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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云霓的爱恋5(1 / 1)

“你也不知?刚才刑部凤铺头来,说要捉拿杀人嫌疑犯宋子清归案,宋兄不是一直在寒窗苦读,才与我们下了考场么?怎么可能会杀人?也没听说哪里有命案发生啊?”

叶定绩脸色一白,看向叶昕眉:“昕姐儿,你可知道?”

叶昕眉很为难,这件事是她与云霓公主暗地调查的,虽然捉了宋子宇这个人证,但她也不知道是否就可以真的将宋子清抓捕,而且,他身后的那个人还不知道是谁呢,只知道能量有蛮大。

“刑部都来人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云霓很兴奋,等了这么久,总算好戏开场了,而且,昕姐儿刚才受了那么多苦,若还让那阴险小人继续逍遥地做他的状元公,那这世道就太不公平了。

叶定绩狐疑地看了眼殷成禧,又拉过叶昕眉:“是不是武成王……”

“绩哥哥,你把王爷看成什么人了?难道他还能为了替我讨公道,就给宋子清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不成?”叶昕眉急了,她可不想殷成禧被叶定绩看扁。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他刚才就杀点削了状元公的脑袋。”云霓冷笑着说道。

“此待贱命,本王才没有兴趣拿走。”老实在跟在叶昕眉身后的殷成禧,凉凉地来了一句。

大家还以为,他会一直高冷地谁也不理呢,倒是对叶家人还算和善。

云霓惊讶地瞪大眼睛:“殷成禧,难得啊,本宫说话你竟然有回音,本宫得回去查查今天是什么黄首吉日,该给观音菩萨烧香还愿了。”

殷成禧直接无视。

叶定诰浅笑晏晏,突然出后拦了拦,云霓顿了顿,才发现自己脚下有块大石头,差点就绊着了,笑着道谢:“还是解元公好,既亲切又温和,比某些高冷的怪物强多了。”

刚才来问讯的仕子也是新科进士,皱眉问道:“你们真的不知道状元为何要抓吗?太子殿下很生气呢。”

“这是太子头一回主持科考,状元也是他属意的,没想到,状元公先是被武成王打了一顿,又犯了案子,原本想培植亲信帮手,结果却落被狠狠打了脸,太子当然会生气。”云霓笑嘻嘻道。

“为何要抓我?我是新科状元,太子殿下,有人挟私报复。”宋子清努力挣扎着。

太子皱眉道:“是啊,宋子清究竟犯了何案。”

“殿下,案情还在审理当中,宋状元有嫌疑,案清还不能现在就公布,请殿下原谅则个。”凤捕头身材高大魁梧,说话却很温柔,与他粗犷的外形很不相衬。

“连本宫也不能知道吗?”太子也是气急了,明知这样有违法度,还是没忍住。

偏生凤捕头是个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对不住殿下,臣照章办事,还请殿谅。”

太子还想再说什么,云霓笑嘻嘻道:“太子哥哥,你别为难凤捕头了,这事我知道,宋子樱的案子啊,听说真凶可能就是大家眼中的这位状元公哦。”

正在奋力挣扎的宋子清象是被定住似的,两眼发呆,脸色刹白。

在场所有都震住了,包括太子。

“你说什么?宋子樱是……宋子清杀的?”太子不可置信地问。

“是啊,太子哥哥,你被他的文采和虚伪的外表欺骗了,这位状元公,就是个实足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的小人。”云霓轻蔑地看了眼宋子清道。

“云霓,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啊,得有证据。”太子虚弱地说道。

“若是没有半点根据,刑问又怎么会在状元湖来拘捕状元公?太子哥哥,你不用难过,不是你识人不明,而是骗子太会伪装,云霓若不是偶尔听到讯息,也肯定不会相信的。”云霓劝道。

是啊,凤捕头可是京城第一捕头,素来行事严谨,宋子清又是状元,在状元湖抓捕状元,造成的影响可谓惊天动地,若不是有真凭实据,给凤捕头一百个脑袋也不敢啊。

新科仕子和前来参加聚会的闺秀们,今天象看连本折子戏一样,被一个接一个的暴炸消息炸得有点晕头转向了。

有人想起叶昕眉刚到时,宋子清拦住她不让进园子的原因就是怪叶家大小姐害了他妹妹,而且一再地表达他是如何思念妹妹宋子清……

“可是为什么啊?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亲妹妹?是不是弄错了?一个已经关在死牢里的人,做亲哥哥的有必要杀死她吗?”有人提出疑问。

“请让让,下官还要捉拿人犯到案。”对于这样的问题,凤捕头根本不会理会,向太子行了一礼之后,让手下押住宋子清往前走。

宋子清整个人似乎都崩溃了,他再也没的辩解半句,由着衙役将他拖走。

到底还是心虚吧,就算以为自己做得天依无缝,谁也发现不了,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妹妹,良心上的折磨肯定让宋子清寝食难安,所以当云霓一道出宋子樱的名字时,他的心里支柱瞬间垮塌,连求生的欲念在此刻也变得消沉了。

叶昕眉看着平静的状元湖面,心中微微叹息,真凶归案,不知宋子樱泉下有知,会是高兴,还是辛酸呢?

