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公孙止摸了一下被打疼的头,瞪了一眼独孤求败,别以为你掩饰的很好我就看不出来你的羡慕嫉妒恨!“师傅之前说过咱们孤独九剑的终极招式是无形气剑,这会儿又说要无剑,我还以为你说错了呢。”

“师傅怎么会说错?说无剑只是想告诉你,要心存仁慈,记住了,本门唯一的规矩就是不得随意杀生。”独孤求败被质疑,吹胡子瞪眼。

“哦,我知道了。”公孙止不以为然,难道别人要杀他还容不得他自卫不成?顶多也就不主动杀人罢了。

“无形气剑杀伤力度可强可弱,强时攻坚破石,弱时点穴打脉,杀伤距离可长可短,长时可达丈外,短时凝聚于身边,可作近身缠斗。阿止徒儿你虽内力深厚,但练习独孤九剑时日尚短,现在还控制不好这无形气剑,切记不可随意使用。”独孤求败想到前几天公孙止一时控制不好那气剑,差点把那神雕的半边翅膀给削掉,皱眉叮嘱,公孙止点头应是。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独孤求败亲自陪公孙止切磋,指点他的不足。

这独孤求败本就是一武痴,平生最喜挑战高手,此生的愿望就是能求得一败。自从他的独孤九剑练成之后,八十年他都未有真正畅快一战,这三个月每天陪着公孙止练武,眼看徒弟武功越来越高,却仍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又被激起了战斗的,就有些心痒难耐起来。

“阿止,如今中原武林人士,谁人武功最高?”晚间吃饭时间,独孤求败和公孙止在凉亭对坐,独孤求败手拿筷子夹向公孙止面前最后一块糖醋鱼,公孙止见状,伸筷去挡。

他二人一个要夹一个阻挡,眨眼间你来我往就在饭桌上交起手来,“当今武林武功最高的有五人,分别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哦?那这五人身在何处?老头子我好去讨教一番。”独孤求败成功抢到最后一块糖醋鱼,喂进嘴里。

公孙止见状惋惜不已,“他们五人南帝隐居,另外四人常年行踪飘忽不定。”他看独孤求败似乎在认真吃鱼,遂把筷子伸向独孤求败身前的最后一块烧鸡腿。

独孤求败边咀嚼着口中的鱼肉边伸筷拦下公孙止的鸡腿,两个又是一番交手,最后鸡腿还是到了独孤求败的碗中。

这一年多来,师徒两人吃饭都是经常抢来抢去,公孙止倒也习以为常,只是今天他这师傅老是跟他抢肉,这让无肉不欢的公孙止有些气闷,明知道这老头的武瘾犯了,故意跟他说:“那五绝人都不知道在哪呢,师傅肯定是找不见的。”

果然,老头一听就郁闷了,连带着吃鸡腿都不香了,垂头丧气半天才道:“那武林中第一门派是哪一派?”

武林第一大派肯定是丐帮,不过丐帮帮主现在是黄蓉,他可不想见她,少林寺的话,也是厉害的人比较多,但他着实不喜跟秃驴打交道,剩下的,全真教?

心里盘算一番,公孙止夹了一块香菇放进嘴里,吞下肚才慢悠悠道:“全真教有全真七子,听说他们的天罡北斗阵极为厉害,无人能破。他们七个每一个武功都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独孤求败一听就来了兴趣,“全真教?好,我们明天就去全真教,我要挑战全真七子。”

公孙止就猜到会这样,放下筷子,看着他那兴致勃勃回房去师傅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全真教,他前世受教于丘处机,也算是全真门下,却从未有机会去过终南山全真教,没想到重生后竟然可以去看看。

也罢,正好可以顺道探望他那前世的师傅丘处机。虽然后来丘处机恼恨他认贼作父、卖国求荣,可说到底却没有真正的动手杀他,怕还是念着些许的师徒之情吧。

相处一年多,公孙止已经摸透了独孤求败的性格,武痴一个,除却武功方面其他方面都不行,缺乏很多生活常识,而且为人处事直来直去不晓得拐弯,简单点说就是不会察言观色,也不知道以前那么多年自己是怎么生活的。

出发的早上,公孙止见独孤求败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拿,叹了一口气,把一个大大的包袱挂在神雕的脖子上。

“咕……”神雕摆动两下头,对于公孙止把他当做驴子用的做法很不满。

公孙止拍了两下神雕巨大的身躯,温柔一笑,“鲫鱼很贵啊,我要不要省点银子呢?”这神雕乃是食肉动物,而且偏好吃鱼,尤其爱吃鲫鱼,可偏偏鲫鱼很少,它自己猎食往往猎一整天也不一定就能猎到。

