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曼哈顿。
12月24号,平安夜前夕。
下午,15:38分。
这个时间,疯狼巴拉克接到一条短信,奈何约翰·弗吉玛突然有事要他去做。
临走前来到808号套房将车钥匙和手机还给了他。
瞧着手里的钥匙和要收,塔克皱了皱眉头,这跟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不过,疯狼巴拉克必须要去,不然会引起约翰·弗吉玛的怀疑。
随着小伙伴离开,塔克打开手机界面找到通知信息,赫然多出一条短信。
短信的内容为,蒙托亚已经抵达纽约,人在曼哈顿下城一家游艇俱乐部的游艇上过夜。
并且附上了码头的位置以及游艇停靠的编号12。
看完短信的内容,塔克稍稍愣了一下,蒙托亚还真是狡猾谨慎,就算到了现在都不相信纽约的形势,住在游艇上无非是一有动静,马上跑路。
可是知道了对方的落脚点又怎么样,自己分身乏术,又不会分身术,变出一个人来去杀人。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塔克望着好友列表上的名字,良久后终于下定决心,决定试试。
当当当
一分钟后,塔克敲响了806号房间的门。
目前的客温德姆酒店,除了fbi的人外,荷西派来的窃听的家伙,昨天已经被控制。
昨天发给荷西的消息全是fbi编造出来的。
所以,现在客厅里之前安装的窃听器成了摆设,塔克才敢光明正大的来找潘妮。
通过电视上的监控画面,一名fbi探员神色暧昧的打开门,开玩笑道:“嗨,谢尔顿先生,又来找长官。”
塔克笑了笑道:“她在吗?”
话音未落,潘妮从里屋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道:“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有事求人,塔克的态度明显软化了不少,献媚的笑着道:“出去喝杯咖啡,想跟你谈点事。”
潘妮表面看似还在生气,实际上心里早已消火,就等他来道歉,故作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吧!”
答应了塔克,然后她对房间里的属下道:“我出去一趟,有事马上联系我。”
一名中年混日子的fbi探员,表忠心道:“长官放心,有我们出不了事。”
潘妮点了点头,披上一件大衣,踩着高跟鞋,摆动妖妖娆娆的身姿,跟在塔克身后离开房间。
重要的事情,不可能在酒店谈。
而且,塔克一早计划好了。
两人徒步穿越一个两个街道,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潘妮见到眼前的男人开房间,以为他想做坏事,本能的想要拒绝。
塔克见状,神色严肃的说道:“潘妮,不要多想,我是真的有事找你帮忙,外面谈不安全,必须找一个安静无人偷听的环境。”
看到自家男人凝重的表情,潘妮立即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心里顿时升起转身就走的冲动,但感情太深,最后还是选择听天由命。
开好房间,两人乘坐电梯来10楼,肩膀就的走向房间。
这时,一名穿着蓝色女仆服胖乎乎的黑人清洁大妈,推着一辆清洁车迎面而来。
在清洁车挂着一套似乎要送去清洗的男生制服。
塔克灵机一动,在路过清洁车的刹那,故意装作不小心崴了脚,将车撞倒在地。
霎时间,清洁车上所有东西散落了一地,黑人大妈瞬间暴怒。
经历了60年的反战运动和黑人人权运动,此时的黑人在美国可不是好惹的,一旦出点意外就会高举种族歧视的大旗。
要知道,美国标榜的民主自由,反对种族歧视,甚至上升到了政治正确的高度。
但真正的美国主流社会,压根看不起黑人,别管你混的有多好,内心始终瞧不起这帮从非洲大陆来的野蛮人。
黑人大妈仗着黑人的身份指着塔克的鼻子大骂,一个劲的赔礼道歉,蹲在地上捡起地上散乱的物品,一一重新放回清洁车中。
一旁的潘妮则皱着眉头,自己的男人自己可以骂,外人却不能欺负。
刚刚准备反驳,塔克一把拉住的她的手,摇了摇头。
这一刻,潘妮有些看不懂了,闭上嘴巴静静的站在旁边等待。
没一会的功夫,走廊的地毯上空无一物,黑人大妈满意的点了点头,推着清洁车走向电梯。
而塔克的肚子好像怀孕了一般圆鼓鼓的。
潘妮将其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偷酒店服务生的制服,却乖乖的闭着嘴巴没去乱问。
很快,两人来到房间外,利用房卡打开门,塔克抢先一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豪华单人间,没有什么客厅,只有一张很大的床。
进入房间,才把制服扔到地上,潘妮忍不住质问道:“塔克·谢尔顿,你到底搞什么鬼?”
听到这话,塔克表情凝重的说道:“潘妮,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不然的话,我会有大麻烦。”
“hat?你究竟做了什么!”
“潘妮,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你应该很清楚,约翰·弗吉玛手里掌握着能将我送上法庭的证据。先前,他答应我这次的案子结束了,会把它们全部销毁。没想到,这家伙出尔反尔”
话未说完,潘妮皱着眉头插嘴道:“塔克,你是不是搞错了,弗吉玛长官不是这样的人。”
塔克冷笑一声道:“我以前也是怎么认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通过家里的关系,找到fbi的高层,希望约翰·弗吉玛能把东西还给我。可是,昨天去了fbi纽约分局,他不承认有这么一回事。”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偷回那些证据?”
“不!”
说到这里,塔克目中闪光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冷芒,杀气腾腾的道:“这次我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他不是要抓蒙托亚,我偏偏让他抓不到,就算能抓到,也只能是死人!”
潘妮闻言,面露惊骇之色,大声喊道:“你疯了,知不知道fbi为了这件案子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们就是要抓住蒙托亚,将其送上法庭,得到应有的惩罚。”
塔克苦笑一声,佯装愤恨道:“我也不想怎么做,全是他逼我的。约翰·弗吉玛握着证据,想要永远的控制我为其做事,难道我反击也有错,我不想一辈子成为傀儡。”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有时候会降到负数,潘妮同样不例外。
看着自家男人痛苦的表情,她不由心生怜爱之意。
如果约翰·弗吉玛真的打算用手头上的证据威胁塔克,说老实话,以她目前在fbi的根基根本帮不上忙。
潘妮考虑了几分钟,终于有了决断:“要我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