呢?应该马上就会跟那宰猪的男人一起,然后欢欢喜喜的开始过日子吧!
俗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卖肉的,这辈子都不愁没肉吃了。就她那爱吃,能吃的嘴。可是乐开花了吧!
手里端着肉,怀里抱着娃儿,还有一个肯为她做牛做马,唯命是从的丈夫。她那日子……
一幅画面映入湛王脑海,心里戾气瞬时而出,那个刺目!
对她唯命是从,绝无可能!
给她一个孩子,没有可能!
如此……
也就是,他竟不如一个杀猪的?
比较出,湛王脸色一沉,这种对比,简直荒谬!
到来,离开,心头再添一层火气!
等到湛王飞身离开,转弯处容逸柏缓步走出。
祥子站在一旁,紧声道,“公子,要不要去告诉姐?”
容逸柏听了,转眸,“告诉她什么?”
“告诉姐,湛王来过了。还有,让姐离那个杀猪的远一点儿。”
“为何要,我看那个杀猪的倒是挺不错。”
“公子!”祥子无力,“现在可不是看热闹的时候呀!”
“我只是如实的。”容逸柏风轻云淡道,“有力气,有手艺,性子也挺憨厚。如此,凭着倾儿那满脑子的糟点子,必定把他教化的指哪儿打哪儿!”
更重要的是,有这么一个妹夫。他这做大舅哥的,想怎么欺压都不再是难事儿。哪里像湛王爷一般,只有被他欺压的份儿。
“公子,你这话若是让湛王爷听到了,怕是……”
“他若能听到,我就不了!”
“公子,凡事难免有万一呀!”
容逸柏听言,转眸,“你很希望我被罚!”
“的不敢!”
“可听着很像呀!”
祥子听言,低头,缩了缩脖子。腹诽:难道真有?还真不定,因为,公子这明显隔岸观火的态度,有时候挺让人着急的。
被容逸柏盯的冒汗,祥子赶紧转移话题,正色道,“公子,现在怎么办?”
“湛王爷心气更不顺了,我能怎么办?继续看着吧!”容逸柏眸色深远,饶有趣味道,“我倒是觉得这样挺不错!”
“这……还不错!”祥子真是闹不懂,公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是没什么不好呀!
突然来个孩子,湛王心烦了。现在孩子还没被接走,又来了个男人。这下湛王可不止是心烦了!
容逸柏抚下巴,这次轮到谁倒霉了呢?容逸柏差不多想得到。
答案揭晓的也挺快!
***
“玉娘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这只狗先拴在你家吧!让它帮你看着点儿门。”
看着王婶手里牵着的狗,那硕大的个头,容倾看着还真是有些犯怵!
不过,看门嘛!就是要吓人才好!
“王婶想的周到,谢谢呀!”不过,容倾怎么不记得,王婶家里有养狗呀?疑惑间,王婶的话马上为她解开了疑惑。
“不用谢我,玉娘子要谢就谢潘俊吧!这狗是他家的。”
容倾听言,眼神微闪。
“只是色晚了,他一个男子过来不方便。所以,就让我牵过来了。不过,你别多心,他没别的意思。就是见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相公又不在。董家又太不是东西,担心你们出什么事儿。毕竟,都是一个村里住着的。相互帮一把也是应该!”
“哦!这样呀!”
“是呀!潘俊人可是不错。好了,色不早了,你赶紧歇着吧!我先走了。”
“好!”
王婶离开,容倾看着院中的大狗,若有所思。
湛大王爷心气正不顺,若是这个时候,再传出她变红杏要出墙的话来。那……
容倾抖了一下,要狗血的节奏!
明还是赶紧把狗给送回去,免得大家都惹一身腥!
吃过药,好好睡了一晚。翌日,容倾感觉好了不少。年轻就是好呀!有个病,有个痛的,也能麻利好。
“栋儿,把鸡蛋都吃了,一会儿我们去镇上。”
“好!”文栋脸上淤青还未散,看着容倾道,“姑姑,你可好些了吗?”
“嗯!已经好多了。你呢?嘴巴还疼不疼?”’
“不疼了!”
不疼是假的!不过,孩子不想她担心,她也没必要揭穿。到了镇上,拿点擦抹的药才是要紧。虽是男生,可留下伤疤也同样不好。
“来,再喝点儿汤!”
“姑姑也喝!”
“好!”
两人吃饭,话间,王婶从外面走来。
“玉娘子,还在用饭呀!”
“嗯!今起晚了,王婶吃过了吗?”
“我已经用过了。”王婶不待容倾开口,既亟不可待道,“玉娘子,你听了吗?村里可是发生了大事儿了!”
“什么事儿?”容倾问着,心里不由暗想,不会是董家那婆娘疲软了吧!
王婶脸上表情有些诡异,低声道,“我们里长家的娇儿姑娘突然跟潘俊定亲了!”
王婶话出,容倾微微一愣,“娇儿跟潘公子?”
“是呀!”
确定,容倾不由皱眉。
“很意外是吧!”
“是有些意外!”她记得胡娇,她可能是要嫁到镇上去的。怎么……
“今早我们知道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王婶着,声音压得更低了,“你可能不知道,胡娇前几日跟镇上一个员外家的公子,已经相互相看过了。据两家都很满意!据都到定亲上了。可是不知咋地,今胡娇忽然就和潘俊定亲了。”
容倾听着,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不是我爱瞎琢磨!我总是觉得,这突然的定亲,很是有些奇怪。”
容倾听了没话!若有所思间,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请问,这是玉家吗?”
闻声抬头,看清来人样貌,容倾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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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弃妇种田忙文/凤翔宇
堂堂将军府嫡女,靖国侯府世子妃,却是武学废材被婆家与丈夫不喜,闺蜜联手情敌将她殴打致伤,还不忘在她弥留之际利用一把,将她推入狼窝想让她身败名裂;
再睁眼,她已不再是‘她’;
重生后她斗恶人,休渣夫,带着空间到边关护家人,发展她的种田大计划,一步一步踏上锦绣之路;
只是,声名鹊起之时,她却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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