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也没多想,心想不过就是个酒后开车的案子,处理起来确实不是大事!
虽然跟秦家有关系这一点让她心里有些不放心,但是这种责任明确的案子确实没有什么可纠结的。
只是,季寒声跟追究这种酒后撞人逃逸事件有什么关系?
她虽然知道季寒声不简单,但不过只是个商人。
难道是唐景烁他们有谁是检察官、律师什么的专门办案子?
看着也不像……
“寒声,这案子跟你或者跟唐大哥他们有什么关系吗?”白露好奇的问道。
季寒声笑着看了一眼白露,“跟我没什么关系,别担心。不是说要去吃点心吗,走吧!宝宝们肯定饿坏了!”
“寒声,你是不是又在搞什么小动作?你这个人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深。”白露跟季寒声一边往电梯处走去,一边打趣他。
“你也觉得你老公我心太黑?”季寒声心想,也就只有白露了,敢这个拐弯抹角的说他,有时候直接就说他是大尾巴狼,是混蛋,这样倒也不错,至少身边总有人敢说实话。
虽然这实话有些贬义,但听着还是很受用的。
一句谢谢夸奖被他憋了回去,所以他只是浅笑,笑容十分迷人,有些耀眼。
电梯里,季寒声看着白露,看着她白皙的脸颊,挺直的小鼻子,还有莹润浅粉的唇,不由的喉结轻滚,格外的心痒……
他对着白露招了招手,“你蹲下来。”
“怎么了?”白露蹲下来问季寒声。
却被季寒声勾住了纤细的腰,往前一代,吻上了她的唇,熟悉的、香甜的气息让他格外的怀念……
这个亲昵的动作格外的绵长,绵长到白露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沉溺着、配合着。
她闭上眼睛,睫羽轻颤,但还是忍不住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仰着头,方便他的动作,因为是逼着眼睛,她根本没注意到她敛沉深邃的眸子里淬满了细碎的、幸福的笑意。
白露的气息早已不稳,她又不敢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唯恐触到他受伤的腿,以至于季寒声觉得,总有那么些不尽兴!
电梯行至一楼,季寒声又伸手按了三楼的数字键。
所以等两个人分开些许的时候,电梯停在了三楼。
白露恍恍惚惚的站起身,推着季寒声走出去,才发现来回还在三楼。
“……这……”她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白露转身去按电梯开关的时候,季寒声拉住了她,她俯视着他如刀裁般完美的脸,那笑意格外的明显。
白露娇嗔的瞪了一眼季寒声,用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别闹!你的腿还没好呢,你的腿不想要了吗?”
季寒声拉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酥酥麻麻的犹如被蚂蚁啃噬着一般,连带着腿都有些发软,连带着牙床都有些发酸。
“乖,我有分寸。”他说。
对于季寒声所说的分寸,白露是不相信的。
季寒声是在很多事情上有分寸,但惟独这件事情,她知道他的那些分寸到最后都会偏偏瓦解。
“我……”白露红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季寒声一用力,白露就跌进了他的臂弯里,吓得白露一动也不敢动。
“你疯了,你的腿不想要了吗?”白露瞪着季寒声嗔怪。
季寒声俯视着怀里的白露,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他那条没有受伤的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好好的吻一吻你……”说罢,他的唇瞬间就夺走了她唇齿间的呼吸,有些霸道,隐隐野蛮的索求着。
顾景月在楼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两个人下来,她走楼梯上去,在楼梯口,正要往卧室这边走,就看到了在不远处吻得如胶似漆的那双人儿,忍不住扬起嘴角笑了。
这俩孩子,真是的,猴急成这样,怎么就不在卧室里呢?
她也没出声,笑着转而下了楼。
一下楼,季琉璃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问道:“奶奶,爸爸和妈咪呢?”
顾景月笑的眉眼弯弯,显得越发的眉慈目善,她笑道:“怕是一时半会儿下不来的,咱们先吃咱们的!”
“哦!”琉璃和爱德华有吃的,也就没打破沙锅问道。
季寒声吻得尽兴了才将唇从她的唇上移开。
白露红着脸大口的喘着气儿,季寒声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样子,眸光又深了些许,他凑近她绯红的小耳朵,凑过去都能感受到耳廓处因为红红的,所以有些热热的。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想要腿,但是更、想、要、你!”
白露想开口说话,都觉得自己舌头有些麻木了,舌尖顿顿的。
她的手还被他紧紧的握住,落在他的胸口,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掌心下那鲜活的跳动,节奏感十足。
她知道,此刻心跳如雷的不止是她一个人,原来他也是。
即便他们那么熟悉彼此,但一个吻,一个亲昵的动作还是会让两个人都失常,失常却也是正常,因为他们只为彼此失常。
他的一只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他的唇折磨着她可怜的红的能滴出血的小耳朵。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要漂浮起来的云一般,周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就连挣扎一下都难。
——
被季寒声这么一折腾,下楼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情了。
白露和季寒声走到客厅里,琉璃一边美滋滋的吃着点心,一边说道:“妈咪,你们真是史上最慢的了,哪有叫人下来,用掉那么多时间的?”
白露的脸上还有着没来得及褪去的绯红。
季寒声噙着优雅的笑,一脸的云淡风轻,神色竟然有那么一丢丢的——洋洋自得。
看得出来,季寒声的心情很美丽,美丽到白露的脸上原本淡去的绯红似乎又浓了几分。
因为季琉璃吃着点心,看着坐在她身旁的白露时,惊讶的瞪大了眸子,小嘴微微的张着……
“怎么了?”白露来起手,用手摸了摸自己微烫的脸颊,“哪里不对劲吗?”她问季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