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男人又是面不改色的在说些什么!
顾采采的小脸瞬间气鼓鼓的。
俞斐黎这一次坏心眼的捏了捏那个犹如河豚一般渐渐膨胀的小脸颊。
手感不错。
下一秒被顾采采无情拍开。
“我不是那种对每个人都很随便的人!”
顾采采咬了咬下唇想要为自己正名,转念一想,她确实是因为迷醉俞斐黎的美色才会为所欲为。
俞斐黎满意的点点头,自动把顾采采的发言简化成“只会对他很随便”。
“我……我刚才只不过是不小心才扑到你身上的。”
顾采采的眸子开始乱转,期初是“不小心”,后来渐渐地已经演变成“别有用心”。
俞斐黎依旧是浅笑着点点头,落在顾采采的腰间的大手开始摩挲。
纤细的腰肢软软嫩嫩,像极了棉花糖,俞斐黎爱不释手。
一心为自己圆谎的顾采采,完全没有在意已经被俞斐黎吃尽了豆腐。
心一横,揪着俞斐黎大喇喇的领口,小腰板挺得直直的,“好吧,我刚才就是想吻你,想对你做非礼的事情,要杀要剐随君!”
俞斐黎快要笑出声,大手覆在那两只小手上,捧在自己的面前轻吻,“我怎么舍得呢,你有这种念头我高兴还来不及。”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堆积的气势再次被这个脸皮极厚的男人击垮。
顾采采的唇角向下拉了一咪咪。
还以为俞斐黎会因为俞伊娜的事情苦恼愤怒,眼下看来,他的心情好得要命。
俞斐黎见顾采采许久没有开口,又继续调侃,“父亲已经买了成山的纸尿裤了,听说那个玩意儿有保质期,如果不浪费的话……”
“……你休想!!”
……
南裴河窝在小公寓的一角。
这是他提前透支用工资租借的一所行踪隐蔽的小公寓。
在这里被狗仔队发现的几率很低。
造化弄人。
很久之前,南裴河是为了躲避自己不理智的私生饭,现在却是为了躲避黑粉。
被南裴河搁置在一旁的手机来电提示明明灭灭。
南裴河无力起身去拿手机,而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烫。
所有的心事都积压在一起,南裴河有点发烧了。
巨大的违约金需要他填补,还有父亲病重的医疗费……
估计再过一阵子,这一所小公寓,南裴河也租不起了。
手机响了好几次短促的铃声。
南裴河不予理会,笨拙的躺在沙发上翻了翻身,他的唇瓣热到发干,身上却又觉得好冷。
一会儿再去买药吧。
手机铃声依旧是坚持不懈的响着。
南裴河难以入睡,烦躁的坐起身,摸起手机。
很奇怪,上面的来电显示不是骚扰电话,也不是公司的内线。
而是南裴河许久未联系的ken。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平日无异,南裴河接通了电话:“喂?”
ken没有吭声,而是长长的叹息。
“裴河,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我们最后才知道?”ken一向视自己团队里的每一个成员为兄弟,“如果没有闹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你永远都不会主动开口说,你遇到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