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方静都是这副模样,任谁也不知道方静这是怎么了?外界如何对他干扰,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孙思邈他们一行人,每天都都会查找大量的医书,来确认方静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症,当然,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至少对于方静而言,孙思邈他们这些动作是徒劳的,当然,孙思邈他们也没法给出一个具体的病症来,别说是救治了。
每日间,方园除了去上课之外,回来就只能陪在哥哥的身边,除了抹眼泪,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对于方静目前的状态,吕菁算是最为清楚了,当然清楚的只是知道前因,却并不知道后果。
吕菁心里也根本不知方静这是怎么了,同样也不清楚方静怎么就突然间,就成了这副模样。
当天,吕菁就是这么陪着方静坐在厅堂里的椅子上的,看着方静发呆,看着方静一声不吭,直至后面,如何呼唤,都无法喊醒方静,这才急着把陈二林他们喊了回来。
三天的时间,对于别人而言,或许只是三天,可是对于方静而言,那是无数个日日夜夜。
顿悟的中方静,来到了以前来到过的这片白色空间,这可是他好多年都没再来过的地方。
白色空间里,除了以往方静回收回来的垃圾之外,再无其他之物,方静此时,正像个傻子一样,坐在白色的地面上,像个入了定的老道一般。
片刻之后,白色空间的上方,出现一个虚影,那是方静刚穿越到大唐时,在这片白色空间所见到的那位巨大神灵的虚影。
虚影看着静坐在地上的方静,静静的,不说话,也不吭声,静待着方静醒来,更或许静待着方静顿悟结束。
白色空间,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有的只是一切的白,当然,这一切或许只是一个幻想,更或得说,这一切只是方静的一场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一年,也许一百年,更也许是一万年,方静依然没有动静,依然如一老道一样打着坐,闭着眼睛,像是一个雕像一样。
“时间如此之久,也不知如何了,静待一些时间,等他醒来后,我再离开吧。”巨大的虚影自言自语道。
又不知道过去多久,正当方静微张开眼来时,白色空间的上空,那巨大的虚影,慢慢化为虚无。
“窝草,怎么又来这里了?我这都好几年没来这里来了,这是什么个情况?”当方静睁开眼睛来后,看见的是一片白,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又来到了这片梦境。
“我去,这么多垃圾,还有工具,这些不是我以前用过的吗?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是个系统还是个传送空间?”方静环视四周,却是瞧见了不远处的一堆垃圾,以及自己曾经用过的好些设备工具什么的,心中大为惊奇,方静一直也搞不懂这是个什么东西。
“看来这里估计是个回收中心,一切都以回收为目的,哑巴,你说这里到底是梦还个空间啊?我记得,好像只要我来到这时一次之后,出去之后,自己的能力就会有所变化,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你到是给我个准信啊,可又别把我坑了。”方静开口向着前方说道。
可那哑巴神仙冒似从不来就不愿意鸟方静,有时候,使得方静心里有些发毛,更何况这里还是这么一片白色,除了那些垃圾以及工具之外,再无其他之物了。
“哑巴,说来估计你也只是个看大门的,从来就不曾听见你说过话,本来你就是个哑巴,是不可能说话的,但你也从来不现个身,难道就这么一直下去吗?咱们好歹也认识了好些年了,这个情份还是有的吧,出来亮个相呗。”方静总觉得这位哑巴神仙似有似无的,自己需要东西时,总能给到自己,可就是从来不现身,使得方静总是不得劲。
“唉,你也就只是个看大门的,算了,不现身就不现身吧。”方静有些无奈,更或许方静没办法了。
随之,方静窜起身形,往着白色空间一头遁去,一息,一刻,一天,一年,……,时间久到方静都忘了,一直遁啊遁的,从来就没有个尽头。
方静从未停下过,也从未休息过,就这么遁啊遁的,只想知道这片白色的空间到底有多大,可如今,一切都只是个迷。
如果依照方静的遁法来计算,早已超出了一个可以估量的数值了,更或者,这里就是个宇宙,一无他物的宇宙。
“累死哥了,这到底是个梦,还是个空间?为何这么久都走不到尽头?”终于,停下身形的方静,站在白色空间的空中,嘴里念叨着一些话,心中怀疑起这片空间到底是个什么。
这片白色空间,除了地面可以降落之外,任何方向,都是无尽的,就连头顶的空中,也是如此。
下落到地面的方静,心中有些无奈,更何况这里没有任何一物,除了白就是白了。
方静坐了下来,向了哑巴要了罐冰阔乐喝着,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自己每次来到这片白色空间里,总能有些什么本事出现,自己此次可是相隔了好几年,才又来到这片白色空间,想来自己应该也会有新的能力吧。
随既,方静喝完手中的冰阔乐,开始查验起来,身上的每一个零部件,都实验了一遍,无一漏掉,可最终,方静无奈,好像没有任何能力的提升,
