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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不干净的人都要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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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锦帛城主李仰,不知七殿下在此,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哪。请使用访问本站。”李仰看着走至眼前的水栖寒,收回之前所有的不敬,做出一副谦卑的姿态,跪倒在地,其身后的所有人也都跟着跪拜。

水栖寒勾唇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眼里闪过嘲讽,嘴角笑容邪肆异常,薄唇轻启,淡淡道了声:“无妨,都起来吧。”

众人闻言,皆起身,但却还是微弯着腰,毕竟是皇子,就是再没出息,他也要比常人尊贵。

李仰引着水栖寒、闻人璃音等人入座,台上早已多准备出七把椅子,水栖寒坐首席,闻人璃音在他右边坐下,裔痕坐在闻人璃音右边……

李仰看着纷纷就坐的七人,对着李岚轻轻点头,对着水栖寒笑道:“殿下,这是犬子,李岚。”

李岚微微敛眸,对着水栖寒一拜,恭敬道:“参见殿下。”声音带着病态的柔弱。

水栖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斜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呵欠,随意道:“这选拔什么时候开始?”

李仰已经坐下,闻言,笑道:“马上就开始了,候选‘织女’已经全部到场。”

水栖寒撇撇嘴,无聊地看了眼台下,看向闻人璃音,却发现她看着李岚,俊脸一黑,紫眸危险地眯起,阴恻恻道:“好看么?”

“还好吧,啊,没有没有!”闻人璃音闻言,下意识道,突然像想起什么,立即改口,对着水栖寒笑得有些谄媚,“呵呵。”

“哼哼!”水栖寒将视线投至台下,不去看她。

闻人璃音干笑两声,也观察起周围的事物。

其实闻人璃音会注意李岚也没别的原因,只是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很强的怨气,可从他那副软弱的模样里却看不出任何怨恨,而且他并没有掩藏,这就很很奇怪了。

老李看着两人的互动,闭了闭眼,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虽说这两人都美得不似凡人,但这性别上的问题……

“未逑哥哥,你说为什么那么多人来看呢?”小毒看着眼前这阵势,不解很久了,先下终于坐安稳了,大眼瞅着未逑问道。

未逑摸摸鼻子,撇嘴道:“锦帛城以织布为生,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自然是跟织布有关了咯,‘织女’怕就是他们的心灵寄托了吧。”

“这样哦。”小毒嘟起小嘴喃喃道,大眼好奇地看向四周。

“殿下,选举要开始了,请您来宣布吧。”老李伏在李仰耳语几句,李仰挥手让他退下,站起来笑着对水栖寒道。

水栖寒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李仰一眼,淡淡开了口:“还是城主来吧,我虽为皇子,但毕竟是客。”

李仰笑着向他一拜:“殿下说的是。”话落转身看向台下,笑容扩大,双臂展开,运起灵能,朝着底下道:“今年的‘织女’选拔大赛,现在开始!”

“好!”

“终于开始了!”

……

看着台下正好,冷冷地扫了一副痛心疾首模样的李仰,冷声道:“与你无关。”

李仰眼里闪过怨恨,别开眼去看向一个个惊慌的预选“织女”,皱眉道:“选拔开始!”

话落,众女子也管不上水栖寒和闻人璃音的事儿了,专心投入比赛。

李岚担忧地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叹了口气。

最右边的那名女子眷恋地看了闻人璃音一眼,咬了咬唇,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只剩坚定,没有什么比选上“织女”更重要,她一定要完成娘亲的遗愿,那公子……终究是缘浅哪,再看了眼亲密的两个男人,心里道出了祝福,希望那公子可以幸福……

闻人璃音虽趴在水栖寒怀里,但余光还是瞄到了那疑似梨娘妹子的姑娘,看着她一系列的情绪变化,微微勾起了唇,还不错,拿得起,放得下,不过……她何必对这“织女”那么执着呢,看她的模样,也不像哪……

水栖寒察觉到怀里人儿的注意力又放在那女子身上,抬眼冷冷看了那女子一眼,大手狠狠地打了闻人璃音的屁股一下。

闻人璃音闷哼一声,心里委屈得紧,却也没再吱声,沉着小脸坐了起来,淡淡地看着眼前一群准备中的女子。

水栖寒见此,不由得失笑。

而他们这一系列举动,那是击碎了无数的少女心,也让钰魂王朝七皇子断袖的传言散播开去,直把朝廷上的某个老头气得吐血。

这“织女”选拔的第一关不考理论也不考织功,却是测这十五名女子是否是清白之身,这让闻人璃音有些诧异,这织布还跟这玩意儿有关?

