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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军营大门。
景煊下面的战士告诉她,景煊带兵出海集训了。
张诗婉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色军装的小海军:“你们景少什么时候回来?”
小海军:“一次集训,至少要六个小时。”
张诗婉一听,心中暗暗诧异:这么久?
她温婉的笑了笑:“我可以在军营等他回来吗?”
“只能在军营外的等候室等。”军营是重地,闲人不能进去。
张诗婉大方一笑:“好。”
然后,她提着吃的,来到等候室坐下,准备等景煊集训回来。
饭盒里装的,是她亲自做的饭。
景军泰跟她说了,无论哪个季节,景煊都喜欢吃荷包蛋。
她特意煎了荷包蛋——
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有六个小时了,天都全黑了。
张诗婉再次来到大门,问景煊回来了没?
小海军告诉她,集训完毕,但景少和章少出去放松了。
张诗婉一听,急了:“出去放松?你知道他们去哪放松了吗?”
小海军摇头:“不知道。”
张诗婉一阵失落,但又不能责怪小海军没有帮她传达。
是她做得不够好,没有让对方在景煊回来第一时间,传达消息,她在这里等他。
张诗婉对小海军笑了笑,然后转身走了。
出去放松,肯定大吃大喝,他回来,也不会吃她煎的蛋……
离开军营,张诗婉在街上,慢走行走。
她比景煊大三岁半,他们很小就认识了,她喜欢景煊。
可是景煊一直都不喜欢她……
章霆之站在军营里宿舍的阳光上,看着前方偌大的训练场,训练场尽头,是一片一望无边的海洋。
他和属下了走进来。
来到他身后,行一个军礼:“章少!”
章霆之没有转过身,他微挑眉梢:“张小姐走了吗?”
属下回答:“按照章少说的,她听后,失望地走了。”
“嗯。”章霆之朝他挥手:“以后她要是来找景少,你们都说景少出海集训了。”
属下回答:“是!”然后再重重行一个军礼,离开章霆之的宿舍。
章霆之眸光深沉地瞭望前方。
他知道,景煊回县城了。
他知道,景煊跟唐槐一起。
他也知道,他无法插足于他们……
他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很深很深,比任何人想的还要深。
与其去打扰他们这么深的感情,自己不如去保护他们的感情。
一个是他的好战友,一个是他爱的女孩。
是的,他爱她,从见到第一眼起,就爱了。
他不计较年龄,可是她不属于自己。
来到这里训练海军,仿佛经历千辛万苦,经历生死。
每次回到宿舍,都很累很累。
可是躺要床上,他就不由想起她那张俏丽的脸。
每次想到她,他就彻夜难眠——
唐槐,你要加油!
他微眯双眼,苦涩地看着前方,加油让自己配得上景煊,加油让自己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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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诗婉提着饭盒,一脸沉重地走进来,在陪着小儿子写作业的张太太诧异地问:“一脸的丧气,跟景少谈得不愉快?”
张诗婉抬眸,看了一眼张太太:“阿妈,我压根没见着景煊。”
“没见着?你白天出去晚上回来,竟然没见着他?”张太太惊愕:“是不是他躲着不见你?”
张诗婉笑了笑:“没有。他们出海集训,一去就要六个小时回来,我在军营外面等他,他和章少没回军营,训练结束,就出去放松了。”
张太太听后,疑惑不解:“放松?怎样放松?到酒吧找小姐?还是景少金屋藏娇,他有女人了?”
张诗婉一听,紧张不已:“阿妈你别乱说!”
“如果他不是金屋藏娇,为什么多次拒绝你?虽然这十年来,我们不回大汇镇住了,可是你和景少,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你各方面都这么优秀,现在进了外交部,精通英文法文,高学历的高才生,配他不是足足有余吗?可他对你的态度……唉,昨晚我就看出来了,他一点都不喜欢你,要是对你有意思,不会吃完饭就走,他爷爷留都留不住。”
张太太最宝贝张诗婉了,张诗婉为他张家涨脸,她不宝贝她宝贝谁?
她都舍不得吼的女孩,竟然被景煊冷落,她那个气啊。
张诗婉笑了笑,心中却是苦涩无比:“阿妈,全军队的人都说景煊和章少不近女色,他们两个出去,我放心。”
张太太也顾不上教儿子写作业了,她走过来,拉着张诗婉的手,八卦问:“会不会景煊和章少……那个吧?”
张诗婉一听,脸色变了变,然后一副哭笑不得的看着张太太:“阿妈,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们两个怎么可能那个。阿妈,你不要乱猜,景煊也不大,应该不想考虑终身大事,等他开窍了,就会接受我了。他的军队没女兵,他的身边没女人,他开窍了,就会看到我的美,我的好。”
张诗婉颔首,一脸自信地看着张太太:“阿妈,放眼看去,也只有我才配得上景煊,不是吗?”
张太太想了想,笑道:“是的是的,整个大院,就我女儿漂亮,高学历,还有份这么好的工作。哪像李老的孙女,整天只会发大小姐脾气,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是我女儿好。阿婉啊,景煊不开窍,可是你开窍了,在感情上的事,你就辛苦点了。你要是嫁进了景家,我们张家可就前途无量了!阿爸阿妈年纪大了,以后就靠你提拔你弟弟了,你弟弟还这么小……”
张诗婉嫌弃地看了一眼坐在茶几上写作业的弟弟:“今年十五了,还小?我十五,都不知道多懂事了。”
这时,张军殿猛地抬头,瞪向张诗婉:“不要总是拿我跟你比!你这么努力还不是为了证明给景煊哥看,我又不用证明给谁看,我总是没你这么会吃苦!”
“我努力是为了张家,为了你们!”张诗婉气得脸红:“张军殿,以后不准你说这样的话!”要是被景煊听到,她得多丢脸。
“你总是说我愚蠢,我就是不喜欢你。”张军殿撇嘴,幽幽地道。
“都初三了,从你读书起,就没一次考及格的,不愚蠢吗?”张诗婉对这个弟弟,又爱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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