宋家仆人呆了好半晌才猛然醒过神,疯一样跑回家报信去了。

人们都在议论着宋家的事,有的闺秀是认识宋子樱的,知道宋家兄妹感情还不错,宋子樱被抓起来后,宋子清还常常一个人担心落泪过,怎么到头来,真正杀死宋子樱的竟然是他?

太子走近殷成禧:“武成王,本宫自认一直很看重你,也尊重你,为什么?”

殷成禧面无表情地看着湖面,淡淡地说道:“多谢。”

太子气得语诘,半晌才道:“本宫想知道原因。”

云霓知道太子误会了:“太子哥哥……”

“闭嘴!”太子真的很脑火,他看重的不是宋子清这个人,而是自己的脸面,认为是殷成禧在与他做对,故意让自己出丑,在朝臣大失颜面。

皇上儿子众多,太子地位虽然稳固,却一直有心怀异心之人蠢蠢欲动,想取儿代之,皇帝有心锻练太子,让他培植自己的势力,这才有了太子主持新科科举之事,而宋子清,是太子亲点的第一位状元公,太子很看重,所以状元湖聚会,才会亲临。

而殷成禧却将好好的聚会给毁了,状元也锒铛入狱,太子如何不怒。

“殿下认为,刑部照章办事,依法捉拿凶犯也是与殿下作对?”殷成禧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太子,看了叶昕眉一眼。

太子脸色更加阴沉,垂在两侧的手掌紧握成拳,青筋暴突。

叶昕眉急了,殷成禧不是爱管嫌事之人,更不喜欢参与党争与夺嫡,若不是为了自己,也不会这般得罪太子,不出意外,太子是会顺利登基的……

“殿下……”

“你不回去吗?”昕姐儿才开口,殷成禧便打断她,问道。

叶昕眉鼻子又在发酸,他就这么不想和她呆在一起么?她和他之间,闹得这般满城风雨了,他还是没有一句承诺,不肯有半点表示。

“你管我!”别开脸去,叶昕眉不想理他。

云霓的心还是向着殷成禧:“太子哥哥……”

“云霓,你再不回宫,我便禀告父皇。”太子阴沉着脸道。

云霓老实在垂下头去。

叶定诰向太子一辑道:“殿下,今日之事,应该与王爷无关,宋子樱死在刑部大牢,宋家人早就在刑部讨说法,如今案情有了眉目,只能说明刑部办事认真得力,这是好事,法制清明,国运才会昌盛,臣与臣弟定绩,都是您的门生,还有头榜二十位进士,他们全是,您不缺一个作奸犯科的宋子清。”

这是要向太子递头名状,叶家兄弟的才华并不差,其实当初点状元时,太子对叶定诰的文章更加欣赏,若不是有人一直夸宋子清,极力推荐,新科状元也许就是叶定诰了。

说起来,太子对叶家的感情很复杂,当年若不是有淑妃,也许太子早就夭折了,且太子也是由淑妃一手带大,太子心中还是感念淑妃恩情的,只是叶家男人出色的不多,对太子助力不大,所以,太子一直忽略了叶家,如今叶家一次出了两个进士,在锦泰朝也是首屈一指,且叶家兄弟品性纯良,相比宋子清,要更忠诚厚道,这样的人,一旦认主,不会轻易背叛。

太子的心情好了许多:“叶卿家说得不错,今日虽然扫兴,但能认识叶卿家等朋友,也长不虚此行。”

叶定诰与叶定绩一同向太子行礼。

太子看了叶昕眉一眼,唇边露出一丝浅笑:“你倒是有两个好哥哥,好好珍惜,别再让哥哥们为难了。”

叶昕眉道:“是,殿下所言极是,臣女太过任性,总让哥哥操心,以后会改。”

云霓在一旁满脸艳美。

太子一把将她拽过去道:“好些日子没回宫了,皇祖母念叨呢,你跟本宫回去,免得我的耳朵起茧。”

云霓哇哇乱叫“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先走啊。”

“你可别后悔,那看中的法琅钟,我宫里可是有两台了。”太子道。

云霓大喜,看着太子的衣角就往前追:“太子哥哥的意思是要赏臣妹一台吗?是真的吗?”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就没有。”太子道。

“哪有这样的呀,你看人家的做哥哥的,可从没有威胁过妹妹。”

“我就是这样,要不你不认我,认人家做哥哥去?”