李仰看着相拥的两人男人,眼里闪过不屑,挥手唤来李老:“将圣物拿来。”

李老点点头,不一会端来一个木质盒子,李仰起身接过盒子,轻轻将它打开,便看到里边躺着一只金色的蚕,此时见到光,小脑袋还不适应地晃了晃。

闻人璃音看着那只金蚕,挑眉轻笑,果然是锦帛城哪,就连个圣物也是根蚕哪。

水栖寒看着那蚕,眼光闪了闪,却也没说什么,反倒是一旁的黑衣惊呼出声:“它怎么会跑到这来?”

封残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疑惑地看向黑衣:“怎么了?”

黑衣一愣,轻轻摇了摇头,但却依旧皱眉看向那只金蚕,眼底带着薄怒。

未逑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根金蚕,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是它吧,不过那玩意儿不是毒林的宝贝么,怎么会跑这来,也难怪黑衣会那么惊讶了。

闻人璃音不知道他们一个个在惊讶个什么劲,正想开口问水栖寒,却看到他笑着朝自己摇摇头,不由得挑眉咽回刚想吐出的疑问,寒不让她问,自然有他的道理。

伤心淡淡地扫了李仰一眼,眼里闪过深思,这李仰本事倒不小,竟把这金蚕弄到了手,呵,这到有意思了。

李仰没注意周围的情况,只是让十五位女子跪在地上,将手伸出,再将盒子放在第一个女子前面,见它晃着脑袋爬了出气,在她指尖咬了一口,那女子惊呼一声,却没有别的反应。

李仰见此,满意地点点头,让金蚕爬回盒子里,再走到下一个女子面前。

就这样,金蚕咬了八个人的手后,爬到了第九个人手上,但这女子却不若前面八人那样镇定,反倒是脸色发白,满眼的惊慌,求救一般看向闻人璃音。

闻人璃音见此微微勾起了唇角,对着水栖寒淡淡道:“这姑娘,怕不是处子了吧。”

水栖寒撇撇嘴,懒懒道:“管她呢,不是处子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跑来参赛,找死。”

闻人璃音看了看水栖寒那副懒样子,往他怀里挪了挪,歪着头看着这悲剧的姑娘,打了个呵欠,耸耸肩,表示她的无可奈何,不是她么同情心,只是她的同情心不会分给犯傻的人罢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十五位女子身上,也没人再去管那对不管伦常的“男人”了。

那女子看着掌心蠕动的金蚕,身子颤抖得厉害,险些就要瘫倒在地,金蚕嗅了嗅她的味道,厌恶地摇摇头,张口就要咬下去。

“嘭!”就在金蚕张口之时,黑衣用力拍向椅子,站了起来,身下的椅子碎成碎片,看着金蚕冷声道:“蚕儿!”

喝茶的封残突然被呛到了,蚕……残……抬眼看了眼发怒的黑衣,有些无语。

黑衣却没再管那么多,只是冷眼盯着抬头看着自己的金蚕。

李仰看着停止动作的金蚕,不由得皱眉,不悦地看向黑衣,声音染上了怒气:“姑娘,念你是七皇子的朋友,我不愿为难你,但你若执意破坏这选拔赛,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黑衣只是冷冷看着金蚕:“我只是管教自己的手下罢了。”金蚕闻言身子抖个不停,竟掉落到地上,却在无意间咬了那女子一口。

只见那女子脸色变得金黄,“咚”的一声摔倒在地,脸色金黄更浓,风过,竟化成细沙,展台上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衣服。

