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
风吟走到凤九身边禀报:“王妃,眼下我们怎么办?”
凤九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却是看向了白起,问道:“能确定那天出手的人是谁吗?”
“是花无,他现在一直跟她师尊在一起!”
白起叹了口气,将打探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人在哪里?”一双凤眸眯了起来,眼底涌动着暗流。
“在郊外,没有进城。”
“哼!”凤九冷哼了一声,拿出一个瓷瓶,嗓音沉闷的道:“里面的毒药送给花无和他师尊,告诉他们一句话,任何伤害南宫殇的人,都是我凤九的仇人。”
“是。”白起抱拳,转身离去。
他现在已经被南宫殇送给了凤九,自然是要替凤九去办事。
虽然不知道瓷瓶里的是哪一种毒药,但是白起很清楚,这里面的毒药,怕是没几个人能解。
对于凤九,随着接触的时间越长,他心里越是震惊。
这绝对是一个能时时刻刻给你惊喜的女人。
见凤九给白起派了任务,风吟急得脸色都红了。
凤九好笑的看了风吟一眼,吩咐道:“去倒杯开水过来。”
风吟默默的转身,倒茶水去。
南宫殇躺在床上,望着面前的人,心都是暖的。
他伸手抓住凤九的小手,扬起眉头笑了起来:“九儿。”
“嗯,感觉怎么样?”凤九回应了一声,抬手往南宫殇额头摸去。
“很好,已经没事了。”南宫殇轻笑出声,对于凤九的紧张,他很喜欢。
说着话,南宫殇就坐了起来,一把将凤九拉倒自己怀中,低头就吻了上去。
凤九挑了挑眉,任由南宫殇……。
风吟走进来看到这一幕,顿了一下,转身离去,将房门带上。
房间里南宫殇的手不老实起来,伸手往凤九衣袍里探。
凤九忽然感觉身下一阵热流涌出,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一把将南宫殇作乱的手推开,没好气的说道:“那个,我月事来了!”
“什么!”南宫殇抽回自己的手,视线落在凤九的肚子上,猛的拍了一下脑门,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见此,凤九红着脸,恼怒的瞪着南宫殇,“你把头转过去!”
南宫殇傻笑着转过了身子,耳朵却是竖了起来。
凤九叹了口气,找嫦娥拿了两包卫生巾,换上了小裤裤和卫生巾,然后偷偷的将衣裤丢进了储物戒指。
“好了吗?”南宫殇幽幽的问了一句。
凤九这时候身体不舒服,说话也是有气无力:“嗯。”
南宫殇转过身子,将手掌落在凤九的小腹上揉了起来。
感觉没有刚才那么难受,凤九勾起唇角,笑看着为她揉肚子的男人。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那叫一个温馨。
良久,他才问道:“东方清死了吗?”
“死不了,我要她生不如死的活着!”凤九的眼眸中闪动着厉色,继而坚定的说道:“但凡敢伤了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这护短的样子,让得南宫殇无声的笑了起来。
他另外一只手,环住了凤九的腰身,头靠在凤九的身上,笑道:“被我家九儿保护,真是幸福!”
“那是当然!”凤九得意的扬了扬眉。、
就在这个时候,白起已经将两颗毒药塞进了花无和他师尊的嘴巴。
不得不说白起找来的时机真的是太好了。
这两人正裹在被子里……
白起就来了,趁着二人做运动的时候,一掌将毒药拍进两人的嘴巴,随即阴测测的说道:“任何伤害南宫殇的人,都是凤九的仇人。”
丢下这话,白起破门而去。
帝姬整个人都惊愕的望着白起离去的背影,怎么会这样?
这人的修为,太可怕了。
花无更是一脸的恼怒,若不是两人都在被子里,那么就……
然而更让他恼怒的是凤九的警告,居然有这么大本事,查到他们的落脚处,而且这人的修为也太高了。
他现在发动扫把星的功能都没有任何效果。
然而更让他惊恐的是自己的脑海,突然涌现出花家被灭门的惨状。
那满地的尸首,那断裂的头颅,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都让花无奔溃的大叫。
此刻的帝姬并没有中招,她一掌打在花无的胸口,厉声喝道:“花无,你在干什么?”
花无就像个疯子一样,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狰狞,这样的花无让帝姬都感到害怕。
这样的眼神,实在是太陌生了,而且像是要吃人的老虎一样。
花无此刻满脑子都是家人惨死的画面,更是将帝姬当成了凤九,那扫把星的能力,更是毫无顾忌的用在了帝姬的身上。
于是,帝姬本就光溜溜的身体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巴掌印。
这还只是个开始,帝姬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而花无,恼怒之下,朝着帝姬一脚踢了过去。
然而帝姬到底是紫尊强者,被药物控制也只是一瞬间,被花无踢了一脚之后,猛的扬起手掌,打在花无的脸上。
五个清晰的手掌印就这样落在了花无的脸上。
这两人居然大打出手。
当然很对此,白起是一点都没有留恋,头都没回,直接出了客栈,往凤九那边去。
第三天,阳光照耀进来。
凤九被南宫殇拉了起来,他温柔的问道:“今天要赶路吗?你身体……”
“赶路,慢一点没事。”凤九伸手揉了揉眼睛,这才回了一句。
“真的不需要再休息休息,听说女孩子在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南宫殇一脸呵护,生怕凤九的身体出问题。
噗呲!
凤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白了他一眼,“你听谁说的这些话!”
南宫殇俊脸红了起来,紧抿着薄唇,担忧的望着凤九。
凤九伸手揉了揉南宫殇的头发:“出发吧,已经耽搁了两天了。”
见凤九这么坚持,南宫殇也妥协了。
洗漱之后,南宫殇等人继续上路。马车上,风吟伸手接住了传信的信鸽,从信鸽上取下竹筒之后,他将马车停下,恭敬的禀报:“主子,西北那边传消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