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说完了。
索伦森不想太得罪塔克,加上又是纽约fbi分局同事的男朋友,索性当做重新分析案情,说道:“安吉拉·坎德拉,两岁,今天早上七点半到八点半之间被绑架”
说着,他将一张照片递给塔克,其余两人都看过了。
“当时,她的父母都在家,大约七点父亲叫孩子起床,母亲还未起床”
“父亲将安吉拉放到电视机前,给她一罐果汁和一些麦片,然后去他自己的画室工作!”
听到此处,塔克突然问道:“画家,这种职业有点意思,他的收入这么样?”
一句话闻到了重点。
画家出名的一幅画能卖到数十万、数百万、数千万、甚至上亿美金,这取决于炒作的效果。
前世塔克看过一则新闻,一位27岁的黑人画家去世前,总共画了八十幅作品,后来拍卖成交价高达11亿美金,一幅画平均价格一百三十七万美元。
不知道是不是眼光有问题。
塔克欣赏不来这位黑人画家的作品。
但有意思的是,关于这位艺术家的讯息极少。
一位经营画廊的公司无意间发现这位艺术家的作品,感叹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到对财富和贫穷的抗议,反映出他当时生活的状态,作品无人赏识,情况堪比梵高。
塔克穿越前,他的画作在拍卖会上拍出了11亿高价。
当然,除了死去的艺术家外,活着的画家拍卖高价作品的也有很多。
就算你画的再差,只要有公司运营操作,都能夸出一朵花来,价格自然而然的就起来了。
至于,贫穷的画家,一幅画几十、上百美元都卖不出去,生活贫困。
在画室,塔克和小伙伴们看到了一幅正在进行创作的作品。
画框有三米高,上面全是红色圆点,好像是用画笔沾着颜料甩上去的。
女孩被绑架时,阿尔弗雷德·坎德拉正在听音乐,未听到外面的动静。
逛了一圈,塔克看得出这位画家的环境不错。
随后,三人来到一盏窗户前,索伦森叫来女孩的父亲询问情况。
画家名叫‘阿尔弗雷德·坎德拉’。
阿尔弗雷德·坎德拉指着打开的窗户道:“发现她不见了,我就到处去找,然后我看到了打开的窗户。”
这时,索伦森插嘴道:“窗户是从外面撬开的。”
阿尔弗雷德·坎德拉继续说道:“看到窗户,我立即跑到外面去找”
此时,塔克问道:“既然你们住在一楼,为什么不装栅栏?”
旁边焦急的母亲说道:“我们本来打算装的,只是”
话未说完,阿尔弗雷德·坎德拉抢先回答说道:“我没时间”
只不过,通过塔克的角度却看到女孩的母亲欲言又止。
很快,该说的都说完了。
初步断定,这是一起儿童绑架案,案件很简单。
众人又谈了一会,贝克特决定返回警局查查有案底的强奸犯和入室盗窃犯的资料。
告别了索伦森,出了公寓,凯文早就在外面等着了。
至于,蒙哥马利警长,那可是大忙人,不可能在现场干得着,早早的离开了。
塔克主动邀请凯文上自己的车。
贝克特则载着卡塞尔。
两辆车一前一后回到12分局。
在电梯里,贝克特主动坦白,承认和索伦森交往过六个月。
进入凶案组办公室。
众人开始忙碌,塔克瞬间找回了刚入警队时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
凯文收集好了,安吉拉·坎德拉父母的资料。
会议室中,塔克皱着眉头问道:“哈维呢?今天怎么没见到他。”
凯文抬起头来道:“哈维有事请假了。”
贫嘴哈维不在,塔克顿时觉得少了很多乐趣。
卡塞尔甩着手推门走进会议室。
没一会的功夫,贝克特抱着一大堆的文件走了进来,随后扔到会议桌上道:“我们开始吧!”
凯文点了点头,说起自己掌握的资料:“安吉拉·坎德拉,两岁,母亲名叫泰勒莎·坎德拉、父亲阿尔弗雷德·坎德拉,两年前结婚不过,安吉拉是领养的”
“值得注意的是,泰勒莎目前就职于凯勒·斯丹顿的财务经理阿尔弗雷德·坎德拉,三流画家。”
塔克眼睛一亮,插嘴道:“有意思,看来阿尔弗雷德先生再吃软饭!”