“那还是算了,只有太子哥哥罩着,我才能在大街上横着走呢,别人哪行呢?”

太子哈哈大笑。

兄妹二人渐行渐远,叶昕眉唇角忍不住逸出笑意。

殷成禧松了一口气,对叶定诰道:“昕姐儿就交给你们了。”

叶定诰施了一礼,正要说话,叶定绩急了,上前一部拦着:“王爷就这样走了?”

殷成禧皱眉。

“总该给我家昕姐儿一个交待啊,都这样了,昕姐儿以后还怎么嫁人?”叶定绩性子比叶定诰急,也比叶定诰更疼爱叶昕眉,在他眼里,昕姐儿和恬姐儿一样招人疼,没有区别。

“有我在,她不会嫁不出去。”殷成禧道。

叶定绩还想说话,叶昕眉一把他:“哥,我这就回去告诉爹爹,王家的亲事,我同意了。”

叶定绩和叶定诰只当她在说气话,叶定绩急道:“昕姐儿,嫁人是一辈子的事,你可要想清楚。”

“定绩,就算要想清楚,这里也不是思考的地方,回去吧。”说着,一手拉着叶定绩,一手扶着叶昕眉,三姐妹扔下殷成禧,自顾自地走了。

殷成禧呆呆地立在原地,象座碉塑一样,一动不动,良久,属下过来提醒:“王爷,天色不走了。”

殷成禧这才离开了状元湖。

宋家,宾客满门,宋太太正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地与一众前来道喜的官太太贵夫人们周旋聊天。

“夫人真是好福气啊,子清太争气了,哪象我家那个,这一次又名落孙山了,唉,他爹都不抱希望了,打算明年让他经商,管族里的庶务去。”

“庶务也要有人管嘛,所谓术业有专攻,只要孩子听话,都是咱们做大人的福气。”宋太太笑道。

“唉,我家那个今年倒还不错,得了个同进士,他爹现在就在活动,看看能不能别外放得太偏远的地方,就这么一个儿子,哪舍得他走远啊,哪象子清啊,得了状元,又深得皇上和太子的器重,肯定是要进翰林的,将来肯定进内阁,到时候,封侯拜相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哪里哪里,子清还年轻,稚嫩得很,就怕他没那么大造化呢。”宋夫人笑嫣如花,自从宋子樱入狱后,今天是最开心的日子,听到的都是奉承,见到的都是羡慕和嫉妒,在府里的地位也更牢固,大嫂见了她都是小意又小意,再也不敢拿长嫂的架子。郁积在心里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可以想见,以后,自己就是状元的娘,赞誉只会越来越多,保不齐,一顶诰命夫人就要封下来,嫁夫没能捞着一幅凤冠霞帔,教子教出来了一幅,嫁个能挣得功名的丈夫是好运气,而教出状元儿子,却是自己的功劳,宋太太更喜欢这样的荣耀。

“咦,宋太太,听说叶家也中了两个头榜进士,今天宴请,怎么没有叶家人来道贺呢?”有人诧异道。

宋太太冷笑:“贴子是下了的,人没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初子清在金陵求学,几位舅父可并不看好他,总留一手,就是怕我家子清越过了几位表兄,如今子清不负众望,真夺了状元,心里不好受是有的,就不愿意来了吧。”

“啊,原来如此啊,叶家人竟是这样的么?见不得人家好哟。”

“是呢,姑舅可是很亲的表亲了,外甥在舅舅家求学,少有不受待见的,没想到,状元公曾经还有这样的苦经历呢。”

“太太,叶家舅太太到了。”正说话间,丫环来报。

这一耳光打得!

所有人都看向宋太太。

宋太太脸色发僵,皱眉道:“宴席都快开始了,怎么不早来?”

“来者是客,快让人去迎吧,到底是娘家人呢,一点子小矛盾,也不算什么。”宋大太太趁机道。

宋太太冷冷地斜了她一眼,让人去外头迎。

来的是小王氏,只带了李妈妈和青霞。

“给姑太太道喜。”小王氏笑吟吟地说道。

宋太太似笑非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正打算让人再请一遍,还好,赶在开席前,要不可真让人说我怠慢客人了。”

小王氏心中冷笑,连贴子都没有送,若不是齐老太太看在三老太太的面子上,不想让两家弄得太僵,三老太太伤心,这才让自己来了,要不还真没人来呢。

面上却笑道:“是是是,来晚了,主要是两个嫂嫂都不在京里,来给诰哥儿和绩哥儿道喜的又多,忙得抽不开身呢,还请姑太太见谅。”

众人都知道叶家今年两个孩子都进了头榜,忙向小王氏道喜。

小王氏大方得体地一一回了礼,宋太太见了越发心中讨厌,冷冷道:“也是,若是大表嫂和三表嫂都在,你一个继室,也没得什么好忙的。”