神雕突然昂首挺胸,把包袱朝身后移动放好,看着公孙止的眼神仿佛在说:“包袱交给我,别克扣鲫鱼。”

公孙止在独孤求败赞扬的眼光下,大手一挥,“走吧。”于是,一老头一美青年一大雕,朝着终南山出发。

“好心的公子,施舍点吧。”公孙止带着独孤求败不急不慢的走了七八天,这天路过一个稍大的城镇,刚准备走进一酒楼,门口跑过来一个叫花子对着公孙止连连作揖。

这叫花子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脸上也是黑漆漆一片,公孙止注意到他拿着瓷碗的手带着常年握棍的茧子,心里明白这怕是丐帮的弟子。

他虽然心里不喜丐帮,但也不欲得罪,随意扔了两块铜钱进去,公孙止不做停留,带着独孤求败进去酒楼大厅坐下。

还不到用饭的时间,大厅用饭的人不多,带他们这一桌也就三桌,一桌是一身着黄袍白边的美貌道姑,一桌是一男一女。

公孙止点了两荤两素,菜很快上来,两人正吃着,角落那一桌的一男一女起了争执。

只见那女子气急败坏的甩袖走人,那男的急忙拉住女子的手,急切说道:“元君,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何元君不稀罕。”女子甩开身后男子的手,就欲离开,不料途径道姑那一桌却被一柄拂尘拦下。

只听那道姑问道:“你叫何元君?”

“正是,敢问道姑何事?”女子被拦,有些不解。

“那么,你可以去死了。”那道姑话音刚落,拂尘就突然卷向那女子的脖颈,眼看拂尘勒的越来越紧,男子气急败坏的就上去作势要掰开那道姑的拂尘,却是还没挨到就被道姑一掌拍飞,正好跌在公孙止的脚边。

“阿止啊,有人打扰我们吃饭,你还不把他们赶出去。”独孤求败夹着一块排骨,对公孙止道。

不用独孤求败说公孙止也正准备出手,他既是想圆上辈子的大侠梦,那么闯荡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是必须的。公孙止当即把手中的筷子一掷,两只筷子带着强劲的力道直直向着道姑的面门而去,“你这道姑,缘何无缘无故就要人家死?”

道姑敏捷侧身,避过公孙止的筷子,手上的拂尘因刚才的避让,力道小了些,那女子尚能喘息,“所有叫何沅君的和与这三个字搭边的人都该死,这女人我今天杀定了,你不要多管闲事。”道姑说着恶狠狠的看向被她制住的女子,眼中的怒火就如同在看着什么深仇大恨之人。

“听说江湖上有一个赤练仙子李莫愁,十二年前被一姓陆的抛弃,之后性情大变,就是你吧?”公孙止坐在那里,打量了一番那道姑李莫愁,眼中满是兴味。

妙龄被陆展元抛弃被何沅君横刀夺爱,一直是李莫愁的心病,每每想到都会心痛不止,此刻突然被一如此俊雅之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李莫愁顷刻间便怒火攻心,收了那缠在女子脖颈上的拂尘,然后飞身朝着公孙止攻来,“你找死!”

公孙止见李莫愁朝着他们的桌子过来,手在桌上借力一撑就跃到了独孤求败的身后,独孤求败正吃排骨吃的津津有味,当然不想被打扰,左手往后一抓,提住那想偷懒迫他出手的徒弟就朝着李莫愁扔过去。

李莫愁没料到他们会来这一出,只得避让,公孙止在空中一个正身就稳稳的立在了地上。此刻,那叫何元君的女子和那男子已经搀扶在一处,正准备偷偷往门口走去,李莫愁又岂会让他们这么容易离开,一个纵身就又拦在了二人身前。

公孙止见李莫愁又要再次出手杀那女子,闪身插入其中,“李莫愁,有我在你就别想杀她。”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呢?这可是他第一次行侠仗义呢,没想到第一次就碰到了赤练仙子李莫愁,公孙止暗呼倒霉。

这两年虽然公孙止没出谷,也没少跟他经常出谷的徒弟打听江湖琐事,听说这赤练仙子李莫愁出自古墓派,武功甚是厉害,不知道比之独孤九剑又差了多少?公孙止就想着正好可以拿她来试试水。

李莫愁眼见她要杀的人在公孙止身后正要悄悄离开,眼神一凛,两枚冰魄银针脱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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