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百上千个人已经将燕王两人团团围住。
看來今日是在劫难逃了。
燕王手中的兵器刚才郑了出去。手中沒了兵器。
他一手扶住姚副将。一手拿过姚副将手中的剑。顽强抵抗着。
敌军的主帅阿鲁木在旁观战。冷冷地笑着。“看他能撑到几何。”
“王爷。你不要管我的。你赶紧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燕王大义凌然。姚副将心中十分感动。
埋伏在敌营周围的几十个将士眼见敌营中已经烧起了火。一片混乱。知道燕王和姚副将已经得手。把粮库给烧着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可是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时辰。还未见两人出來。
孟副将说:“不好。这么长时间还沒出來。恐怕是被敌军发现。弟兄们。像敌营射火箭。然后再杀进去。”
几十个将士飞速地将点着的火箭射向敌营。火箭落在了帐篷上。草垛子上。还有一些敌军的身上。
一时间听见敌营狼哭鬼嚎的。
“弟兄们。杀进去。誓死救出燕王。”孟副将带头往进冲。几十个人和敌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燕王见自己的弟兄英勇來救自己了。虽然体力不支。但还是振奋起精神來。拿着剑挥舞着。
燕王的将士平日里就刻苦操练。再加上这次的几十人都是能兵强将。因此不消一刻。已经和燕王会和。无奈敌军的人太多了。几十个人中已经逐渐倒下去十几个。他们团团把燕王和受伤的姚副将困在中间。
“王爷。我们要想办法杀出去。”孟副将低声说。
“可是敌人太多了。”燕王知道今晚上凶多吉少了。
北平城的从城墙上。朱高帜看到地敌营中火苗乱窜。又隐隐听到了厮杀声。知道不好。定是父王一行人被发现了。他赶紧带着一万多人骑着马向敌营跑去。
燕王周围的人已经越杀越少。他也体力不支了。
眼看着敌人马上就把他们围剿。
“杀给我统统杀光。第一时间更新”敌军的主帅阿鲁木见敌营烧的乱七八糟。怒火冲天。
“报。”一个小厮來报:“主帅。敌军的骑兵已经在我营门外和我军打得不可开交了。”
阿鲁木皱了皱眉头。原本自己想好的阵法居然沒有用上。这燕王的人居然偷袭。
“王爷。想必是世子带着人來营救我们了。”姚副将由于失血过多。有些虚弱。
“你要挺住啊。帜儿已经來救我们了。”燕王柔声道。
姚副将惨白的嘴唇。笑了笑:“命不该绝啊。”
敌营本來就烧的不成样子。又加上朱高帜的人在外接应。敌军救火的救火。打仗的打仗。乱了阵脚。
燕王他们总算安全脱险。在朱高帜的接应下回到军营。
敌军自顾不暇。沒有舍命追杀。
“快传军医。”燕王一回到军营便快速地传唤军医。
姚副将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不醒。
军医听到燕王的传唤。快速赶往了姚副将的帐篷。
“欧阳大夫。你赶紧给姚副将看看。看看他怎么样了。”燕王很是激动。
姚副将跟着自己征战沙场十余载了。是他的心腹。
今日他受了如此重伤。燕王和是着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欧阳大夫细细查看了姚副将的伤势。
姚副将身上受了好几处刀伤。肩头的那个刀伤最为严重。深有两寸之多。幸亏是常年习武之人。体魄强健。要是寻常人。恐怕早已经流血过多而亡了。
欧阳军医给姚副将处理好伤口。又给他开了几服药。
燕王听军医说姚副将沒有生命危险。才常舒了一口气。
“燕王殿下。你身上也有几处轻伤。老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上些药。”欧阳军医处理完姚副将的伤口。看燕王身上也是有刀伤。要给他处理。
“不碍事的。一些皮外伤而已的。”
“殿下。皮外伤也得好好处理,万不能疏忽的。免得伤口发炎。”
“是啊。父王。刚才只顾着姚副将了。感激让军医给您处理一下伤口。让孩儿看看。你要不要紧。”朱高帜很是担心。
“帜儿。今夜真是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恐怕父王和这些兄弟们都回不來了。”燕王对帜儿充满了感激。
“父王说的是哪儿的话呢。这是孩儿应该的。只是孩儿去迟了。平白损失了几十名将士。”朱高帜很是惋惜。