继室是小王氏的心病和痛处,饶是她今天做了心里建设,来了之后不管宋太太如何冷言冷语都要忍着,可还是脸皮还是有点撑不住,干巴巴道:“那倒也是,姑太太向来嘴象刀子似的,若是两个嫂嫂在京城,我还真犯不着来讨这个嫌呢。”

宋太太顿时变了脸:“你说谁嘴象刀子呢?你是来道喜的么?不就是看我家子清中了状元,你们的愿望落了空,抢了诰哥儿的风头,所以就来捣乱是吧。”

“什么抢了风头,状元头名又如何?我家诰哥儿也是解元,也差不到哪里去,这也有得争的么?一是看运气,二是看文采,我家两个哥儿可是没一个说清哥儿半句不好的,倒是你,娘家侄子中了头榜,你自个面都没露一个,派个下人还是穿着孝服去的,以后别说你是叶家出来的姑太太,这般没有礼数,免得带累了娘家的名声。”小王氏也是吵架出身的,哪里就怕了宋太太,前阵子因为叶齐眉的事,被齐老太太打压着,老实了很多,锋芒全藏起来了,这下子找着了暴发点,还不?

宾客们一见这是吵架的架式,忙上来劝,宋太太更是不好惹,怒道:“要不要说是叶家人,你这个小妾翻身上位的继室没资格说,别以为顶着个太太的名头,就是我娘家的正经嫂嫂了,到底是个庶出的,就是没教养。”

这算是揭小王氏的老底了,在坐的都是文人清流家的太太居多,最重正统礼教,顿时不少人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小王氏。

小王氏也觉得底气不足,气得转身就往外走:“你瞧我不上,我还不愿意来呢。”

宋太太得意地乘胜追击:“庶出的,又能教出什么好儿女来,她家两个女儿,争一个女婿呢,最后谁都没捞着好,出尽丑了。”

在场的有附合着唏嘘的,可更多的,却是瞧不上宋太太这吃相,叶家可是她的娘家,如此贬低娘家,你自个就有面子了?娘家侄女不守礼教,你这个同样是叶家女的姑姑就有脸?人家会怎么看你?

可宋太太是被胜利和失女之痛冲昏了头,根本就想不到这一点,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走到门边的小王氏听到,小王氏的身子果然一僵,眼泪立即涌了出来,叶齐眉的婚事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好强了一辈子,抢了姐姐的夫婿,才得了现在的身份,虽说做的不光彩也不地道,可这些年来,她也吃了不少苦,可她从不觉得自己错,出身差,是命不好,但认命就是傻,不过是想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舒适惬意些,有什么错?

耍手段也好,不光彩也罢,成王败寇,能刚光鲜地活着,才是真道理。

可再会宽慰自己,宋太太这样刺耳的话还是让小王氏招架不住,忍不住伤心地抽泣。

李妈妈怕她转回去再找宋太太理论,会更没脸,忙挽着她往外走。

迎面碰上一个仆人急吼吼冲过来,若不是青霞拉得及时,还差点被撞上了。

“太太,太太,大事不好了。”仆人顾不得满屋子客人,大声叫道。

“混帐,什么叫大事不好了?”宋太太气得冷喝道。

那仆人满头是汗,都快哭了:“太太,真是出大事了,少爷他……他被刑部拘走了。”

仆人的话就象个深水炸蛋,迅速在大厅里炸开,宋太太霍地站起来,扬手就是一巴掌:“再胡说,乱棍打死!”

跟前的婆子扯了扯她道:“今天是他跟着少爷。”

宋太太的心顿时被高高拎起,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慢点说,究竟是哪个……哪个少爷被拘了?”

宋子宇已经有好几天没着家了,宋大太太在她跟前哭了好几回,宋太太唯愿被拘的是宋子宇。

“是少爷。”仆人是二房的,平日里都称宋子清为少爷,加之跑得急,又惊又吓又被打了个耳光,所以越急表达越不清。

“你是说,是大少爷?”宋太太道。

宋大太太惊得冲过来:“究竟是谁,你倒说清楚啊。”

原本快气晕的小王氏一听这消息,故意放慢了脚步,八卦的心熬得难受,巴不得把耳朵贴到墙面上去听壁角。

“是子清,子清少爷,刑问凤捕头亲自来拿的人,就在状元湖把人拘走了,太太,快去请老爷,得问问究竟出了什么事?”仆人哭道。

“状元湖?不是有很多人仕子都在吗?”气走了的小王氏实在没忍住,一个箭步冲了回来问道。

“是啊,太子殿下也在,殿下还替少爷求了情,可凤捕头就是不说是什么事,殿下也没办法。”仆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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