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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筛查了所有的录像带,调取了这片辖区里的监控,也没有找到任何的可疑线索。
不过在我们四处走访的时候,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娘,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
这个红色皮夹里的模糊人像,很是像几年前年经常出入死者家里的年轻女子。
据老大娘回忆,这年轻女子身材高挑,模样俊俏,性格也很是活泼,见到人都会热情的打招呼。
不过后来,死者和现在的妻子结婚了,就再也没见过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到底什么身份,也是不得而知。
李建华抹了一把汗,愁眉苦脸,“这特么得查到什么时候,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快累死小爷了。”
曹安阳的眼睛还盯着车窗外的那片沉寂的民居,曲折的小巷,零落的行人。
她顺手拿起车座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自始至终一言未发,我们现在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正在这时,医院里传来消息,受伤的少女已经苏醒,不过意识一直很模糊,对之前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我们突然意识到,少女的鞋子还在车上,我们还没有最终排除少女的嫌疑,思及此,我们连忙赶往医院。
夜色已经慢慢的笼罩了上来,整个城市也完全沉寂了下来,老城区的灯火稀疏,偶尔有夜跑的人,步伐匆忙且零碎。
这时候,绝大多数的人,都在屋子里老婆孩子热炕头,惶然不知外间发生的事。
我们赶到医院里的时候,老纪正坐在阿强的床沿上给他施针,而老纪身后竟然站着目光灼灼的女医生。
她现在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一边看着老纪扎针的穴位,一边在病历本上写写画画,显然是在偷师。
那个受伤的少女现在正神情呆滞的看着我们,眼里还有着很深的防备,就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她这个表情莫名的就戳中了我的萌点,我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本来走在前面的曹安阳突然顿住了脚步。
我也就跟着默默的停了下来,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曹安阳停下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转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还没反应过来,曹安阳就转头直奔少女而去,留我一个人再风中凌乱,一头雾水,女人就是莫名其妙。
少女现在的状态只是醒了而已,可以说是连清醒都算不上,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她是一问三不知。
后来干脆就用小兔子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盯着我们看,看的我小心肝都一阵阵直跳。
我只能不自然的转移注意力,这一转头才发现,没出息的不止我一个,李建华的哈喇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直接就有了一种可爱小萝莉和猥琐怪蜀黍的既视感,在场唯一一个还保持着高度理性的,就是我们女中豪杰曹安阳。
曹安阳将手里拿着的那只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小黄鞋,没经少女同意就直接套到了人家的脚上。
这只黄色的鞋子和少女的脚正正好好的合在了一起,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那这就说明那双红色的小皮鞋是后来才被放进少女的病房,那放鞋子的人是怎样做到的。
我们已经调取了病房门口的完整监控,除了查房的医生和护士之外,并没有可疑人员进入病房。
放这双鞋子的人,目的可能就是要混淆视听,将我们的注意点往她希望的方向引。
可问题就在于我们现在就在她设的局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正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派出所接到失踪人口报案,经过核对信息,他们找的就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受伤少女。
现在少女的家人正在火速赶往医院的路上,曹安阳还细心的将少女的头发给梳理了一下。
全程少女都是乖巧的半倚在病床上,不声不响,看起来很是乖巧无害,我是怎么都不能将这她和嫌疑人联系在一起。
