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像似小间屋子的地方以后,她就停下她的脚步了。www.yawen8.com那个出现在我视线的那个木屋是我自己认得的屋子,因为我曾经在那个屋子生活了几年的时间。只是后来三代爷爷成功将我从那个地方救了出来,让这个屋子从此就只是变成了我的记忆。
对于儿时的我,这个地方确实是个地狱……一个让我难以忘记的记忆……
虽然梨花的折磨方式并不像暗部们那样的残忍,可是那时候的我,就只是个无能为力的婴儿吧?虽然那时候转世的我,心理上已经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了,可是,那些折磨不论是对于一个小孩子或是一个成年人来说,都是会让人心理上承受不了的折磨吧?那些记忆都不是一个‘人’应该承担的。
难不成,因为我是个‘怪物’,所以所得到的待遇就不一样了吗……
对于一个‘正常人类’来说,我被困在那个地方的日子,根本就不是愉快的回忆。甚至现在,那些年梨花对我的虐待还会变成我的噩梦纠缠着我。一个永远都结束不了的噩梦……
梨花带着我并且打开了那个小木屋以后,她就直接将我甩进去。“你这个小怪物不论怎么看,我就是觉得恶心!”梨花厌恶的对我说。
失去平衡的我直接跌到在地上。由于小木屋没有灯光,所以基本上,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只是隐约的靠着微微的月光,察觉到梨花正在帮我解开我手上的铁链,然后又再为我安装新的铁链。梨花再次帮我装上的那些铁链有着沙沙,像似铁链上长刺的感觉。
‘那些铁链,应该是上一次我看到那些充满血斑的铁链吧?她还保留着,这意味了什么呢?难道她从三代爷爷救我出去以后,还是有着想要把我捆着的想法吗?’我无奈的心想。我现在只是感觉到我的手脚就和我在这个世界清醒的时候一样情况了,大字型躺在床上,然后手腕和脚腕都拷上了铁链。
当梨花确保我的手脚都已经紧紧地被铁链勒着的时候,她就发出了冷笑。“怪物!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一出生就是个怪物!你是否知道你的出生已经让多少人死了啊?!”梨花一边大喊一边用手狠狠的拍打着我的脸颊。
梨花一直在嘟囔着什么,一边用手拍打我的脸颊,等到她累了,她才终于选择停下来。虽然梨花只是用徒手打自己的脸颊,不过我还是感觉到我的脸颊已经开始红肿了,而且嘴巴也有着不少的血腥味了……
不等我做出什么反应,梨花就直接用手掐着我的颈项,然后凶恶的看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死去呢?为什么你还是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享受夏日祭?你知道吗?怪物……今天就是我可爱孙子的生日……”本来梨花还是紧紧掐着我的颈项的双手开始慢慢地松开,然后开始往下跌。
“为什么在他的出生日,你却能够开心的玩乐呢?明明今晚他应该穿上我帮他缝制的和服和他的朋友一起玩乐的。可是为什么你要出现?你是否知道你的出生就已经夺走了他的未来?!”梨花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胸口处,然后几乎是在悲鸣的说,“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他一定是个帅哥吧?他那时候就只不过是三岁大的小孩子罢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出生就要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孩子啊!我的可怜孙子……”说着,梨花就捉紧拳头然后直接那样在我的胸口处打下去。www.yawen8.com
突然间梨花在我的胸口处拳打,对于突然间在我的胸口上施展的眼压力使到我直接咳嗽几下,想要让我的呼吸通道可以不受阻碍。
虽然我看不到,不过我还是感觉到有水正在一滴滴的滴在我的手上。‘梨花是,在哭吗?’我叹气的心想。不过,想也是吧?梨花是‘人’,因为我的出生使到他的孙子死亡,那样她会怨恨我,这是应该的吧?
