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的小云父母和张成一个况和上面随着汽车摇摆的输液瓶。
在他看来这孩子没救了,只但愿张家人不要把怨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几分钟后车子呼啸着驶上省道。
跟车来的除了张成夫妇就是小云的父母。
所有人都揪着一颗心,没人说话,耳边只能听到车轮摩擦地面和老旧的救护车发出的咯吱声。
偶尔的还有几声女人的哽咽。
白芷特地选了个离张文博头部最近的座位,闭着眼睛靠在椅背,看上去是被车子晃的昏昏欲睡了,实际上却是在小心的测试自己的修复术提升后现在到底能在多远的地方给治疗伤口,顺便练习怎么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修复术能在远距离处瞄准伤处。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毕竟意念这东西飘渺的很,不过白芷相信练习的多了她一定能熟练的掌控。
她离郑文博的伤处也就不到半米,修复术一释放出去她就感觉到了,跟当初治疗妈妈头部的感觉是一样的。
或许是脑伤比别的伤口难治,白芷感觉到修复术无可用之处,提示伤口已经完全治愈的时候,只觉得比治疗那个神秘人好几处的伤口还要累。
索性真的闭目养神了。
张成看了她一眼,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好了,只是由于失血还没有醒过来。
见白芷跟睡着了一般不禁有些绝望的摇摇头。
或许这孩子就是想趁车去玩一圈吧。
他也顾不上生气,毕竟是自己决定让她跟着来的,是自己急昏了头相信了她的话。
过了一会,躺在担架床上的张文博嘤咛了一声动了动。
张成和妻子瞬间就反应了过来,扑上去宝贝、儿子的叫个不停。
令随行的一声惊奇的是孩子竟然就这么睁开了眼睛。
水灵灵的眼睛,乌黑的眼珠,里面纯净的一尘不染,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生死。
“儿子……”
张成,请看八戒抛绣球的《军政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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