“不干净的女人也敢参赛!”李仰狠狠眯眼,看着台上的粉衣,眼里闪过暴虐。

台下民众摇头唏嘘不已,这样的事他们已经看过太多回了,明知是死,却硬要去挑战,唉……

闻人璃音撇撇嘴,看着化为沙尘的女子,大叹这金蚕毒性之强,躺回水栖寒怀里,淡淡地看着怒气更盛的黑衣,有些不解。

水栖寒看出她的不解,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宠溺道:“晚点再告诉你。”

闻人璃音抬头眨了眨眼前,乖巧道:“好。”

李仰将金蚕抓回盒子里,对着黑衣道:“姑娘,这回你可看到了吧,这金蚕是检测‘织女’是否干净的,怎么又成了你的手下?”

黑衣抬步走向李仰,没去看他,反倒一直盯着金蚕,这回她是真动了怒了。

“蚕儿乃我毒林宝物,却在十年前每年都要丢失一只,若没让我看见就算了,可如今它当着我的面便敢违反毒林规则,不可不罚。”话落,黑色雾气在掌心凝聚,放置胸前。

金蚕突然蜷缩起来,在盒子里滚来滚去,像是在承受莫大的苦楚。

李仰眼里杀气一闪,阖上盒子,单手运起红色灵能,就要朝黑衣打去。

闻人璃音笑意不再,冷冷眯眼,快速起身,“吟雾”一出,挥向李仰,红色灵能瞬间消失。

李仰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没想到七皇子身边竟有如此强人,只是轻轻一挥便将他八成灵能凝聚的能量球解掉,那该是怎样的力量。

“黑衣是我的人,想动她,还得看我同不同意,先下给你两条路,要么把金蚕交出来继续比赛,要么……死。”闻人璃音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不掩杀意。

台下众人闻言,有暴动的趋势,这金蚕是他们锦帛城的圣物,这白衣男子开口便要夺走,还威胁他们的城主,这……

李仰眼底厉色一闪,厉声道:“公子真是欺人太甚,我锦帛城虽小,却由不得你欺负。”

水栖寒见此冷冷一笑,缓缓站了起来,走至台前,轻轻扫了台下众人一眼,无意间释放出来的神压,让众人背脊发寒。

邪肆一笑,水栖寒玩味着开口,却没人敢忽视里面的威严:“想造反?这钰魂的天下怎么来的,你们给该知道,真想为了一条来历不明的虫子造反?”话落,淡淡地看向李仰。

李仰大惊,膝下一软,跪倒在地:“七皇子恕罪,老夫不敢!”

水栖寒冷冷一笑,拂袖搂过闻人璃音,淡淡道:“也不用测了,继续吧。”

“是,是。”李仰连连称是:“比赛继续。”

剩下几个人也没再测身子是否干净,直接进入下一轮比赛,经过这么一闹,会场的气氛便得有些压抑。

黑衣坐到了闻人璃音的位置,冷冷看着李老捧着的盒子,不再去看什么选举。

封残皱了皱眉,有些担心她,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没心思再看选举。

最悠闲的还是水栖寒和闻人璃音,刚刚闹了那么大动静,这俩人倒好,端着茶像什么都发生过一般,细细品尝。

未逑和小毒也没受什么影响,笑笑闹闹从一开始就没注意什么比赛。

李仰坐在背光的地方,看着悠闲的水栖寒和闻人璃音,眼里全是怨毒和不甘,等他强大了,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们!

闻人璃音自是察觉到李仰的怨毒,勾了勾唇,装做什么都没看见。

那名长得像梨娘的女子抬起头,刚好看见了李仰脸上的狠毒,俏脸一白,担忧地看向闻人璃音,公子千万不要出事啊……

闻人璃音见着那女子的担忧,浅浅一笑,似在安抚,这丫头不错。

一直都坐着不动的李岚抬起头,看了看闻人璃音,再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眼里露出淡淡的忧伤,爹啊……

李仰挥挥手,十四个家丁端上十四份蚕丝,这比赛的第二步就是——辨别蚕丝。

每份蚕丝之中都有四束蚕丝,要这十四位女子从中找出质地最好的,这四束蚕丝都是上上品,要从中找出最好的,可是不容易,这就要看预选“织女”们对蚕丝的敏感度了。

闻人璃音坐在水栖寒怀里,把玩着多出的一份蚕丝,摆弄来摆弄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怏怏地将它们放下,专心看姑娘们比赛。

