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苏禾睡着之后,古珺玉也没有想要将自己的东西取出来,费力的捣鼓了一番,扭着对方的身体旋转了一圈,为彼此穿了衣服。重新坐回到桌案前,他发了一张传讯符给炼器堂的长老——他二叔古玄殷,其内容是让他用上清玉雕琢一个圆润的物体,尺寸皆按照他的来,自然是越逼真越好。
收到信息,这炼药堂的长老古玄殷眼里充满阴狠,脸上写满鄙视的骂了句:“这小畜生和他爹一样不是个东西。”怎么这古道宗竟是交给这种人管理?他大哥,也就是古珺玉这个小畜生的父亲,整天就是会围着女人跑,日子过得是荒淫无度。
他好不容易将人给弄死,才当了两年的代理宗主,并打算一直当下去,哪成想那两个小崽子长大了居然会反咬他一口。
几个时辰的功夫,那东西就被他捏在手中雕刻了出来,那长度那粗细,多一分少一尺都不是古珺玉的。
望着手里的不堪之物,古玄殷如鲠在喉,胸中又是一阵郁结,这小畜生和他爹下面怎么长得一个赛一个的大?
黑色脸将一种容易让人动情,易滋生心魔却对修炼有益的药粉淬炼在其中,很快那淫x物上边便布满了暗痕,就如同人的经脉一样。
望着那被真火种炙烤的越来越逼真的东西,古玄殷眼睛一花,仿佛又看到古家父子俩轮番在他眼前炫耀他们的鸟有多大。面色又是一黑,他又往其中撒了两把那种勾引人“性”的黑药,嘴里同时咒道:“你个小畜生比你那个爹更荒唐离谱,连男人都上,让你同你的那个死鬼老爹一种死法,真是便宜你了。”
将东西放在盒子里,触景生情,他记得自己做过两次这样的事,心里憋屈了好一阵子,直到见着古珺玉收下这东西,他心情复又才好一点。
蛰伏了这么多年,给这小兔崽子送了这么多俊男美女,终于有一个能让他动情,那么离他死的那天也就不远了。
“二叔果然最懂我。”古珺玉将熟睡中的纪苏禾抱在怀里,当着古玄殷将那东西取出来,维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啧啧称赞。
心领神会,古玄殷自是瞧出他的满意。心里又恨又窘,只是面上不显。
顷刻收拾好复杂的心情,他笑的如亲爹在世一般,语气亲昵的说道:“你是我看着长大,身上是圆是扁,任哪一处是我没有见过的。”
暗自咬碎牙往肚里吞,要不是为了夺得古道宗宗主之位,获得家传的纯阳功法,这小畜生还能活到现在?还能成天在他眼前遛鸟?
“宗主贤侄若无事,那叔父我这就去忙了。”再待下去,非得气出心病不可。古玄殷遂寻了一个理由退下。
古珺玉拿着那东西把玩,嘴角噙着一抹耍猴般戏谑,冷笑着感叹:“我这叔父真是日理万机,每次来都说很忙,真是天生的劳碌命。”
站在一旁,刚被叫来不久的秋蓉低着头:“……”那还不是因为你和二宗主只会玩,天天沉迷“享乐”中不可自拔,很少打理族中事物的原因。
“秋蓉,连着软榻直接将你主子抬回他的住处去。”将自己的东西从纪苏禾的身体里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响。
“真紧!”古珺玉恨不得就同纪苏禾生成一对连体婴。
秋蓉脸红得如同煮熟的鸭子,被当做汉子一样使用已经不值得去计较了。此刻她只想只想赶紧走人。
想着过几天有得忙,很长时间不能再见一次,古珺玉哪有空在意秋蓉的想法。
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那属于自己的涓涓的流出来液体,他赶紧换上那根相仿的物什。“就让它们代替我留在里面,陪伴着你。”
须臾,他又补充:“要是生出个娃来就好了。”
他充满遗憾的语气令站在其旁的秋蓉一抖,心里大喊:这想法真恐怖!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越发将头垂得更低,生怕见到什么长针眼的画面,脖子累得都快折成两截,方才见到古珺玉念念不舍将纪苏禾放回软榻上,然后吩咐了句:“等醒过来后,告诉他塞在后面的东西要一直夹着,一刻钟也不许取下来。”
方才满意的点了下头,他舔着唇角,面露饥渴:“以后只要拔掉东西就可以上,苏禾也就再也不会受伤了。”
为自己两全其美的想法而赞叹自己的英明神武,他温柔的给睡颜姣好的人套上了条自己的白裤子,就像野兽圈领地一样的标记行为,古珺玉乐在其中。
磨磨蹭蹭了好一阵子,才让秋蓉连人带榻的搬走。
可算松了一口气,秋蓉运行着真气,一只手举起人和榻,感觉轻飘飘的就好似一张白纸。古珺玉呈望夫石一般在原地伫立,凉飕飕的风刮过,才想起没穿裤子。
拾起被掉落在桌角红艳艳的一条,他毫不嫌弃的扯着穿在腿上,下面的东西还兴奋的立了起来:“苏禾,本宗与你同在!”
他在心里贱笑着将那贴着自己的布料幻想成纪苏禾柔嫩的肌肤。
心满意足,他面不改色的以“纪公子服侍得本宗主十分舒爽”的名义,让长管财务的管事派了一大堆奖赏过去,直让人觉得照这种形式发展下去,古道宗过不了几年几年就要败在他的手里。
“……”接到命令,充当搬运工的一群人在心里骂娘,老子在这里给你当牛做马你看不到,一个卖屁股的不过给你插了一下拉屎的地方,你倒是倾家荡产败家娘们似的上赶着掏肝掏肺。穿什么红裤子,当别人看不出你对那小贱人的稀罕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