燕王叹了口气。是啊。今日他可是体会到了阿鲁木那个蒙人也是不简单了。他的将士个个骁勇善战。看來平日真是训练有素。今日实在是敌营中四处都着了火。分了敌军的神。不然今日要脱身。恐怕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敌军的粮草估计烧的所剩无几。这粮草不足的情况。不知道这会不会大大消减敌军的斗志。
燕王觉得丝毫不得怠慢。
近几日。恐怕自己是得驻扎在军营中。暂且脱不了身。回不去燕王府中了。
燕王马上召集起众位将领。商量一下下一步对付敌军的对策。
要是这敌军因为粮草的原因。知难而退。那怎么也好说。可是如果这敌军因为沒了粮草。要背水一战。那么真是不好抵挡啊。
这阿鲁木能不远千里驻扎离这北平十多里之外安营扎寨。第一时间更新可见他是胸有成竹的。
今晚是偷袭了。如若明着两军交战。燕王觉得自己的将士未必是阿鲁木的对手。
近些年。这北平城的整治。百姓的生活才刚刚安稳一些。可这鞑靼就來犯了。
大大一日不除。这北平乃至大明朝都沒有安生日子。
看來自己依旧是任道远重啊。
众位将士被召集在燕王的帐篷中商讨军事。
众将士有的认为今日这猝不及防的一把火。着实让敌军大大损失了一番。想必再今日内是不会再挑起争斗了。
也有的觉得不然。这敌军受到我军的偷袭。想必会恼羞成怒。这军营中的剩余战俘恐怕是难逃敌手了。这仗是非打不可了。
燕王也觉得这阿鲁木绝非等闲之辈。这仗看來是迫在眉睫了。
燕王让朱高帜赶紧将此事快马加鞭的向朝廷禀报。必要的时候。还的让朝廷增援。
“最近几天。众将士辛苦些。要时刻警惕敌军的行动。”燕王要求各位将士。
“是。燕王殿下!”
接着众将士做了分工。东南西北门各有重兵把守。以防敌军故技重施。也來偷袭。
一切布置妥当。已经是三更天了。
“父王。你今日想必已经是疲惫之极了。赶紧打个盹。这军营中的事情有孩儿盯着呢。”朱高帜心疼地对还在研究地图的父王说道。
燕王抬起眼來。低声道:“父王睡不着。你去歇息一会去吧。”
“父王不休息。孩儿也不想休息。让孩儿陪着你吧。”朱高帜体贴地说。
“那你赶紧去到姚故将帐篷中。看看他可是醒过來了。”燕王不禁又担心起姚副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好。孩儿这就去看。”帜儿退出了父王的军帐。
燕王看着帜儿微胖的身躯消失在帐篷外。燕王欣慰地笑了笑。
这帜儿虽然看着笨重。从外形上一点不像是他的儿子。但是他从小饱读诗书。又很聪明孝顺。
自己以后的基业可以放心交给他了。
燕王挑了挑灯捻。又继续埋头研究地理方位。和战术战略。
朱高帜在这点上很是佩服自己的父王。他头脑冷静。善于带兵打仗。这些年跟着父王。自己学会了很多带兵打仗之道。
深夜有些寒冷。
迎面的冷风吹來。让朱高帜不禁打了个寒战。
今日父亲对自己百般的赞许。他的心里比吃蜜还甜。父王平日里对他们很是严厉。极少赞许的。
只是父亲实在是无暇分出功夫來查上次那个安妃被骗的事情。要是有朝一日暴露了。该如何是好。这件事情成了朱高帜心头的一块儿沉重的石头。让他有些喘不上气來。这件事迟早要露出破绽。到时候恐怕不仅自己在父王跟前千辛万苦树立起的好感会轰然坍塌。自己这条命恐怕也不保。
看來过段时日。该和娘亲商量一下对策。尽快找一个替死鬼。不然自己是不会心安的。
这么想着。朱高帜已经來到姚副将军营外。
进了军营。伺候姚副将的小兵正伏在床榻上打着盹。
姚副将不知道是还昏迷着。还是睡着。鼾声均匀。
朱高帜给他把毯子掖了掖。
不想扯毯子时。把正在打盹的小兵给弄醒了。睁开惺忪是睡眼。见是朱世子。小兵吓坏了。“世子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偷懒了。”
这小兵看起來只有十四、五岁年纪。脸上稚气未脱。这么小就参军打仗。还真是让人心疼呢。朱高帜暗想。不过这就是战争的残酷。什么时候有战争。什么时候百姓就不能有好日子可过。
“你起來吧。现在是不早了呢。瞌睡是在情理之中的。只是我们走后。这姚副将就一直这么昏迷不醒吗。”
小兵点了点头。“姚将军一直沒有醒过來。”
“好吧。我知道了。明日让郎中再來看看。你好生伺候着将军。”朱高帜对将士们一向和蔼。在军营中。深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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