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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子,你,你刚才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
刘翠萍两眼噙泪,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说,说什么?刘翠萍十,十九岁就,就,就嫁到城里去了,后来男人死了,她也死了,说,说什么……”
刘十八把锄头往地上一跺,面无表情的嚷嚷起来。
“狗剩子,我真是你姐刘翠萍啊,你是我一手带大的,难道连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我姐,我姐没你这么年轻,你,你装吧你就啊,废,废话少说,一万块钱赔我。”
刘十张刀疤脸生冷的吓人。
“是啊姑娘,估摸着你的样子,应该也就二十五六岁吧?”
“就是,翠萍那姑娘听说前几年不是瘫了吗?”
刘翠萍的变化,因生活变化而越来越嫩气的相貌,让村里的男女老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穿着得体的女人就是十五年前走出去的村姑刘翠萍。
“翠萍,跟这帮傻子说个屁,你在城里过得好好的,没必要再回来趟这趟浑水。”
一眼望过去,是一个穿着拖鞋的女人。此女的穿着打扮跟其他村民不一样,虽然很随意,但搭配很是好看。简单的挽起一束头,显得很有女人味。
“芳,芳芳?”
刘翠萍喜极而泣,毕竟还是有村民认识自己啊。不过,这个叫芳芳的女子说完,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如果有时间,上我屋里坐坐吧。”芳芳只留下这么一句话。
周围的村民又开始了一阵议论,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就是刘翠萍。大家看了看一脸蛮横的刘十八,也不敢多作议论。
“狗剩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啊,你怎么连姐都不认识了啊?”
刘翠萍推搡着刘十八,埋怨自己的弟弟翻脸不认人。
“哟,谁这么一大早的跑到我家来撩我男人?狗剩子这名字,是你叫的?”
这么说着,刘翠萍就看到自己的弟媳走了过来。多年未见的喜悦,让刘翠萍有些兴奋,她一脸笑意的走过去挽起弟媳的手,说道:“小露,这么多年了,你可是越长越漂亮了啊。”
“你谁啊?!”谁知,这个叫小露的女人冷眉一横,把手一甩,把刘翠萍就推了出去。
“小露,你!”
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的变的让自己的亲人都不认识了吗?还是自己变成了一个魔鬼?怎么自己的亲弟弟、亲弟媳都如此冷漠?
刘十八和赵小露的横眉冷对,让施冬梅和杜馨儿有些瑟瑟抖。不是说这是老家吗?怎么遇到的人都是这样冷血无情啊?
不过这个时候,霖霄的眼睛却不同寻常的注意到了这个叫赵小露的女人。目前,有了初级练气修为和聚灵一级第八重的水准,想要看透一个人的异常,并不是太难。
而这个叫赵小露的女人,果真是不简单!双眼皮是拉过的,脸颊骨是削过的,鼻梁是垫过的,胸也是隆过的……这他妈几乎全身上下都是水货啊。
这个外表看似一张网红脸,却浑身上下都是水货的赵小露,真的只是一个农妇?她哪来的这么多钱去整容?而且看样子,刘十八对他妻子的这些改变不但默认,还是支持的呀。
这女人,有问题。
“村长来了?”
“正好,村长来了可以评评理。”
刘十八和赵小露一看村长来了,脸上有些异样。特别是那赵小露,把露出半条腿的裙子一拉,“哼”的一声就回屋去了。
这时,村长和一个老头儿正攀谈着什么朝人群中走来。
“咦,这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红领巾霖霄同学吗?”和村长一起并肩而来的老头儿,笑呵呵的朝霖霄走来。
霖霄定睛一瞧,这老头儿不是之前被自己救过的公交车老头儿肖大年吗?
“肖县长,你们认识啊?”村长恭恭敬敬的站在肖大年旁边问道。
“岂止认识,这少年还救过我的命呢。不过老陈,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我都已经退下来了,不要再叫我肖县长了,我就是一个退了休的群众而已嘛。”
“是是是。”
肖县长?退休?肖大年以前是当官的呀?怪不得,看他的气质和谈吐,和一般人的确不一样。
“肖伯伯好。”霖霄颇有礼貌的问好,没想到会这洪江村碰到肖大年。
“霖霄同学,你这么一大早跑到这里来,是为了……”
霖霄赶紧把自己回洪江村谋展的事讲了一遍,然后把刘翠萍的事讲了一遍,顺便提了提刘十八讹诈的事。
“什么?这些都是普通的杂草嘛,怎么就是神草啦?还要赔一万,小伙子,你这个有点不讲理啊。”
肖大年开始批评起刘十八来。
村长一见此状,忙不迭的上来挽住肖大年,急忙和他耳语几句,好像是在说着什么秘密。
“老头儿,你别多管闲事啊,村长来了又能咋地?我这就是神草,碾,碾乱了就得赔,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刘十八牛眼一瞪,吓得周围的村民们都自顾自的离开了。
“狗剩子,你还有没有点尊老爱幼的美德,少说两句。”村长说这话时,背脊也是一凉,只是碍于老领导受辱,才不得不教育了刘十八两句。默默离开的村民们都在心里静静的为村长默哀,这六亲不认的蛮牛狗剩子,还是少惹为妙啊。
“咋地?你还真把自己当,当官了啊?他们弄坏了我的神草,可不就得,得赔吗?”
刘十八油盐不进,一张刀疤脸一横,一拳头就向村长推了过去。
我靠,这还了得啊?这蛮牛一样身材的刘十八,一拳过去,还不得把这老村长给捶过气去?
说时迟、那时快,霖霄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头,气流一动,就朝刘十八的手腕处弹了过去。引气入体功法初成,试试效果?
这一试,可真他娘的让人惊悚。霖霄都没想到这手里的小石头,经过气流这么一送,居然一弹出去,就直接砸入了刘十八手腕的肉里去了。
刘十八手腕吃疼,丢下锄头,捂着手腕闷声嘶吼了起来,还没来得及骂上两句,竟两眼一闭就昏了过去,嘴边一阵白沫翻滚,身体这么一抽搐,嗝儿屁了?
霖霄心底一惊,一个小石头弹出去,就这么大的威力啊?
“唉呀妈呀,死人了啊,城里来的人打死人了啊……”
从屋里冲出来的赵小露一下子扑到了躺在地上的刘十八身上,哭天抢地的喊起了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