水栖寒看着她有些好笑,总算有什么能让这妮子挫败了,抬眼看了看桌子上的四束蚕丝,不由得挑眉摸摸鼻子,这玩意儿……咳咳,他也分不出。

全场的人都看着这十四人,纷纷猜测着谁能过关。

十四名女子轻轻坐下,拿起蚕丝细细分辨了起来。

闻人璃音将视线投向像梨娘的那个,鼓励般笑笑。

她轻轻抬起了头,朝着闻人璃音一笑,继续低下头分辨着这些蚕丝,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获得“织女”的位置,完成娘亲的遗愿。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三名女子站了起来,剩下的见时间已到,纷纷放下蚕丝,失落地退了下去。

“怎么挑出来的。”李仰看着三名女子手中拿着的那份蚕丝,满意地点点头,被水栖寒弄得阴郁的心情稍微有了点阳光。

率先站出来一名女子,对着水栖寒这边福了福身,扬起骄傲的脸,缓缓对着李仰道:“小女子刘菲玉。”话落将手上的蚕丝抬了抬,有意无意地看了水栖寒一眼,可惜水栖寒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闻人璃音身上。

心里微微失落着,刘菲玉将她选择这束蚕丝的方法说了出来。

“上等的桑蚕丝光泽优雅不刺眼,非常轻薄,光滑细洁,手感柔和而飘逸,而我手中这一束不仅如此,更是泛起缥缈的光泽,必定是上上品。”

“嗯,不错,下去休息吧。”李仰满意地点点头,让她下去休息了。

刘菲玉得意一笑,再朝水栖寒看了一眼,却仍然得不到回应,反倒引起了闻人璃音的注意。

闻人璃音又见一个肖想自家这妖孽的女人,不客气地冷哼出声,淡淡地瞅着她,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

刘菲玉狠狠皱眉,眼里闪过嫉恨,紧了紧拳头转身离开。

接下来是一个自称林同乐的女子,比起刘菲玉的高傲,她就显得淡然许多,淡淡看了眼前一干人等,缓缓开口:“上上品的气味闻上去会令人身心舒畅。”

话落,朝李仰福了福身。

李仰看着林同乐更是满意,笑得愈加灿烂,点点头,让她下去休息。

林同乐道了声谢便转身下去,看上去依旧很淡定,若不是闻人璃音无意间看见她眼底的势在必得,可能也会被骗到。

最后一个便是跟梨娘很像的那个女子,只见她对着闻人璃音笑了笑,换来水栖寒的瞪视。

“小女子是凌纺。”凌纺缓缓开口,声音很是空灵。

闻人璃音对她笑笑,她发现这丫头越看越顺眼了,“嗯。”突然腰间一疼,闻人璃音委屈地看向掐自己的男人,抽了抽鼻子。

水栖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心下冷哼,待在我怀里还不老实,自己就是女人还跑去勾搭小姑娘。

闻人璃音撇撇嘴,我哪有,我只是看那凌纺顺眼嘛。

水栖寒撇过脸,懒得再看那副可怜模样,不然又得心软。

“你用什么方法?”李仰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子,笑着问道。

“用心。”凌纺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是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李仰闻言,眼底闪过亮光,用心么?心里暗暗为这次比赛定下了赢者,朝她点点头,示意她下去。

