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狄咳了咳,平生第一次,竟被夸得有些耳根发烫。
“你自己都知道会羞死,现在又拿这些话来羞我干什么。”他责备地看了洛雪一眼,“正开车呢,万一出了事故怎么办。”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洛雪嘻嘻笑道,“作为这么多人的明灯,你更要洁身自好,千万不能蒙尘。你要是蒙尘了,该有多少人信仰崩塌啊……”
牟狄不由嘴角一勾:“那你可得勤快点,多擦拭擦拭我了,别把我晾在一边,让我蒙尘。”
“擦拭?”洛雪噗嗤一声,“你是阿拉丁神灯么?擦一擦就能许个愿望么?”
“不知道诶,要不你擦擦看?”牟狄不正经地瞟了她一眼,“腿上或者胸口,手感都不错哦。”
洛雪却调皮一笑,伸手在他耳垂上捏了捏:“神灯神灯,我现在饿了,赶紧找地方喂饱我。”
别说,牟流氓耳垂还挺性感的,肉肉的还q弹q弹的,以前怎么没发现。
洛雪捏着舒服,还轻轻用拇指摩挲了几下。
“诶,你别……”牟狄突然一抖,手上一滑把方向盘打飘了,险些撞上旁边车道的车。
幸好他反应快,急急将车带回正轨。
洛雪也吓了一跳,赶紧收回了手。
待牟狄把车转到街角停好,洛雪才惊疑不定问他:“刚才是怎么了?”
“没什么。”牟狄不自然咳了咳,沉声道,“下次开车还是别玩了。”rz90
“咦……”洛雪眯眼笑起来,“原来这就是你的软肋啊。”
如今车已停好,她调戏之心不死,伸手又要去弄牟狄的耳垂。
牟狄却解开安全带,把她手牢牢抓着,并欺身过去,把洛雪控制在副驾位上。
“别那么小气嘛。”洛雪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对耳垂,红通通肉嘟嘟,简直诱人犯罪。
可惜双手被牟狄控制,挣扎不开。
“你刚才不是还许了愿的吗?”牟狄笑眯眯,“你说让我喂饱你来着……我现在就满足你……”
随着炽热的气息越来越近,座椅靠背居然也顺势往后倒下了……
“等、等一下!”洛雪回过神来,这可是在车里啊,车前那么多人来人往,牟流氓不是要玩这么大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喂饱’啦。”正说着,肚子十分配合地咕咕叫起来。车厢里空气凝滞了几秒。
洛雪无辜地眨眨眼:“今天为了迎接你,中午还没来得及吃饭,就下午吃了点隔壁妹子的面包……”
牟狄失笑:“那你先答应我,不准对我乱动手脚。”
果然,耳垂是他的软肋啊。洛雪明白过来,心中暗自得意。
虽然大魔王的耳垂很好玩,但以后玩得机会有的是,好女不吃眼前亏啊。
洛雪立马乖巧地点头:“嗯呐,快起来,饿死我了。”
牟狄于是在她脸蛋上亲一下:“那我先负责喂饱你,等回家去,你再负责‘喂饱’我……”
啧,洛雪无奈,大魔王还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啊。
逼着洛雪答应了两个不平等条约,牟狄才放开了她,把她就近带到了一家海鲜馆。
总之那晚,洛雪吃得饱饱,牟狄嘛,也吃的饱饱。
最重要的是,他丝毫没有给洛雪继续研究他耳垂的机会,凭借各种花样,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
一周后,各大财经媒体、娱乐媒体都铺天盖地发通告——
大柠娱乐提前完成b轮融资,正式更名为“柠萌红馆”,总市值从之前的三千万变更为两个亿。
其创始人白咏实仍是最大自然人股东,保留ceo职务。
而星河集团以绝对控股优势,成为柠萌红馆的唯一法人股东,星河ceo牟狄出任柠萌红馆董事会监事,在新主播项目期间入驻红馆办公。
一时之间,萌懂新主播孵化项目的关注度直线攀升。柠萌红馆的风头从投资圈刮到了民间八卦圈,从上海滩刮到了全国各地……
杭州,天目山精神病院。
住院部咨询室里新来的几位实习妹子,见今天没什么访客,偷闲聊起了八卦。
“你不觉得萌懂海选里,有好些选手就像从咱这儿跑出去的吗,简直笑死我了!”
“噗,咱这儿监护那么严,怎么可能跑得出去。”另一位说着还瞟了瞟斜上方的摄像头,压低声笑道,“我觉得是该把她们送进来才对。”
“也不都是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啦,我觉得17号刘真真就不错啊,性格开朗,长相又可爱。”
“我也喜欢她诶,不过现在人气最高的好像是24号吧,明明骂的人那么多,还有那么多票。”
“你不懂,现在都是越黑越红。”
……
咣咣!
咨询台的亚克力玻璃窗突然被人重重敲了两下。
大家噤声抬头,发现被称为灭绝师太的住院部廖主任正竖眉站在外面。
“不懂这里的规矩吗?”廖主任厉声呵斥这群实习生,“在这里不能聊外面的事!”
“哦。”大家心虚地应了声,像排排站的狐獴一样,目送灭绝师太带着护工上楼去。
“搞得这么严肃干嘛,今天又没什么人来。”看灭绝师太走远,有人小声吐槽。
“你懂什么。”旁边人又八卦道,“她是怕这些话被病人听到。”
“这里的病人?应该听不懂我们在聊什么吧……”
这里可是精神病院啊。
“其他是没什么,可顶楼住的那位不一样……”
住院部顶楼,一整层的空间只住了一位病人,却有病人家里请来的“医护人员”日夜看守。
这些医护人员显然并没有精神病方面的专业知识,他们体格强健、尽忠职守,唯一的工作就是防止病人跑出去。
“顶楼那病人真的蛮神秘,说是具有暴力倾向的重症病患,需要隔离看护。在这里一住就是三个月了,谁都没见过她的真面目,只知道是个疯疯癫癫的女的。”
“你们都没见过那个人吗?”
“没有,只有每天进去打扫和送餐的护工才能进那个病房。要是谁敢和她多说一句话,那个护工立马就被换掉,今天这个好像又是新来的吧。”
“那我们还是别聊了,小心又被听见,会影响实习成绩的……”
几个人说话间,廖主任已经带着护工走到了顶楼,向病房前的看护人员出示了证件。
“这是什么?”看护人员指着护工手里的一个储物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