只是,她的孙子已经死了,这个我也无能为力了。虽然我是个人人恐惧的怪物,可是我不是伟大的神,我的能力是无法将死者复活……梨花继续一边哭泣一边敲打着我,我也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是像个人形娃娃一样任由她出气。
第一次,我看到梨花已经没有了恐惧,反而有点为她感到悲哀。对她失去了恐惧并不是因为我已经不害怕她的虐待了,也并不是我自己已经放开了以前的那些回忆。只是现在看到落魄的她那样凄凉的大喊,我只是觉得她已经没有资格让我感到恐惧了。因为现在的她真的就像一个人偶罢了……
一个只会活在她自己过去的人偶……
我每天面对着无数的数落,每天看着那些‘人’将我欺压,一次又一次看到我珍惜的人从我的手掌心离去……面对着这些坎坷,我都没有倒下来。‘有时候,如果我真的倒下来的话,那样应该会比较幸福了吧?’我在心中苦笑了一下。
“啊!!!如果你没有存在的话,那就好了!如果你没有在的话,我的孙子和孩子就依然还在我的身边陪伴着我!如果你消失的话……”梨花突然间大喊然后打开了我放在腰边的那个忍具包。
我大约知道梨花现在是想要做什么了,所以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我身上待会儿会感受到的痛。‘自己还在不久前才被虐待至失血过多晕倒罢了。难道这个体制真的是吸引噩运的吗?’在那么一秒的时间,我就感觉到我的身上原本藏蓝色的和服已经染上了一朵的鲜红色的花朵了吧?
接着梨花像似发疯一样不断的拿着苦无往我的大腿一直的插下去。我知道,如果让梨花继续那样做的话,虽然我感觉不到什么‘痛’,可是腿的作用对于一个忍者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尤其是有些事只有在我自己当一名忍者以后才能享受的‘待遇’……
我将查克拉凝聚在我的脚部,那样至少我承受的伤害可以用查卡拉阻挡一下。“你这个怪物!为什么你这个杀人魔可以活在这个世上?为什么因为你,我的孙子就得牺牲呢?”梨花不断地大喊,知道她手上的苦无已经沾满着我的血以后,她才停下她的动作。
梨花放开她手上的苦无然后就跌坐在地上。就在梨花开始怨念的时候,我尝试在我的手腕处聚集着查克拉,希望我的风属性查克拉可以割断那个坚固的铁链。而且我的动作也十分的小心,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或许我应该庆幸梨花用的查克拉就是十年前的那些铁链吧?虽然直接对铁链施展风属性查克拉很吃力,不过因为绑在我身上的都是已经生锈的铁链使到我的逃脱的几率增加了不少。‘噼啪’成功将我手上的铁链解开以后,我就小心的坐起来,然后看着那个躺在我身边的梨花,以免铁链断掉的声音惊动她了。
可是坐在我的身边的梨花却没有给予我任何的反应。她只是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我的身子慢慢地靠近她,靠着月光,我才发现原来她已经睡觉了,所以她才没有发现我的手已经自由了。我再次小心的用着相似的方式解开我脚上的铁链,过程十分的安静因为我不想吵醒她。
不久以后两声的‘噼啪’又再房间里面响起。我缓缓地走下那个铁床然后仔细的看着梨花。
不可否认,梨花的脸孔已经比起十年前的她还要苍老了。十年前,本来看起来像似四十岁的女子现在看起来似乎变成了苍老的六十多岁的老婆婆了。在看着梨花的脸孔的时候,我也发现了梨花不正常的呼吸旋律。我用手摸着梨花的额头一下,却发现她没有在发烧,所以为什么她会呼吸困难呢?
我扶额一下,然后开始观察这个屋子的周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十年前,这个屋子的空气都有着瓦斯毒吧?本来我以为梨花这一次长久逗留在这儿是因为这个屋子里面的瓦斯毒已经被梨花清空了,可是看起来我想错了。
十年前因为梨花的折磨使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对瓦斯毒已经有了免疫力,甚至完全察觉不到瓦斯毒的存在了。也就是因为这样使到我自己大意起来了。我轻轻地用手摸着梨花充满皱纹的脸颊,“为了报仇,所以想和我这个‘怪物’一起同归于尽?”我叹气的说道。
其实,如果梨花真的想要杀了我,为什么她不在十年前,我真的无能为力的时候就下手呢?为什么那时候有着如此多的机会她却没有下手而是选择折磨我呢?而且为什么她有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打算和我一起死?