凌纺道了声谢,转身想走,闻人璃音却站了起来,对她浅浅一笑。

“公子?”凌纺看着让自己心动的公子拦住自己的去路,有些无措。

“傻丫头,我是女的。”话落,转身离开看台,闻人璃音声音不大,只让凌纺一个人听见。

水栖寒见闻人璃音走了,也跟着起身,淡淡地看了李仰一眼,追随闻人璃音而去。

凌纺却愣在了当场,女的?公子不是公子,是,是女的!自嘲地笑笑,自己还真是只有努力当“织女”这一条路可走了,难得动一次心,却是这样的结果。

下一刻却释怀地笑了笑,女的也好啊……

李仰不知道闻人璃音跟凌纺说了什么,冷冷地看了闻人璃音的背影一眼,严肃地对凌纺道:“‘织女’一定要身体干净,你也是颗好苗子,不要自毁前程。”话落,转身离去。

老李走至台前,看着底下议论纷纷的众人,笑道:“三日之后是下一轮比赛。”话落,转身离开了。

李岚见父亲走了,也打算走,路过凌纺身边的时候浅浅一叹,淡淡提醒道:“如果可以,别执着于流云吧,那,不是好东西。”

凌纺看着这个病态的男子离去,心里疑惑扩大,流云不是好东西,但流云锦的确是所有纺织者心中最神圣,也是她娘最想见却无缘见的遗憾,摇了摇头,摔掉心头的不安,再次坚定要当上“织女”的信念。

看着走得差不多的众人,黑衣低垂着眼站了起来,没说要回金蚕,只是默默地离开,看在封残眼里,多少有些担心。

锦食坊,二楼。

“音儿。”水栖寒搂着闻人璃音站在窗边,看着慢慢暗下来的天色,温柔道。

“嗯?”闻人璃音解开束发,墨发散落,懒懒地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淡淡地回道。

“想知道那金蚕是怎么回事么?”抬手勾起飘至眼前的长发,放置鼻尖嗅了嗅,水栖寒勾唇道,他家音儿的好奇心哦。

果然,闻人璃音瞪开了眼,一个翻身面对着水栖寒而站,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眼里闪过狡黠:“哟,寒大爷,终于愿意说啦。”

水栖寒见此,心下一动,看着微张的小嘴,紫眸愈加深邃,邪气勾唇,笑得好生暧昧。

闻人璃音一愣,耳根微微发热,看懂了男人眼里的意念,好气又好笑地捶了他一下,娇气道:“说正事哪!”

“那为夫一会要说那么多的话,音儿不用给签酬劳么?”放柔了目光,水栖寒邪笑着低下头,靠近怀里的人儿。

闻人璃音咬唇笑瞪了他一眼,微微仰头,攀着他的肩朝着那薄唇吻了上去,舔过他的,水眸里染上媚色。

不满于这女人的蜻蜓点水,水栖寒扣住她泛红的小脸,低头擒住她柔软的唇瓣,闻人璃音轻声嘤咛,属于他的气息拂上口鼻,两人的气息渐渐急促,唇舌交缠着,身子微微发热……

“咳咳,我说寒,要亲热也该注意下地方不是。”未逑端着两盘糕点一脚踹开了雅间的门,戏谑地看着窗边吻得火热的两人,调侃道。

“信不信我让你一个月碰不了那小草。”水栖寒迅速将闻人璃音搂进怀里,不让未逑看了她一丝媚态去,紫眸危险地眯起,阴恻恻道。

“别别!我这不是开玩笑么!”未逑一愣,笑得谄媚,托着俩盘子蹭了过来。

闻人璃音在水栖寒怀里平复了下心情,缓缓抬起了头,脸上红霞褪去,恢复了一派潇洒的模样,靠在自家男人怀里,鄙视地看了未逑一眼,又转过身去问道:“好啦,现在该告诉我那个金蚕是什么了吧。”

未逑放下盘子,闻言笑了笑:“啧啧,问他不如问我,我对毒物研究可比寒多哦。”

“好啊,你给音儿解释下,说得不好,你就别碰你媳妇了。”水栖寒淡淡地看了未逑一眼,凉凉道。

未逑脸一黑,这个人真是骨子里都冒黑泡泡了,丫的他又不是说书先生!

闻人璃音撇撇嘴,看了看似笑非笑的水栖寒,再看了看得意洋洋的未逑,推开抱住自己的男人,把两人统统鄙视了个透。

正巧看见走进了的小毒和黑衣,抬步朝她们走了过去,牵起黑衣的手,摇晃着问道:“黑衣,告诉我那个金蚕是什么嘛。”

水栖寒听见她撒娇的语气,直接黑了脸,三两布冲上前去,大手一伸,搂过闻人璃音,霸道道:“不准对别人撒娇,女的也不行,不然我灭了她!”