卡塞尔符合的点了点头。
三流画家只是说的好听,实际上就是不入流,根本没人欣赏他们的画,也没人投资或者卖他们的作品。
凯文又道:“他画只在切尔西的格雷森画廊展出过一次我刚才问过邻居,这家伙几乎不出门,一直在家带孩子。”
切尔西不是俱乐部,也不是密歇根州的切尔西市。
而是,是纽约曼哈顿的一个地区,坐落于曼哈顿岛的西侧。切尔西大约位于第36街或第34街以南、第14街以北、第五大道或第六大道以西、哈德逊河以东。
切尔西创建于19世纪,起初作为纽约的城郊居民区。
随着纽约城市的工业化,切尔西逐渐变成了工人阶级的社区。
1990年之后,切尔西吸引了许多艺术家,成为了纽约的艺术中心之一。
卡塞尔落井下石道:“他的画展是自费的吧!”
凯文惊诧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卡塞尔撇了撇嘴不说话。
贝卡特拍了怕手,接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叠着的纸条,说道:“好了,不要谈论其他的了,我这里有份名单都是可能进入他们家的人,保姆、清洁工、公寓管理员、把这些人与本地的强奸犯和入室盗窃犯进行对比,看看是否有lian童癖的。”
塔克问道:“你认为是公寓内部人做的?”
贝克特点头道:“没错,阿尔弗雷德说过,今早做的事跟往常一样所以,要么是罪犯走运,要么是对情况了如指掌。”
就在会议室里的人计划翻查资料的时候,一名办公室的警员走了进来道:“贝克特,有电话。”
贝克特将纸条放到桌子上道:“你们按照纸条上的名字,看看档案里有没有相同的人。”
说完,她转身离开会议室。
几分钟后,贝克特再次回到会议室,严肃的说道:“我们方向似乎错了,刚刚坎德拉家接到一个勒索电话。”
听到这话,面对小山般的纸制档案,三位男性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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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0:18分。
塔克、凯文、卡塞尔、贝克特又一次来到坎德拉家。
公寓内,依旧有fbi人的停留。
索伦森也在,见到他们三个马上说道:“刚才绑匪打来电话勒索七十五万美金,你们要听听录音吗?”
听闻此言,塔克和卡塞尔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
贝克特说道:“嗯,先听听录音。”
众人来到监听装置前,哪里坐着一名年轻的金发女探员。
金发女探员看到塔克时,目中闪过一道异彩,但现在是工作时间,偷瞄了一眼,开始播放勒索录音。
男人的声音。
塔克却皱着眉头道:“绑匪使用了变声器!”
“喂!”
录音中出现了女人的声音,她来自泰勒莎·坎德拉。
紧接着是绑匪的声音。
“你们的女儿在我手上”
“求你了,她还是个孩子,求你不要伤害她!”
“那就看你们怎么做了,你们的所作所为将决定她的生死想要你们的女儿吗?那就拿七十五万美元来,我只给你们二十四小时”
“我要跟她说话,确定她是否有事”
可惜,绑匪未回应泰勒莎·凯德拉的要求。
到了这里,录音渐渐播完。
索伦森道:“七十五万美元、二十四小时,我们查过打来的电话,用的是不记名太空卡,我们无法追踪。”
贝克特深吸一口气:“坎德拉太太,你们能拿出七十五万美元吗?”
泰勒莎·坎德拉哭着道:“七十万美元是我们的全部财产”
不等她说完,阿尔弗雷德·坎德拉面无表情的道:“只要能让安吉拉安全的回来,我们会给他的。”
经历同样的案子多了,索伦森显得有些麻木,冷酷的说道:“那你们赶紧筹钱吧!”
七十五万美元的现金,对于坎德拉家来说是全部的家当。
所谓的全部家当包括了银行存款以及固定资产。
所以,二十四小时筹集几乎不可能。
泰勒莎·坎德拉慌张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贝克特见状,提醒道:“坎德拉太太,你想想看,有没有人能帮你们,会计师或者你们公司的人。”
阿尔弗雷德·坎德拉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自己的太太道:“妮娜能帮助我们。”
贝克特问道:“妮娜是谁?”
泰勒莎·坎德拉回答道:“妮娜是我的妹妹,她是注册会计师。”
有了贝克特的提点,泰勒莎·坎德拉很快联系了自己的妹妹。
此时,塔克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感觉整件事太过巧合,就像有人提前安排好的一般。
他仔细审视阿奇弗雷德·坎德拉与他的妻子泰勒莎·坎德拉。
阿奇弗雷德·坎德拉表面看起来还算镇定。
但从微表情来看,其无处安放的双手,在塔克眼中却是异常紧张的表现。
反之,泰勒莎·坎德拉一直在哭泣,可她的眼神中看不到丝毫的担心,仿佛知道安吉拉不会有事一样。
七十万美元是坎德拉家的全部家当,在不变卖房产的情况下,根本凑不到钱。
除非有会计师帮忙核算现有的财产,然后找银行或者抵押公司抵押。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绑匪十分熟悉坎德拉家,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