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我问你个问题。”
蜜桃听见自家小姐终于是开口说话了,那是开心的不得了!原本多么活泼的一个人啊!怎么今天这都大半天了一直一语不发怪怪的呢!
“你觉得木叶这个人怎么样?”谢菱真依旧是属于神游状态,她呆呆的问蜜桃。
“木公子,不对,木叶大人能收留我们,还供我们吃供我们穿,当然是好人啊!”虽然她觉得木叶这么好吃好喝伺候他们两个似乎有被小姐逼迫的嫌疑。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觉得,他说话可信吗?”谢菱真一下子趴在桌子上,无奈道。尼玛那混蛋,昨天晚上虽然他们还没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但是也差不多了好不好,那根本是把他能占的便宜几乎都占了一遍啊!
为什么没有煮成熟饭,那是因为那该死的家伙说,他是一个超级尊重女孩子的“超级好男人”,言下之意是,他要等到洞房!可是搞什么鬼,她都是后天要入宫的人了……
“这个问题……蜜桃不得不说,木叶大人虽然是个好人,但是实在是……”蜜桃思索一二,有些愤慨的道,“嗯!油嘴滑舌,面带桃花,对!书里说,这种人,都是最会骗女孩子欢心的大骗子!”
“什么?!”谢菱真听的要崩溃了,屁股底下椅子一歪,扑通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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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觉得,如果一个男人占了一个女孩子的便宜,应该怎么做啊!”木叶一本正经的站在玄琛面前,然后一本正经的问道。
“那要看是占了哪种程度的便宜了。若只是无心之间牵了牵手什么的,实在是不好算啊。”玄琛看着他就觉得头疼,就因为这家伙的事情,让他的祭司已经不理他到现在了。
“你站在孤面前,就是为了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吗?如果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或者是两情相悦什么的,那就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去回去呗。”敢情他还成了情感专家了。
“对!臣也是觉得,如果占了女孩子便宜,就应该把她娶回家,那就谢陛下开恩了!”木叶一下子兴奋了,然后跪下来标标准准的行了个大礼。
玄琛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你,你和谢菱真?”
“对啊!”木叶抬起头,还眨巴了一下眼睛。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不是昨天还说如果娶她还不如拍死自己吗!”玄琛一瞬间感到无力了,尤其是在现在这种他的颜还不要他的情况下。
“可是微臣占她便宜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啊!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月黑风高夜,偷香窃玉时?管他呢!年轻人总是更加热血嘛!”木叶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完全没有作为臣子的自觉和对君上的敬畏。毕竟,他也不仅仅是吏卿,还是北斗七司天玑司的副座,从小和这位陛下处的多了,再加上年纪还小,不过只有十八岁,自然也就言行之间相较他人更加放肆自如了。
年轻人总是更有热血……
难道他老了吗?同样是人,为什么昨夜木叶是在偷香窃玉,而他就那么悲惨……
算了,虽然他内心是拒绝的,但是为了讨祭司大人的欢心,他还是忍了吧。
“这件事情,你放心,孤会给你想办法的。你回去准备准备就好了。”玄琛无力的挥挥手,示意木叶可以离开了。
木叶就差欢呼一声了,但是他却依然满脸“矜持”的行了个礼,之后退出去了。
玄琛看着木叶出去,脸上的无奈之色便是尽数消退,一贯的沉然重新浮现在了脸上。
心玉从后面的暗室里走出来,重新为他换上一盏新茶,低声问道;“陛下准备怎么做?”
“有些事情,越是拖,越是烦。又或者,从一开始就是个大麻烦。但是有什么办法呢!除了解决,还能干什么!”玄琛揉了揉眉心,一晃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才半个月,头又开始一想东西就痛了。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洛明修的确是个不安分的人,虽然我们把南和众人安顿在驿馆,但是洛明修几乎每天都会出去走街串巷,如此半个月下来,只怕是吧帝都都摸熟了。”心玉想了想,道,“他的确是有点本事,非常容易跟丢,如若不是最近几日去的地方都比较固定,还真的很难找到他。”
“容易跟丢就说明被发现了,被发现了,就说明你们没用。”玄琛感觉头愈加的抽痛起来,忍不住皱了皱眉,“说说看,近来都去哪里?”
“是一出普通民居。他不进去,只是在外徘徊。要说那户民居有什么稀奇的,其实也没有,里面不过是住着一个老头和一个照顾他的佣人,那老人年纪大了,是前不久才搬过来的,左邻右舍,都喊他言老伯。那老人倒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但却普普通通,不知洛明修是什么意思。”心玉一五一十的回报道,她看着玄琛皱着的眉头慢慢的更加拧紧,忍不住道,“陛下,您可是身体不适啊?”
“没事。你继续让人盯着,严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不仅是那个老人,还有洛明修平时的一举一动,都出去和谁见过面,这些孤都要知道。”脑中抽痛一阵强过一阵,他咬着牙忍着,对心玉道,“去请丹河。”
“是。”心玉担忧的看着他,但还是没有多问,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玄琛颤抖着手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就着茶水边吞了下去,待到片刻后感觉稍微缓了过来,方才长出一口气,脸上满是苦笑。
其实不仅仅灵淑是只有半条命苟延残喘的人,他也差不离。只不过,他不是身体不好,而是因为中毒。
原先只有每月月圆才会发作一次,现在是越来越勤快了,虽然不如那一日晚上那么生不如死,但是却依然让人头疼欲裂。
若这毒可以解,那自然是最好,若是实在没有办法,那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从来都不强求。只是无论如何,他都得撑到她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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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