“你想灭就灭?我不会拦着啊!”闻人璃音见水栖寒这般霸道,小脾气也上来了,张口了反驳回去。

水栖寒见此,二话不说,直接搂着她转了一下位置,高大的身材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低头吻住了那气死人的小嘴。

灵动的舌头轻巧地探入檀口,攫取她甜美的气息,闻人璃音水眸微眯,眼里全是雾气,唔,这男人真是无耻,说不过她就直接身体力行!

水栖寒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紫眸里溢满笑意,不这样,能堵上这张小嘴么?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吻住所有的抗议。

紫眸暗了暗,嘴角勾起,舌尖邪肆地舔遍檀口,夺走了她所有呼吸,跟着缠吮着粉嫩丁香,索取着那芬芳气息。

未逑看着相拥的两人,识趣地耸耸肩,眼神示意小毒和黑衣出去,正巧碰上刚进门的封残。

封残见这三人要出去,正想开口询问,黑衣促狭地笑笑,一手捂住听得嘴,一手拉着他走出了雅间,最后还不忘关门。

封残被她这一系列亲密的动作给吓到了,一直淡定的心“噗噗”跳了起来,黑衣反应过来,迅速收回了手,黑纱下的脸红透了,不敢再看他,转身就走了。

封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复杂,他快陷进去了,可漩帘怎么办……

裔痕刚从黑衣房里把睡了两天的龙仔拿出来准备去晒太阳,见到发呆的封残,淡淡开口:“残叔,要学会抓住眼前人。”话落,朝楼下走去。

封残一愣,有些窘迫地看着人小鬼大的裔痕,跟着他走下楼去,心里却在思考着他的话,抓住眼前人么?

雅间内。

闻人璃音抓着水栖寒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海上的一块浮木,氤氲的水眸瞅着他,很是不服气,她好像又被他的美色勾引了,闭上眼,热情地回应起来。

水栖寒感受到佳人的主动,眼里溢满温柔的笑意,深深吻了吻她,离开了她红肿的唇瓣。

闻人璃音娇喘着瞪向水栖寒,刚想说什么,水栖寒又俯下身,吮吸着她嘴角、粉嫩的下颚,最后停在了细致的锁骨,轻吮着软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唔……寒,别闹了,说正事啦。”闻人璃音抱着他的脑袋,身子微微发颤,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死紧。

水栖寒身子僵了僵,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头,哀怨地看着怀里的人儿:“音儿……”

闻人璃音心下一软,但还是嘟唇道:“不准不准,说正事!”

水栖寒紫眸一眯,危险地看向闻人璃音:“如果我要,你说不准也没用。”

“寒……”闻人璃音咬唇低吟,“以后再补偿你嘛。”话落,小手帮他整理起乱了的衣服。

水栖寒看着这样的闻人璃音,心里全是暖意,无奈地叹气,大手袭上她的小脸,轻轻捏了捏,宠溺道:“我该拿音儿怎么办呢?”

水栖寒把她抱向餐桌,让她坐在了桌上,从怀里拿出玉簪为她盘好发后,轻轻将她拥进怀里,温柔道:“让黑衣告诉你吧,毒林的东西她比我清楚。”

“那你还让我给你奖励,丫的,水栖寒你太坏了!”闻人璃音本事乖乖靠在水栖寒怀里,一听这话立马暴躁了,瞪着水眸看向他,眼里全是控诉。

水栖寒见她这可爱模样,邪魅一笑,不顾怀里人儿的抗议,搂起她就朝门口走去。

闻人璃音狠狠闭了闭眼,暗骂自己的无能,平时的聪明劲都上哪去啦,每次跟这男人对上自己就跟小白没两样!心下一个不顺,使劲往他腰间掐去,引来一声抽气声。

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总算是到了一楼,迎着大伙暧昧的目光,做回男子打扮的闻人璃音挥着扇子大剌剌地伸手把封残拽开,坐在了黑衣身边。