等了没一会儿,病房里就跑进来一对风尘仆仆的夫妇,可能是外面更深露重,他们的身上还带着深夜的寒气。
这对夫妇看起来很是年轻,衣着也极为体面,并不像一个无力寻找失踪女儿的家庭,那为何如今才报案。
经过交谈我们得知,这个少女有轻微的精神病,智商一直停留在三岁那年,所以她的言行举止才会像一个孩童一样。
由于少女的父母一直忙于生计,就专门请了一个保姆负责她的衣食起居,这次他们出差刚回来,就发现女儿不见了。
一直照顾少女的保姆惨死家中,他们当即就报了案,这才得到少女目前就在医院的消息。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们这么简单的一席话,直接就将案件更加的复杂化,我们眼前的迷雾也越来越深。
受伤的少女是精神病患者,也就是俗话所说的智障儿童,能将她带出来,而且还直接杀死保姆的。
肯定是对他们的家庭条件有一定的了解,至少是经过精心策划的,那始作俑者一定会在他们居住的附近有过多次来往。
策划者将少女父母的出差时间和诱拐少女,杀害保姆的时间无缝结合,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可是这具男尸和少女无论从那些方面都没有直接的联系,可以说是完全两个事件的人,他们是在哪里有的交集点。
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与其在这推论倒还不如直接行动,调查取证,可现在夜色已深,我们只能等到明天再行动。
天空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没有一丝的云雾,蓝晶晶的,又高又远,柔和的月光犹如一块透明的白纱笼罩着大地。
少女身上的伤只能安心静养,医院临时将她的病房调到了隔壁,随后又在老纪的病房里添上了几张病床。
这是出事的几天来,我们第一次四个人可以聚在一起,三个臭皮匠还顶过一个诸葛亮,更何况我们还是四个。
“老纪,你在医院里呆着多爽啊,小爷可是体验了一回当警察的孙子味,快把我累死了。”
这病房里都剩下了自己人,李建华就开始原形毕露,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两只脚还不老实的来回晃荡,嘴里是叫苦不迭。
老纪这两天一直呆在医院里,但是他并没有闲着,而是四处寻找蛛丝马迹,还专门去病房里看过犯罪嫌疑人孙雪。
孙雪现在的神智已经完全紊乱,应该是受的刺激太大,如果这一切是她做的话,那她不会有这么强烈直接的反应。
相反她应该有一种目的达到的欣喜感,人的肉眼是会被蒙蔽的,医院里的仪器可是有精确的数据来衡量的。
经过老纪这几日来的细心研究,阿强身上被侵入的阴邪之气,孙雪的体内也同样的残存着。
少女在出车祸之前体内也残存着阴邪之气,不然不会一直昏迷不醒。
老纪设法将他们体内的阴邪之气,全部都清理出来之后,也没能唤醒他们,阿强之前就大脑受损严重,还需要契机。
孙雪是被阴邪之气控制杀害了自己的丈夫,清醒之后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直接就真正的疯掉了。
他们三个中的阴邪之气,都是一种叫做噬心蛊的东西,这东西是一种以阴灵养护,后经养蛊人的鲜血喂活。
中蛊毒者,轻则出现幻觉自残其身,重则失去意识任人摆布,而且这蛊虫不需要任何载体。
是根据养蛊人的意念控制的,这噬心蛊在伤人的同时,也会侵蚀养蛊人,可以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照老纪这样说,这一切都是人在操控作祟,并没有什么所谓的鬼灵邪气。
仔细想想,这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鬼害人根本不用这么大费周折,只需要深夜动动手指,一条人命就消失于一旦。
可是现在的问题就是,这始作俑者明显是冲着受害人来的,其他人不过就是障眼法,幌子而已。
既然策划这一切的人,在此之前将我们所有人都计算其中,那么她应该一直都在暗处默默观察着一切。
我们现在只需要排除出医院,少女家附近,受害人家附近都曾经出现过的人,就可以确定嫌疑人。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好好休息,这一天天高强度的运转,人非机器,又都是大病初愈,真的是受不了。
第二天清晨,我睁开眼。
眼前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墙角的电风扇哗哗的吹着,几张简单但是充满洁净气息的病床上,躺着姿态各异的朋友。
我们就这样沐浴在晨光中,窗台上放着盆小小的观音莲,碧绿如翡翠,正在静静的绽放着。
我刚一有动静,老纪就伸手摁了摁额头,这些可以使自己清醒一些,又是新的一天。
医院的走廊里还是一片寂静灰暗,将整个走廊笼罩的模模糊糊,我们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喂,咱们又不是做贼,这么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李建华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用的气声,如果不是因为周围的环境太过寂静,这声音肯定就会被忽略。<>