正当方静在这片白色空间里瞎晃瞎想时,家中早已乱得不像样了,此时的方静,在家人,以及知道此事的人眼中,已经不吃不喝一月有余了。
方静一直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任谁都无法使得他躺下来,孙思邈他们从一开始查找医书,再到治疗,可无论如何,这汤药,都无法输送进方静的嘴中。
家中每一位成员,每天都唉声叹气的,根本不知道眼下该如何是好,更别说救治方静了,就连营地里的程司平钱侍他们,每天都会过来看看方静如何了。
学堂中,方静的课早已停掉了,因为没有方静在,这课自然也就没法上了,而方园,每天除了以泪洗面之外,有的只能是坚强的挺住,哪怕是小玲花一开始哭闹起来后,都会抱着她不喜欢的小玲花来到方静跟前,希望通过小玲花的哭闹声,把方静唤醒。
方家村的稻田已经结束了插秧,本该高兴的方家村村民,在知道方静得了此病之后,都无法提起兴趣来,除了每日过来看看方静如何之外,他们也只能唉声叹气的回到家中,在家里祈祷静娃子能醒过来。
而在此时,一月之前从方家村逃掉的那名汉子姚冲,已回到他们所在海岛了,此刻正在向着他的大师兄禀报着一些事情。
“大师兄,七师兄,八师兄,十三师弟还有十五师弟他们已经身死了,是我无用,无法师兄弟们共进退,这才回来报信,还请大师兄为我们这些死去的师兄弟报仇。”姚冲流着眼泪,恶狠狠的向着他的大师兄哭诉起来。
“姚冲,你应该知道,此事并不是我所能做主的,这事,还需要禀明族中长老们才行,你跟我前去九长老那儿把此事说一说吧,听听九长老如何说。”那位大师兄,在听了姚冲的话后,心中本是怒气冲天,可因族中前些日子下了规矩,所有人暂时不得离岛,这才带着姚冲,前往九长老所在的居所方向走去。
而这位大师兄,本姓姬,名唤无,他在这近三十名师兄弟当中,能居于大师兄之位,除了武力值顶尖之外,更大的原因,他同样是九长老的孙子,九长老姓姬,名书,在他们九门中居于末位第九。
而在这海岛之上,除了长老之外,还有太上长老,同样也是九位,而太上长老之上,还有另外九位,具体这九位是谁,也只有长老以上之人才能知晓的。
“九长老,姚冲他回来了,有事禀报。”姬无带着姚冲来到九长老所在的屋子,躬身行了一个礼之后说道。
“进来吧。”屋子中传来一声音,此声音似中年,又似老年。
“求九长老为我其他四名师兄弟报仇,九长老……。”姬无带着姚冲进到屋子之中后,直接跪倒后疾呼起来,随之向着九长老添油加醋的说着他们此行之事,那真是声泪俱下,闻者难受啊。
“此事并非我等不愿派人前去报仇,尘世之缘,切莫多沾,但杀我九门之人,必然要血仞凶手的,但因太上他们传下话来,近些年,九门内有事需要办,任何人不得出岛,出去吧。”鹤发童颜的姬书,坐在屋子正中间,听完姚冲的叙述后,思考了一会之后,开口说着话,打发姬无他们二人离开。
姬无带着姚冲离开,回到他们所住的区域,九长老的话,他们不敢不听,而且还不得不听,擅自出岛,将会被囚禁在岛内一处禁地,至死才能出来,而且其中的痛苦,比死还可怕,这也就是他们不敢随意再说话的原因了。
姬无拍了拍姚冲的肩膀,无声的离开,而姚冲只得目送着姬无离去,这一切只能等过些年后再说了,至于几年,还需要长老他们发话才行,随之,姚冲往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静娃子,静娃子,你到是醒一醒啊,这都一个多月了,你要再不醒来,村正他们可就要把你葬到祖地去了,静娃子,呜呜呜呜。”张小霞抱着方静的脑袋,流着泪水,大声的呼喊着方静醒来。
而不远处的陈二林与吕菁,同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已然过去了一个多月了,也不见方静有醒来的样子,心中很是无助,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再者,这几日间,村正村老他们,都在商议着把方静下葬之事,因为方静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了,就连身体的温度都没有了,除了身体没有出现死亡的征兆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只能评判着方静已经死去多日了。
可真要把方静给埋了,家中大大小小这么多人,不知道要伤心难过到何时,可真要不埋吧,难道家中真要存放一具尸体在家吗?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了,哪怕陈二林夫妇不同意,村里人也不愿意看到如此现状的。
所以,这几天以来,村正与村老还有村民们,都在商议着这件事情,准备选个黄道吉日,送方静下葬至祖地,也好给方德家有个交待,可这交待,却是使得村里人心里很悲伤,方德家从此以后,也算是绝后了。
这几日间,孙思邈他们也在等着方静下葬之后,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方家村要是没了方静,一切又将回到原点,而营地之中,钱侍与着程司平他们却是在争吵着,争吵着是不是该把所有将士带走,虽然长安那边还没有回信,但他们却是早已把方静得病身死之事告知了长安李世民,只能等着长安来信后,确定是留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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