水栖寒跟了上来,把封残再往后面一拽,一屁股坐在了闻人璃音身边,给她倒茶。

封残黑着脸坐在与黑衣相对的位置,被打压得心情非常不美丽!却因打不过这俩人,没法争回靠近黑衣的宝座……

“黑衣,告诉我那金蚕的事儿啦。”闻人璃音不顾形象地趴在桌子上,把扇子往桌上一丢,结果水栖寒的茶杯把玩着。

“把淳儿给我吧。”黑衣对着闻人璃音笑笑,想将精神很好的龙淳要回来。

“姐姐,我要跟着狐狸大爷!”龙淳站在目无表情的裔痕肩上,跳了跳说道。

黑衣一愣,眼里全是无奈,摇了摇头,“那你好好待着。”

“璃音。”黑衣看着闻人璃音,拿起茶喝了一口,低叹了一声,缓缓道:“这种金色蚕是我毒林的宝物,叫净蚕,顾名思义,是最纯净的蚕种。”

“所以它的毒性只对不纯净的身体起作用?”闻人璃音挑眉道,“所以说,对它来说,只有处子才是最纯净的。”

“嗯。”黑衣点点头,对于闻人璃音的通透,很是佩服。

“那我就想不通了,别说毒林了,就是那幻谷常人都难以进入,何况还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把净蚕偷走呢,这城主真是不简单哪,哦还有,你们毒林的规矩是什么,为什么你刚才那么生气?”未逑问题一上来就是一大堆,饶得黑衣有些晕了。

“毒林里的毒物皆不可外出伤害无辜的人。”黑衣淡淡道:“但那只净蚕却……置于城主简不简单,我也看不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净蚕每年都会少一批,我却始终查不出是谁做的,今天突然见到它,有些压抑不住怒气。”摇摇头,对于自己的怒意,黑衣自嘲地笑笑。

“李仰除了野心,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水栖寒放下茶杯,勾唇道。

“你也看见了?”闻人璃音挑眉,他们刚上台子的那一霎那,她可没漏看李仰眼里的不屑的阴毒。

“呵,音儿怀疑我的能力?”水栖寒敲了她的脑袋一下,接着道:“若我没猜错,他的身后一定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帮扶着。”

“有线索么?”下意识的,闻人璃音开口问道,却发现自己问的问题傻到不行,干笑了两声。

水栖寒睨了她一眼,笑了笑:“有。”

“嗯!?”一桌众人擦亮眼睛,齐齐看向水栖寒。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李岚?”水栖寒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紫眸里闪过不明光彩,玩味道。

未逑和封残摇摇头,他们坐得远了点,没注意。

闻人璃音咬唇看向水栖寒,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脑子里突然划过一道亮光,她知道了,扬起自信的笑,闻人璃音肯定道:“李岚绝对知道他父亲的全部计划,也肯定阻止过,却没效果。”

“聪明。”所以他看着李仰的眼神才总是带着担忧和无奈。水栖寒奖励般摸摸她的脑袋。

闻人璃音翻了个白眼,打掉他的大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微微皱起了眉:“可他身上的怨气是哪里来的,他自己是不可能用那样重的怨气的。”

“那怕就是在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沾上的吧,在他眼里,我感受不到任何怨毒。”水栖寒也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

闻人璃音伸出手,抚平他眉间的皱褶,娇气道:“想那么多干嘛,该我们知道的时候,我们自然就知道了。”

“对对,都饿了吧,快叫小二上菜啦!”一旁静静听着的未逑突然出声,嚷嚷起来,引来全桌人的鄙视。

正在这时,老李带着两个家丁走到了他们面前,对着他们拜了拜,笑眯眯道:“殿下,城主为在座几位准备好的宴席,殿下可否赏光前来?”

水栖寒邪气地勾唇,紫眸是旁人看不懂的光亮,才说到他,他就要自己送上门来了么。

“当然,老李带路吧。”

“请。”

闻人璃音邪气地笑笑,抬步跟了上去,希望这一餐不是鸿门宴,不过,即便是又如何,她还怕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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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小呆起个大早万更啦,然后又得苦逼地背着书包上学堂,有啥意见就写写书评告诉小呆哦,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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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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