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的这个问题,明显就是个多余的。
眼前的吴金贵,鼻青脸肿的,像是个没事人吗?
就他那旧年代的大西装,身上还带着几脚脚印子呢。
“没,没事……”吴金贵捂着嘴,话不多,轻轻的揉搓着。
不是他不想说话,这一开口啊,就疼得厉害。
“还说没事呢,说吧,我刚才听你和保安讲,挺急的样子。”杨辰跟刀狼保证过,吴金贵真有了什么麻烦,只要拉下面来找,应该是会出手帮忙的。
吴金贵蠕动着嘴角,脑袋耷拉着,两眼望着斜下四十五度方位,左右的回看转动着。
到底是有什么难言之瘾啊?
反正他都好几次败在杨辰面前,脸都丢尽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杨辰见他不想说,那也就不勉强了,一甩手朝着酒吧走去:“等得我好着急,自己慢慢考虑吧!”
吴金贵看着杨辰的双脚从他的身边走过,转身大吼道:“杨辰,有你这么做人的吗?非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吗?好你个口是心非的人,说一套做一套!”
“不就是看我干儿子不在平阳,不在我身边,你就可以欺负我了?”
“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承认,我来找你是求你放我一马的,但就你刚才的态度,完全糟践是我的自尊心,我也是个男人,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说好的划清界线,我把酒吧都让出来给你了,真是欺人太甚了吧,等着,你给我等着,我吴金贵不会再跟你低头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啪’
杨辰刚好站在酒吧门位置,停下了双脚,一动不动。
这吴金贵是疯了吧,想什么呢?
我又怎么你了,对啊,不是说好划清界线了吗?以后互不侵犯,各自安好了吗?
要不是看在刀狼的面子上,要不是看在黑域小队为使命献身的份上,你吴金贵在我杨辰眼里算什么东西?
就你现在这状态,碾死你如踩死一只蚂蚁有何区别?“吴金贵,吴老板,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杨辰听着吴金贵的大吼,并没有生气,他慢慢的转过身来:“就咱俩之间的实力差距,我有必要做一些小动作来对付你吗?你可别跟我讲,你脸上的伤是
我叫人来整你的?”
“不然呢!”
吴金贵此时也不顾自己脸上的伤情,拉高了嗓门,挺拔了身子。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必要跟他再低头了:“我在平阳以西那边也开了个酒吧,前天就有人来砸场子了,要我交保护费,或者分走酒吧一半的利润,昨天又是一帮人包了场,让我做不了生意,跟你的手段如
出一辙啊!”
“这么恶心的主意,试问在平阳这地界上,还能有谁做的出来?除了你杨辰暗中下的命令,还能有谁?”
杨辰嘴角斜了一斜,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心冤枉啊,自己最近都没在平阳出现过好吗?
像包场来破坏生意,这种办法,确实跟杨辰的套路一模一样,不让吴金贵怀疑到自己也难。
“吴老板,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是真的没有给身边的人下过这命令,就算不尊重你,那我也得尊重刀狼啊。”杨辰最后一问:“难不成,那些来搞事的人,还说是我派来的?”
“可不嘛!”吴金贵又是一拉嗓门,肯定的回答:“那几个带头的,就说是你杨辰派他们来扫场的!”
吴金贵反正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话都说出口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都是人,都是一个脑袋扛着一个肩膀的,与其这么折磨着他,还不如来上一刀痛快些呢!
杨辰听后,翻了翻白眼,嘴里咒骂了几句。
又是挂羊头卖狗肉不成?树大招风啊,这事得杜绝!
要还以清白,要让吴金贵知道不是自己所为,也算是给刀狼生前的承诺。
“吴老板,如果是我的人,必定清理门户,这事我就接下了。”杨辰心中有点不爽,怎么总有人想往自己身上抹黑点呢:“晚上我过去一趟,到底是谁闲得这么没事干!”
吴金贵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杨辰走进了酒吧。
他都糊涂了,就是知道杨辰此时很生气,几次表明不是自己派人所为的。
本来吴金贵打定过来找杨辰服软,想让杨辰网开一面,就在这边好好的做点生意。
可见到杨辰之后,他那不屑一顾的态度,让吴金贵的自尊心严重受辱。
冒着危险,与杨辰杠上了,人死鸟朝天,曾经也风光过,不想被人这么折磨着!
所以,吴金贵还是没理清,是杨辰的人来捣乱,可杨辰又亲承不是他所为,迷糊了……
酒吧里,空无一人。
杨辰也没有开灯,坐在贵宾座上,心头有口气闷闷的。
就是在想,谁这么无聊,敢挂自己的名头去闹事,难怪吴金贵会以这样的态度跟自己说话。
‘哒哒哒’
“想什么呢?”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郑思思出现在他的身边,说道:“回了趟家,就变得成熟不少了?”
“思思,你怎么来了,我这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来了,是有多想我啊?”杨辰不去想了,发出嘿嘿的坏笑声,一手就搂过了郑思思。
郑思思也没有矫情,直接靠在了杨辰身上。
杨辰什么时候回来,她一个郑家大小姐随便找个打探一下就知道了。
想,肯定想啊。
哪有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男人的。
郑思思没有言语,用双手来表现自己此时的渴望。
‘啪哒’
她像是等了好久,急不可耐,迫不及待的样子,是不是要爆发了?
“喂喂喂,大小姐,你这未免也太直接了吧。”杨辰不禁要对郑思思另眼相看了,说道:“这种场合……”
“有你杨辰害羞的时候?很让我吃惊呀!”
郑思思哼唧一声,她可不管这么多。
让杨辰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按她的指示做事。
在没有任何束缚的杨辰,知道郑思思要干嘛了。
他也是十分配合着郑思思,直接把双腿就翘在了酒桌之上。
‘兹啦’
郑思思蹲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反正除了杨辰,就算酒吧内有人也找不到郑思思藏哪了。“我服,我总得遵从你的意愿吧!”杨辰管不了这么多了,人生在世逍遥快活的日子有几天,他闭着眼说道:“来吧,看我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