‘算了吧,人类的想法,我始终不明白的。’我叹气一下,然后就将梨花的手放在我的肩上,准备将她刚出这个房子。现在梨花的情况,她应该需要去医院治疗吧?至少现在新鲜空气对她来说会比困在这个屋子比较好……
我的双脚因为刚才梨花的虐到导致我的大腿部好像有两个滚烫的铁棒在我的皮肤上,虽然对我没有多少的痛楚,不过这些伤势还是使到我的力气减少了不少。尤其是现在我的肩上还杠着一个比自己大的人。我一拐又一拐的将梨花拖拉出那个小木屋。
我转头看着我背后的木屋,我完全没有想到我面前这个看起来简陋的屋子竟然是我儿时的监狱……
我把梨花放置在一棵大树边以后又再回到那个屋子的面前。‘如果我会火遁的话,我真的很想利用火遁将那个小木屋完全烧焦,就好像是我让我的记忆烧掉,让它们完全不存在了……’可是我这些想法就只是冥想而已,因为事实上,我不会火遁。
我开始发呆,幻想着那个木屋被巨大的火炎吞噬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我微微的转过头,就看到白和君麻吕两人穿着暗部的服饰出现在我的身边。“鸣人大人!你没事吧?!刚才在夏日祭的时候不小心和你走散了。”白紧张的说道。
看了白和君麻吕一下以后,我又再转过头看着我面前的那个小木屋。“你们会火遁吗?”我平淡的语气问道。白和君麻吕听到我那样问以后,他们两人就沉默一下。接着我就听到君麻吕冷淡的说,“我会生火。”
就在君麻吕那样说以后,我用手指着前面的那个木屋,然后又再有气没力的说,“烧掉那个屋子吧……”君麻吕在我那样说以后,就去收集一些干草准备起火了。在君麻吕准备生火的时候,我也吩咐白将梨花送去医院那儿。而我就继续逗留在原处看着君麻吕将火把丢在那个木屋里面。
即使我的双脚已经麻木了,我还是选择站着不动,我也没有告诉君麻吕关于我受伤的事。看着熊熊的火将那个小木屋吞噬的时候,我就淡淡的苦笑了一下。‘虽然记忆没有消失,不过至少制造我噩梦的地方已经消失了……’
不久以后,我麻痹的双脚已经不能支撑着我的体重了,我就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如果我的记忆能像那个木屋一样被火把燃烧成灰的话,那应该有多好啊……’我看着橙红色炽热的火焰照天燃烧一样,本来我平静的心情似乎随着我面前的火焰一样有起有伏,从小火变成熊熊的大火,最后应该会像火焰一样变成散落的灰吧……
君麻吕在起火以后就转头看着那个依然穿着蓝色和服的金发男孩。只是他的脚部的那片布料似乎变成了疵瑕点,染上了不规律的红色染色,让看起来原本美丽柔和的和服看起来有点的怪异,甚至有点诡异,似乎那一片染红并那不是那条裙子的自然颜色……
君麻吕疑惑的想要靠近鸣人,想要追究事实。走着的时候,君麻吕看到他面前那个金发男孩用着他虚空的眼神继续望着前方,然后直接跌坐在地上。就在这个时候,君麻吕也知道事情真的如他猜测的一样了,‘鸣人大人又再受伤了!’这个想法就在他的脑海中回荡,接着君麻吕就瞬身到了鸣人的身边。
当君麻吕瞬身出现在鸣人的身边的时候,平时那个一直都处于高警惕的金发男孩完全没有抬起他的头看着自己,只是像个断线的傀儡继续看着他的前方。有着明亮火焰的照明,君麻吕可以清楚的看到鸣人的双腿上的布料都是已经严重破损了,上面还有着褐红色的血迹。
这个时刻,君麻吕也没有多想,只是他的师傅的遗言在他的耳边回响‘白,君麻吕,帮我守护一个重要的人。那个没有正常人类思想,一个叫漩涡鸣人的金发男孩……这是师傅我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的要求了。我相信,你们两人,应该都能办到的吧?’紫苑说着那一句话的时候,白和君麻吕第一次看到他们两人神经兮兮的紫苑师傅露出了伤感的表情。
君麻吕叹了口气,然后只是静静地在鸣人的后方狠狠地下了一个手刀,将那个没有灵魂的金发男孩打晕了。“这是没有正常人类思想的男孩吗?我想就连一个正常的非人类也不会有着像这个男孩那样的思想吧?”君麻吕因为担心着那个男孩的脚上伤势,所以很干脆将那个金发男孩公主抱着那个晕倒的男孩,然后就奔向木叶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